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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爱如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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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

“齁噢噢噢!”猝不及防的杨玉莲被老王不讲理的一插到底完全震慑了身心,第一次被全根插入,宫颈凹陷到极致仍旧阻挡不了分毫,立刻就被撑开了一个小口,这下马眼连带一小截龟头直接洞开了宫颈的阻拦,直面了子宫内部!

    但只要龟头最粗的部分穿不过去,子宫就仍旧没有被彻底攻陷……

    她吃不住这股冲劲,目眦欲裂的瞳孔猛地上吊,仿佛因为这一下凶狠轰入干到下颌都失去了自控能力,嘴巴大张着鲜嫩的香舌弹出口腔,僵硬的舌尖都在颤抖着。

    上身轰然倒回了床上,带动着高耸饱满的乳房剧烈荡漾着如同失控抛飞的两颗水球,下体内被火热坚硬的阴茎完全塞满的剧烈扩张感,完全覆盖了宫颈撕裂般的疼痛感,她整个身子都因此而筛糠似的剧烈颤抖起来。

    颤抖之剧烈就像是癫痫发作,或者被电击棒戳到了腰眼一般!

    史无前例的恐怖感觉她这辈子都忘不掉!

    娇嫩的屄肉被毫不留情地剧烈碾压,腔壁被完全撑开至极限,子宫口被狠狠撞击、龟头完全陷入后并狠狠扩张开……

    诸般感觉,对她来讲都是只有老王能带给她的极端体验。

    而她完全熟透的、天生幽长的阴道恰好具备容纳老王这柄凶悍阳物的潜力,又有前两次的开发垫底,所以她从一开始就勉强承受住了老王的鲁莽插入……

    要知道老王这五公分粗、二十四公分的巨根全根没入,捅的凹陷的宫颈几乎要陷进子宫内壁的可怕程度,她杨玉莲居然都没有一触即溃,反而像是武侠里临危境界突破了似得,把她的所有潜力都逼了出来。

    而不像司徒青,明明比杨玉莲高三公分,但每次都不能全根承受,而且往往开端要蹙起秀眉苦挨一些时候,等阴道逐渐适应完全舒张之时,才能用快感盖住痛苦感。

    在性事上,老王就全然跟血气方刚的少年一样,横冲直撞是他喜欢的习惯的,也是他完全HOLD得住的。

    他只觉得这辈子鸡巴是第一次被一个女人全部包裹住了,严丝合缝到连卵蛋都要塞进去似得,爽的他虎吼一声,鼻孔喷出两道热息,兴奋到眼睛更红。

    杨玉莲刚被冲力顶得重新砸倒在简陋的木床上,那对饱含浆汁、椰青般硕圆的双乳还剧烈地晃动着没有恢复本来形态,老王已经咬牙切齿地拔出再贯入七八次了!

    他的抽插幅度极大,频率又极快,就如同超级跑车刚启动就瞬间推至一百码一样,杨玉莲额头青筋毕露,太阳穴鼓动,分不清是剧痛还是巨爽的极致官能狂潮中,屄芯子处的滚烫几乎全灌进大脑里,脑浆仿佛被顷刻间溶解,感觉灵魂都要被抛出大脑似得……

    她食髓知味的春田因这雷霆雨露而极度欢欣雀跃,甚至于她都忘了闭上双眸,勉强把本能往上翻的瞳孔靠意志力落下来,喉咙深处无意识发出惨烈的“呃呃”声的同时,抹了把泪如泉涌的眼眶。

    旋即捂着嘴毫不羞怯地勾起下巴,满脸不敢置信的去瞧那全根没入她阴道里飞快进出的紫黑肉棒,为他抽插的勇猛、为他鸡巴的雄壮直抽凉气,眼看着自己的肥熟皮肉被干的皮开肉绽,浆水四溅,每次拔出来,坟起的大阴唇都被抻长了不少!

    如此直观的看到人类性交历史上都罕见的骇人场面,疾风骤雨中摇摇欲坠的杨玉莲内心一阵心惊肉跳,恐惧不安的放开死死捂住嘴巴的玉手,咿咿呀呀开口哀求:“齁噢噢……轻轻点呕呕……你…你慢,慢点呀,里面的肉掀出来,呜呜掀出来咋办~”

    颤抖的哭腔倒不是因为吓哭了,纯粹是因为老王的插入实在太猛,她被干的根本受不了一点。

    “咋啦?弄疼你了?”老王果然放缓了一些,语气里有点慌张。

    没有女人不喜欢男人真切的关心,尤其是正在被操弄的女人,男人不经意的关心和怜惜,能恰好地安抚女人的不安全感,就跟用上最霸道的春药没两样。

    杨玉莲虽然不是不经人事的少女,但老王对她而言完全不一样,芳心里顿时一阵痴意,不由颤巍巍的湿声嗫嚅:“嗯,你这么大居然全插进去了……我害怕,呜…里面好像要被捅穿了似得……又不赶时间,我今晚都是你的,你慢点,怜惜我好吗。”

    她为了长久的精神控制老王,努力不让自己撒娇,但极度情动的声线仍旧透着惊心动魄的甜腻。

    老王瞧了瞧杨主任梨花带雨的潮红脸蛋,勉强耐着性子,慢条斯理地摇动着结实的屁股,维持着阴茎的抽插频率,把她阴道口的粉嫩屄肉带动着翻卷不已,如同花瓣在一开一合,状极淫靡,却又满含着生命的神圣庄严意味。

    老王这会儿感觉到最的鸭子飞不了,心思活络起来,得意洋洋道,“不是你让我快点办事的嘛,现在又要我慢。”

    “你只是大而已,谁知道你中不中用……上次才不到十分钟吧……吹牛反正不用上税。”杨玉莲听他揶揄的话,床上过于弱势的杂鱼表现引发了自尊心的刺疼,便忍不住反唇相讥。

    即便她这会儿宫颈洞开,隐隐的刺痛不适感使得她潮红的脸蛋和嘴唇有些失去血色的病态苍白感。

    即便她跟老王可不止公交车上那次十分钟不到的交媾,早就领教过老王的持久。

    “小……”老王刚想说小青每次都被我搞得死去活来,幸好智商还够用,连忙把后面的话吞回肚子里,可惜急智又不足以把话接下去,于是就这么戛然而止了,老脸上不由有些尴尬。

    “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老王拨浪鼓一样摇着头。

    “你是不是想说小青?司徒青?你给我停下王铁根!”杨玉莲是何等聪慧,马上猜到了为何老王欲言又止,而又不敢承认,登时脸色彻底冷下来,屈辱的咬着嘴唇猛地扇了老王一个大嘴巴。

    她一双黑丝肉腿也强撑着攀上老王的小腰,紧紧套住硕大无朋的龟头的宫颈虽然没有离开的意思,但也不让老王动了。

    她本能的做完这一切自己都蒙了,为什么要如此愤怒?

    一开始知道丈夫出轨,似乎都没有这般容易失控过。

    想到了司徒青,她自然就想到了司徒青早就跟此刻压在她身上男人睡了不知道多少次,这让她感到无比嫉妒和愤恨。

    想起来之前压抑一个月的求而不得。

    司徒青不是良家妇女,她八成是个高级妓女,前两天还跟她在公车上共用了一根鸡巴。

    也不知道她干不干净……

    想到这一节,杨玉莲就心里一紧,联想到之前还被肏破皮流血,发炎才刚好,忙问道:“司徒青没病吧?”

    老王忙捣蒜般点头道:“当然没有!你放心。”

    “以后不许在我面前提司徒青,我肯帮你解决生理问题,你也不许在找那万人骑的野鸡发生关系,免得跟她染上病,对你我都不好,明白没有?”杨玉莲冷着脸,指着老王鼻子用不容置疑的强势语气道。

    眼见老王犹豫,杨玉莲气的又是用了六七分力气给了老王一耳光。

    她之前怕折腾老王,老王卷铺盖跑了。这会儿却不信老王插在她身体里,还会想跑,于是过去的那股泼辣强势,此时不遮不掩的暴露了出来。

    “我实话告诉你王铁根,我跟我丈夫现在三年没有夫妻关系了,以后也不会有,虽然你我只是上下级关系,但生理层面我既然只跟你一个人发生关系,你也必须反过来平等的对待我。”

    “小青她不脏……从来不跟那些男人无套做爱,而且她现在已经从良了。”老王现在还真老实的像个被主人踢了两脚的忠犬,杨玉莲只要不赶他,在他射出来前从头扇耳光扇到结束他都受得了。

    杨玉莲听他这么说,稍微安心了些,旋即她又想到了,老王此刻没戴套,现在又在排卵期,便道:“她说你就信?你知道小姐无套做加钱就可以了吧,你看,同样是不带套,我一个良家妇女跟她相比能一样吗?而且她是真心对你吗,比如我不止肯让你无套,还可以让你射进来,她可以吗?”

    “呃……”还真可以,但老王没承认。

    更不会知道命运跟他开了个巨大的玩笑,也可以说是巨大的赠与。

    那天他已经完成了另一种意义上的一箭双雕!

    两人低声又交涉了一会儿也没个结果,老王偷偷把性器磨蹭起来,已经带籽的着床子宫传递出剧烈刺激,才顾不得纠结此事。

    老王摇动屁股的频率又快,不知不觉已经抽插了一百来下,静谧的夜里,只闻“啪啪啪”的皮肉交击声绵延不绝,间杂着女人的娇喘低吟和男人的浓重鼻息。

    幸好此间再无第三个人,否则荒谬的违和感,会让人怀疑这香艳的一幕是否真实在发生,抑或只是一个无稽的梦境而已。

    仰躺在老旧的单人木床上的赤裸女人,丰腴壮美,皮肤极白,兴奋的通体红润,皮肤敏感的浮现一层鸡皮疙瘩,又分泌着一层细密香汗。

    别说胎记了,连毛孔都好像不存在一般,完美无瑕,而且身段高挑丰腴,爆乳肥臀,即便是躺着,胸前的巨乳依然高耸丰隆,加之柔腰低陷,阴阜高鼓,修长油亮的黑丝双腿无力地屈膝分立着,画面极为完美、性感而又淫靡,与周遭简陋、低劣的环境格格不入。

    不像是主动走入此间,倒像是被掳掠来的。

    而伏在她白嫩的身体上起伏不已,用紫黑油亮的鸡巴疯狂地抽插着她的粉红蜜穴的男人,矮小削瘦,古铜色的肌肉线条颇为明显,尤其是胯下那条家伙,粗若儿臂,形如弯刀,筋络虬结,虎威凛凛,与他的身高极不匹配。

    男人的身上皮肤不算粗糙,其他地方体毛倒不茂盛,除了鸡巴周围,那可谓是郁郁葱葱,胡生乱长,别有一番粗野的味道,若是鸡巴生的小一点,怕是藏在里面要找一会才能找得到。

    如此的一个小男人,跟这间陋室的气质是相通的,并无矛盾之处,但他在肏弄的对象竟然是如此高贵娇媚的高大熟妇,这就极为不通情理了。

    偏生这女人还没在反抗,只是一味地捂着嘴唇,一派苦苦忍受的顺从样子。

    老王旋风般捣了五百余下,已经把她过往二十年淤积的阴火给捣得烟消云散。

    第一次迷奸老王,她有安全感可以全情享受,但老王没法主动。

    第二次老王主动,但她所处环境又非常不安全。

    只有这第三次,她所处的环境又私密安全,老王又主动,她现在快美得骨头缝仿佛都在呻吟。

    她确信即便是跟范雪峰婚前两情相悦情浓得化不开时,做爱的感觉也不及此时的万一,因为彼时她青涩的身体不如面对老王时像生病了般过度敏感,而小范也完全没有老王现在这般的粗长、坚硬、火热和持久,甚至根本没有可比性,就像巴雷特大炮和袖珍玩具枪一般差距巨大。

    不考虑情感的因素,纯以生理上的欢愉而论,如果说跟年轻的老范做是开二手破普桑,那么和老王做就是开全球限量款法拉利,畅快程度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更不用说,情感方面,杨玉莲对老王的渴望,甚至超过了情窦初开时那难忘炙热的情感,到达了痴迷的地步。

    “呜…呜呜…”杨玉莲半闭的星眸恍惚无神,捂住嘴巴,无意识地啜泣着,子宫受到的剧烈刺激根本承受不了,她被刺激的从头哭到现在。

    她的呼吸颤抖急促,带动着雪丘般的胸膛剧烈地耸动着,那一波波的油光乳浪只把老王看得目瞪口呆。

    老王是见过、操过极品美女的,司徒青已经是万中无一了,但司徒青毕竟才二十四,即便外表是成熟御姐范,但换了年过四十的杨玉莲,熟媚的气质又是完全不一样的风情。

    老王虎吼一声,忽低伏低上身,大嘴准确地叼住了杨玉莲的一枚嫣红乳头,舌头像蛇信般飞快律动着,扳开关似的把勃硬的乳头拨上拨下,拨左拨右,乐此不疲的玩了一会,又用牙齿轻轻噬咬了一番。

    末了,大嘴一张,把一小半软绵绵而又娇弹弹的乳尖都吃进了口腔里,就像小孩子吃果冻一样拼命往喉咙里吸吮。

    杨玉莲美乳的绝妙质感,给了他极大的欢愉,但被他一边操弄着蜜穴,一边狎玩着雪乳的杨玉莲就很不堪了,奶头在老王嘴里病态敏感的她,得有多少年没被男人的嘴巴碰过乳房了?

    老王把司徒青言传身教过的调情技巧不偏不倚地施展出来,只把她弄得丰硕雪润的乳房如同过电一般,又酥又麻,又热又涨,这种无以伦比的快感巨浪般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让她呼吸困难,脑袋缺氧,哭腔更加颤颤巍巍,都无法形成清晰的音节,只剩下了断断续续的颤栗哽咽。

    幽幽的颤抖啜泣在静室里回荡。

    她哆嗦着又猛地泄了一次,完成了梅开二度!

    平心而论,如果不考虑杨玉莲达到高潮的快感阈值极高,一般男人难以征服这点外,她可谓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床上恩物。

    不输明星的脸蛋和气质,完全超过她们的夸张身材,更重要的是,唯独面对老王就变得像杂鱼一样敏感的身体,稍一受刺激就情动难抑,反应极为明显,很容易让男人油然而生强烈的成就感。

    晕晕陶陶中的杨玉莲,娑婆泪眸娇痴的望着被老王啃着一只乳房,大手揉着另一只乳房,大屌肏的下体火烧火燎,上下要害全告失守。

    做爱是男女间的配合,是需要一起演练才会慢慢达到默契,从而形成齐头并进的节奏,互相收获最高的快感的。

    然而这种默契在普通的男女之间很难达成,因为从生理的角度而言,男人和女人快感累计的速度是完全不同的,最普遍的情况就是女人刚完成热身,男人就已经完成射精了,所以齐头并进,无从谈起。

    然而这个晚上的杨玉莲感觉完全相反,她不知不觉已经陷入了高潮迭起的致命节奏之中。

    而她的肢体语言也在无声地述说着这点:她的一手一直捂住嘴巴,不肯发出声音,另一手不安分地偶尔摸一摸老王结实的臂膀,或者在他吮吸自己的乳头时母性泛滥的揉一揉他钢针一般的短发。

    而她的下半身也不再一味被动地等着老王的冲击,而是忍不住偷偷配合着他的速率,规律性地抬送着髋部迎合他的插入。

    奇妙的是,老王就像她肚子里的蛔虫似的,明明低头在啃着她的乳丘,没在看她的动作,却每每在她伸手的当口头部就往前一送,让她的手不必伸得太长就能够得着他的头发。

    而他的鸡巴,那根已然依然硬挺如铁,火热如炉的鸡巴,总是在她髋部抬离床榻,阴阜往上送到最高点的一刻插入到底,用一声清脆的“啪”把她的肥臀砸回床上。

    这是一种玄妙的节奏,这是一种对方游刃有余、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的节奏,一种仿佛可以延续至永恒的节奏。

    意乱情迷的杨玉莲心花怒放,花心也在怒放,松垮的宫颈套住龟头,一股股清冽的花蜜,不断地沿着老王的棒身,被抽离幽长的花道,洒落在床单上,她滚圆的肥臀四周,已经被淫水浸润得如同刚洗过一样,没有一处是干爽的。

    熟龄美妇强烈的荷尔蒙香味弥漫在床榻周围,只把老王熏得血贯瞳仁,气喘如牛,恨不得再长出几根鸡巴,把杨玉莲身上所有的洞都插满才甘心。

    老王是有行动力的。

    他心里这么想着,也就不再一味贪恋杨玉莲的美乳了,抬起了头来。

    他这一抬头,就可见杨玉莲本来那一双雪润无瑕的乳峰上,涂满了亮晶晶的口水,还有星罗密布的红印,毫无疑问是这老货啜得太久所致。

    如果杨玉莲是新婚少妇,就凭这些红印,就够回去让老公揍得死去活来的了,也幸好范雪峰现在根本就不会碰她,所以倒是无虞。

    老王这一抬头,不是因为腻烦了杨玉莲那女人中万中无一的美乳,而是惦记上了她上面的小嘴了。

    他拉开杨玉莲捂住的小嘴的柔荑,这才发现对方指甲上细致涂抹的粉色指甲油,稀罕的亲了亲羊脂白玉般的手背。

    对方只是投来疑惑的湿濡眼神,却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因为她的身心此刻已经完全沦陷在男人的胯下了。

    杨玉莲的嘴算不上“樱桃小嘴”,她的嘴巴没小家碧玉那么小,她的更大气,更有女王的气质,更与她这张娇媚的脸蛋相衬。

    她天生完美的唇线涂着性感口红,红润的色泽,编贝般的雪白牙齿,在有机会一亲芳泽的以前,老王也曾幻想过如果杨主任用这张嘴吃一吃自己的鸡巴,那该有多么的销魂。

    可惜那时候只是奢想,甚至于此刻,他也依然只是在奢想,毕竟这么高贵的女人能让自己操上一回已经是祖宗十八代坟上冒青烟了,还敢想让她给自己口一下?

    其实老王哪里知道,身下的熟妇早就偷吃过了,还很风骚的把他的精种尽数吞咽了下去。

    不知情的老王此刻看向杨玉莲因情动而微张而湿润的樱唇,嘴角还流下一丝丝津液,此刻他并不是为了让她吃自己的鸡巴,只是纯粹的想咬她的嘴,咬她的双唇,咬她的舌头,吃她的口水,如此而已。

    这是纯粹的动物性,一种想要占有她的一切的冲动。

    就像杨玉莲此前迷奸老王时,掐着他的下巴也要跟他舌吻,是一样的本能冲动。

    杨玉莲见老王停了上下夹攻,眼巴巴地看向自己的嘴,哪还不明白他的想法?

    换了开场之前的自己,还没进入这玄妙的节奏之前,她是绝对不会有跟老王舌吻的念头的,她得按计划表现出矜持才行,怎么可能让对方亲,即便内心百般愿意。

    然而此刻,在极为情动,身体每个细胞都在欢欣悦动的此刻,高潮了三次的杨玉莲竟然不忍心让老王有一丁点的失落,她酡红的脸庞上忽地绽开一个香甜的笑容,半闭上了水润的星眸,半张开了娇艳的檀口。

    这么明显的暗示,老王就算是智障也领会了,于是他高兴之极,忙急吼吼伏低上身,抻着脖子把湿淋淋的大嘴复上了杨玉莲的檀口——不由得他不抻着脖子,皆因杨玉莲比他高了足有十二公分,不抻根本够不着。

    也得亏杨玉莲的后脑勺下垫着一个枕头,要不然就算他再怎么抻,在鸡巴不拔出杨玉莲的阴道的前提下,也是万万够不着的。

    非情到浓处,女人是不愿意跟任何的男人舌吻的,哪怕在风月场所里,小姐也往往只给操逼不给亲嘴,这种没来由的坚持,男人往往不理解。

    老王是个粗人,他从来也没有为此疑惑过。

    所以,老王吻上杨玉莲的这一刻的感觉,跟一个娇媚异常的女人嘴唇碰嘴唇,舌头碰舌头,互相交换口水的感觉有多么美妙,有时候甚至能纠缠上半个小时也会意犹未尽,没试过的人根本无法理解。

    这只能解释为,男人与女人身上潜藏着的与生俱来的动物性,赋予了他们在和出色的异性亲密接触时澎湃的愉悦感,目的是为了让他们对交配乐此不疲,从而保证物种的繁衍延续。

    总而言之,斗大的字认不满一箩筐的老王并没有在这当口思考任何深层次的问题,他只是本能被新奇刺激给震撼到了。

    这种状态当然也发生在跟司徒青做爱时。

    乃至于他黝黑精壮的身体竟而猛烈颤抖起来,让身下的杨玉莲错以为他要喷发了,媚眼如丝的看着他,黑丝美腿交叉在他身后用力盘着,生怕他跑了似得。

    可过了一会他颤抖归颤抖,下体内那根热腾腾的大宝贝丝毫没有要开闸泄洪的意思,她倒是哆嗦着又泄了一次,这才双腿一软解除了受精准备。

    马拉松式的性爱仍在继续,缓过来杨玉莲很快就被老王笨拙的舌吻逗乐了,只不过她本就涕泪横流,浑身大汗淋漓,所以笑起来也显得十分狼狈。

    从他跟自己裸体相接的第一秒开始,他就俨然是个花丛老手,从爱抚到挑逗到插入,都很纯熟到位,亲吻她的乳房的时候,也是颇富技巧而非一味胡来的,就偏偏是亲嘴这一桩,他完完全全是没有任何章法的,他猴急、贪婪、粗暴之余又小心翼翼,他更多的是噬咬而非逗弄,迅猛如同狂风骤雨而毫不温柔旖旎。

    但正是因为如此,杨玉莲心里了悟,这货九成是从来没有过跟女人接吻的经验,所以虽然明知这老货并不是什么风流倜傥的优质男士,仍然不由为收获了心爱男人的初吻而有些自得。

    她不知道自己纯粹是猜错了,因为司徒青没教过老王舌吻,司徒青亲嘴的时候是主动的一方,而且一般都是被深深插入的状态,她也张不开嘴教学。

    女人最大的毛病之一就是好为人师,不管是不是在床上。

    此刻的杨玉莲就是如此,以为得到了老王的初吻,见他如此的笨拙可爱,于是她激动的用灵活的丁香主动地缠向老王的舌头,时而又抽离出来用樱唇蜻蜓点水般亲亲他的唇角和下巴。

    她眼神痴缠,复刻着司徒青曾做过的同样事情。

    她的主动和多变,又让老王晕乎乎的陶醉其中,习以为常的被动享受起来,不知不觉地,两个人在性器交缠厮磨不休之余,口舌相接你来我往又过了十多分钟,期间杨玉莲又泄了一次……

    此刻足足高潮了四次!

    老王只觉着杨玉莲本来温润香甜的口水,慢慢变得越来越少越来越凉,他虽觉有些奇怪,但并没有想到,其实这是杨玉莲在交媾中体力损耗过甚,渐渐到达强弩之末之故。

    便是杨玉莲自己,也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快活到了虚脱的边缘……

    她肉感结实的黑丝长腿早就无力保持屈膝分立的姿势了,而是软绵绵地倒向了两侧。

    本来柔韧的腰肢硬撑着往上抛送着髋部迎合着老王的鸡巴抽送的,此刻也如同湿透的柳条一般,沉重地贴在汗湿的床榻上,根本无力再律动。

    她气若游丝,眼眸失去焦点,浑身香汗淋漓像被从水里捞出来似得,明明她是被动享受的那个……

    她的脸色由红转白,唯一持续在累积攀升的是那如潮般的性快感,一浪快似一浪,一浪高过一浪。

    她在高潮四次后,从来没有过蓄积这么久的性高潮,乃至于此刻她虽然明知道那最销魂的一刻还没来临,但这个阶段的快活程度竟然已经远远超过了以前跟丈夫有过的少的可怜的性高潮。

    这个事实,让迷迷糊糊晕晕陶陶的她觉着有点梦幻而不真实。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杨玉莲已经没在回应老王的舌吻了,她只是半闭星眸,瞳孔上吊,嘴唇已经被吮的红肿,下颌松弛,软哒哒的舌头瘫软的搭在下唇上,任对方吮吸的越来越麻……

    她眼神痴呆,泪花仍旧无意识的滑落脸颊,妆容早就花了。

    鼻腔里若有似无地呜咽啜泣着,状极难受而又喜欢。

    这种表情老王见过,在紧要关头的司徒青也会这样,区别只是司徒青有时候会呻吟地更浮夸、大声而露骨,甚至好几次语无伦次地哭喊“操我操我操死我”,而杨玉莲这方面就相对含蓄得多。

    她矜持到甚至一开始都不肯放开捂住嘴巴的手。

    意识到杨主任已经支撑不下去,老王连忙打醒精神,也不分心品玩杨玉莲身上的其他诸般妙处了,专注地摇动着结实的屁股,悄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量。

    不过他的一双贼眼倒也不闲着,时而看看杨玉莲以夸张的幅度抛耸着的油汗乳瓜,乳瓜充血的胀大了整整一圈,皮脂鼓胀,皮下如树杈般充血隆起的淡青色毛细血管,血液流速快的要把奶皮子胀开似得!

    时而看看两人粘连拉丝的性器纠缠处,那紫黑与粉红的零距离撕咬,时而看看淋满雪嫩的大腿根部那如同淋了油膜浆汁的淫靡泥泞,时而看看她蹙起的秀眉微张的小嘴她修长的粉项和潮红的锁骨。

    我的天,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美,哪哪儿都美的女人!

    各种看不够的美态,极大地抬升了老王的快感,以至于他本来还能多坚持几分钟的鸡巴,竟然开始有失守的征兆,尺寸猛然膨大了一圈,硬度和热度突破了极限。

    早就在期待着这一刻的杨玉莲,精准地体察到了老王的变化,那满满的期待竟然让她等不及老王真正爆发的一刻,就先把她推上了巅峰,她猛地娇躯一紧,一大波阴精像决堤的洪水一般从身体深处倾泻而出,一波未停一波又起,一股又一股的炽热阴精灌注在刚刚达到最高兴奋点的鸡巴上,登时就如同一个火把扔进了一个储油罐里似的,火烫的阳精同步喷发了!

    重型机枪抵住杨玉莲被干的松软红肿的花心上,松弛的宫颈在最后一刻终于彻底沦陷,龟头整颗陷入子宫,宫颈勒住龟冠的棱角下沿,一瞬间彻底锁住!

    完全陷入子宫内的龟头痉挛着,滚烫的子弹爆射到子宫内壁上,发出“噗噗”的闷响!

    又让仍在泄身的杨玉莲回光返照般的眦目欲裂,如遭雷击的全身僵住一瞬间,然后抽风似得花枝乱颤着,尖叫声终于压抑不下,拔高了不少分贝,淫靡凄然地回响在窄小的陋室里……

    为这一场漫长而又极致完美的性事,添上了最绝配的终结乐章。

    两人灵肉交融的大泄特泄,末了,被开了宫的杨玉莲居然彻底晕厥了过去!

    而处在无意识中的杨玉莲,大汗淋漓地僵硬状态中,居然还四肢八爪鱼般死死的缠住老王。

    依然没有完全软下来的鸡巴还把过度充血被摩擦的红肿的骚屄塞得满满当当,只有被摩擦的白浊的淫液混着透明的阴精缓缓地顺着紫黑的棒身从蜜穴里倒灌而出,滴滴答答地流淌在早就湿得一塌糊涂的床单上,渲染出了一幅歪歪斜斜的中国风山水画。

    精液一滴也没有漏出来,全部灌进子宫,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几天前受精卵的着床……

    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老王没说话,静谧中只听得到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声,以及依然砰砰乱响的心跳声,也正因为如此,所以老旧的铁门上突然响起一阵轻微而又急促的敲门声,就显得异常突兀和惊悚了。

    “老王,老王!好你个老小子,竟然把小姐叫到宿舍里来!”是今晚值班的老张的声音。

    刚听到他开口时,老王登时都一颗心悬在了半空:糟糕,这家伙怎么会来?

    他来了多久了?

    然而他最后的一句却暴露了他显然不知道杨玉莲的身份,虽然他自以为是的猜想。

    然而杨玉莲没有完全闭合的眼皮缝隙里只能看到眼白,明显是晕厥了过去。

    “你来干什么?快走!”老王见杨玉莲根本帮不到忙,忙压低声音冲着门口吼了一嗓子。

    “别介啊,你能玩小姐我不能玩啊,你跟美女商量下,我出五十块,捎带着让我也打一炮行不行?”老张的声音既猥琐又渴望。

    “这不可能,做梦去吧你。”老王也来气了,这老小子也太不尊重人了,哪怕屋里的真是小姐,也断没可能五十块让你打一炮啊,现在都什么物价水平了?

    “哎,这么小气干嘛,你老小子射也射完了,也废了武功了,就算让你搂着睡一宿你也干不了啥了,干嘛不便宜下我?”

    “你瞎说什么?这是我女朋友,你再瞎嚷嚷我可不客气了啊!”老王梗着脖子怒道。

    “女朋友?你哪来的女朋友?就凭你?吹吧你就。”老张将信将疑,口气倒也不敢十分笃定了。

    他也是嫖过娼的人,是知道招妓上门比正常价格来得要贵一些的,老王这么抠门的人,会舍得多花这个钱?

    说不定还真是他不知道哪里找来的丑八怪女朋友,也就声音听着好听些,不熄灯都硬不起来的那种。

    “信不信由你。”老王有点不耐烦起来,忽地灵机一动,恐吓道,“喂,你不在大门口守着,跑这里来干嘛?你再不走,我可打电话向杨主任投诉了。”

    “至于吧你!”老张脑海里浮现起杨玉莲千娇百媚的身姿,暗地咽了口口水,悻悻地说了句,终于还是不甘心地走了。

    听着老张的脚步声去远,屋里的老王松了一大口气。

    “这个老混蛋,明天我就开了他。”杨玉莲忽然嗓音嘶哑的软声嗫嚅,声音透着极度的疲惫感,仿佛刚睡醒的人嗓子有些沙哑的状态。

    “杨主任您醒了?”老王惊喜道,然后回答道,“那他肯定恨死我了。”

    “那就再过几天,我再寻个由头开了他。”短暂晕厥后清醒过来的杨玉莲说着晃了晃屁股,感觉老王还深深的埋在自己体内,那双无意识呈大字型的黑丝双腿,又攀上老王的腰勉强收紧,一点没有让他拔出来的意思……

    要知道她可是排卵期,也就是危险期,受精概率非常大!

    老王感受到对方的动作,也不言语了,只是舒服的往身下的鸡巴套子里又栽了载鸡巴,挤得性器沟壑的缝隙里又溢出一股白浊。

    杨玉莲清醒些后似乎想到了什么,赶紧松开了双腿,她硬着心肠冷冰冰的道,“你射干净了就拔出来,怎么……你还想抱着我睡一觉?”

    不过她拦住老王脖子的胳膊却没放开,只是虚搭在上面,身体也一点不排斥跟老王大汗漓淋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

    “这个……”老王还不舍得。

    “是还没处理完吗,那你在趴一会儿,排干净在起来吧。”杨玉莲语气平淡的像在聊吃啥喝啥一样,要不是老王鸡巴还插她屄里,肉贴她膏脂肥腻的黏腻皮肉,还真以为是在上班跟杨主任日常交流呢。

    一会儿后,老王却发现杨主任夹着她的屌居然睡着了,他就想先拔出来,这下半软的龟头感觉像被某个紧凑的套子套住了龟头下的棱角,卡住了居然拔不出来!

    杨玉莲本来顷刻间就陷入深度睡眠,但老王尝试拔出来的半软鸡巴反而越来越硬,又把她塞得满满当当,子宫被完全勃起的龟头拉扯,疼的她表情痛苦的像是做了噩梦。

    可即便如此,杨玉莲都没有醒过来……

    可见她短时间内陷入的睡眠多么深沉。

    老王也不敢用蛮力,万一伤了,把杨主任内脏拽出来,那不就完了!

    废了好大力气叫醒杨玉莲,老王尴尬的闹着后脑勺,说明了鸡巴拔不出来的尴尬情况。

    一时间两人面面相觑。

    老王托着她的肥臀,拦着光洁嫩滑的粉色背脊缓缓坐起了身子,小心翼翼的样子让杨玉莲感觉像被伺候月子似得……

    可本来该养育孩子的胎宫,现在居然寄居着老王鹅蛋大的龟头!

    尴尬的她根本不敢看老王,只能把佝偻着腰,把下巴垫在他的肩头,忐忑不安的要老王拿出个对策,可这个男人跟丈夫完全相反,小事上,家里的事情能打理的井井有条,但涉及到大事就八棍子打不出一个屁。

    气恼的杨玉莲咬了他一口,只能赤裸相拥的等下去。

    虽然性爱结束了好久,但五次高质量高潮,使得杨玉莲身体在短时间内根本无法恢复正常,皮肤的颜色一直没有恢复到正常的雪白色,仍旧周身笼罩着一层妖异的粉红。

    “今晚的事儿,不许跟任何人提起,包括在我面前,不需要性欲处理的时候也不许提起。”半晌,杨玉莲努力把平日里的威严找了回来,发布了一个不容置疑的命令。

    “这……我做不到吧。”老王没成想完事儿才一会,鸡巴还没拿出来呢,杨玉莲已经开始划界限了,他开始不能理解性欲处理和亲密关系的界限。

    “那你还想怎么样?我是因为上次被你在公车上玷污了,又不想毁了你,而且我知道司徒青不是个好女人,作为领导为你考虑,就想说帮你……处理下性欲,让你脱离那个女人,就这,你刚才还不答应!”杨玉莲冷笑道。

    她心里不断对老王道歉,但她PUA是为了让老王只有她一个情人就好,她牺牲也很大,不避孕感觉真的会怀孕!

    而且她会生下来!

    这些都不能对老王明说。

    “没错,像你这样高高在上,又这么美的女人,能帮我处理性欲,我算是祖上八代积德才有的福分。但也不带你这样不拿人当人看的。”老王气呼呼的道,不安的动了动屁股,却扯动了杨玉莲洞开的脆弱宫颈。

    “喔嘶……你,你别动啊!”杨玉莲金蹙眉头,一脸受不了的用力拍老王的脊梁。

    下身忍过去那阵酸胀刺疼,杨玉莲才有心思回想老王刚才的话,心说还要怎么拿你当人看?

    女人危险期肯让男人内射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杨玉莲双手抱着老王脖子,双腿盘着老王的腰,软绵绵靠着他默然不语。

    立场不同,她并不想和老王争辩,一时间,两个人就像吵架的夫妻一样,但吵架的夫妻本来该一人坐床的这头,一人坐床的那头,但以如此亲密的姿势绞缠在一起,甚至注满子宫精液的龟头还被锁在子宫里……

    难言的诡异氛围弥漫在静夜之中。

    幸好,恰在此时,外面传来炸破天的一声雷响,没过多久,雷阵雨就哗哗哗地下了起来,豆大的雨点把低矮的平房屋顶和老旧的铁门打得噼啪乱响,在如斯的嘈杂声中,沉默的尴尬也就不再那么明显了。

    又过了一会,杨玉莲的声音嘶哑又娇弱,哀羞的嗫嚅:“咱们不会最后要报警吧,我以前在新闻上听过这种新闻,女的阴道痉挛把男的锁住……最后去医院才取出来。”

    “啊?那我们不就暴露了!”

    “那你倒是软下来!这又不是我阴道痉挛把你锁住了,是你戳我……戳我子宫里!我让你没轻没重……我让你全插进去!”杨玉莲说着愈发羞恼,腿子用力盘住老王的腰,上身推开老王,一手扶着他肩膀,另一手开始用四五分力扇他耳光。

    “哎哟……杨主任教训的是,可我不是动不了吗……要是我再射一次应该就能软下来!”杨玉莲软绵绵的力道哪里能打坏皮糙肉厚的他,他也知道杨主任没用力,便如条老狗般臊眉耷眼的讨好解释。

    “我不管你想办法!你赶紧把这臭东西软下来放我回家!”

    “这也不是想就能行的啊……再说现在不下大雨吗。”老王顿了顿,“你现在也走不了,老张估计还在留意这边的动静。等到三四点吧,那会他该打瞌睡了。”

    “怎么熬得到三四点?再说那会儿你就软的下来?”

    “不用熬,那个嘿嘿……我轻轻磨蹭试试,看能不能……”

    “啥意思,磨蹭啥?”杨玉莲一时没反应过来,毕竟她潜意识觉得锁在子宫里的龟头根本动不了。

    然而没了宫颈的阻碍,阴道不在需要透支弹性承受二十多公分的长度,龟头在刺入子宫后,茎身居然还能往里更深入!

    老王只是往前耸了耸屁股,挤了挤,杨玉莲便感觉粗壮的青筋凸起的阴茎,又送进子宫内部一截!

    “你!怎么可能?”杨玉莲花容失色,连忙抬起小手捂住了差点失声惊叫的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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