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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爱如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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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第五章

拖着小宝进了卧室,苏荷还是冷着俏脸,意乱如麻,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在今晚之前,她只是把老王当做没功能没性别的平常老头看待而已,谁知道这老头非但有色胆,更有恐怖的实战能力,她听都没听过人能生出这么伟岸恐怖的家伙事儿!

    瞧他拿着自己内裤手淫的疯狂样儿,分明是觊觎自己的身体呀!照这样说,莫非他邀请自己来住,是不安好心?

    他要是哪天兽性大发,强要了自己……这不得让他把下面撕了!?

    “妈妈,爷爷是怎么啦,他的鸡鸡好奇怪好吓人!”

    “小宝别乱说!爷爷生病了……你明天去幼儿园可不要说这个哦,爷爷会不高兴的。”

    “哦,知道了。”

    苏荷安抚了小宝的好奇心,转念又想:不过也不对啊。

    我搬来住也有三周了,每晚睡觉连房门都没反锁过,如果他想对我怎样,早就可以下手了,何至于只拿着我的内裤手淫而已?

    苏荷毕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而且思维缜密,这会儿稍稍冷静下来,又想到了几点:首先,自己跟老王毕竟非亲非故,年轻异性贴身的衣物放在他的眼皮底下,这根本就是考验人性,殊为不智,是自己不对在先。

    再者,老王一个单身汉,有欲望是正常的,一个人在浴室里自慰也是正常的,自己没管好小宝,才会不小心看到了这事儿,若不是这样,尴尬就不会发生了,如果事后他把内裤洗干净了,谁会知道他干过什么呢?

    最后,目前在老王这里暂住,王叔不要自己的钱,使得拮据窘迫的生活得以宽转了不少,自己真的很感激。

    即便再抛开感激不提,她就算因为这事儿想走,但去哪儿?

    自己也不是没找过,不是找不到吗。

    此处已经是最优的选择了,要不她也不会住过来。

    这么一分析,苏荷便打消了离开的念头。

    唉,寄人篱下,便有委屈,也就只好忍着了吧。

    她甚至连骂老王一通的立场和勇气也没有。

    不过,苏荷还是忿意难消,这一晚上,她连卧室都没出过,而且破例地反锁了房门才睡觉。

    至于悲催的老王,他的心情就像坐了一趟过山车,刚到了云端,马上就坠到了谷底,而且就死火卡在那儿了。

    他在浴室里战战兢兢地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动也不敢动,想着:完了,小苏不会大叫流氓吧?

    她不会报警吧?

    这真是丢人丢大了……

    过了几分钟功夫,外面没有任何动静,他这才松了口气,连忙三两下冲掉身上的泡沫,又把苏荷的内裤仔细洗刷干净,消弭了一切的罪证后,才穿好衣服,臊眉耷眼地走了出去。

    他本以为苏荷会等在客厅,像杨主任那样大发雌威,不把自己骂得狗血喷头不肯罢休,但他惊奇地发现,客厅里根本就没有人。

    “糟了,不会太生气了,离家出走了吧?”老王如释重负之余,又想到了一个可能性,走到家门口一看,门在里面反锁着,说明苏荷还在家。

    “是了,她在房间里,不想见到我。”老王叹了口气,懊恼地挠了挠头。

    说实在的,他蛮喜欢现在这样的生活状态的。

    如果苏荷一怒之下搬走了,家里又变得冷冷清清了。

    事已至今,老王也别无他法,只好折返浴室,把洗干净的苏荷的衣物都拿到阳台晾好了,垂头丧气地回房睡觉。

    第二日老王起得特别早,静悄悄出门上班去了。

    到得下午六点来钟,他磨磨蹭蹭地到了家,怀着忐忑的心情打开家门,赫然发现饭厅里热气腾腾的饭菜都已经摆好。

    苏荷如往常一样,坐在客厅地板上陪小宝在玩儿,就好像昨晚并没有发生过那尴尬的一幕似的。

    “老王叔,回来啦?”苏荷的声音还是那么甜美,她的微笑也还是那么恬静。

    “哦?嗯。呵呵,回……回来了。”

    “好咧,小宝,快起来,跟爷爷一块吃饭咯。”

    坐在饭桌上,老王不免还是有些忸怩,苏荷瞟了瞟红着老脸的老王,心里更放心了:看起来昨天果然只是意外而已,老王叔很可靠。

    “老王叔,我有个事情想跟你说。”

    “嗯?”老王的心提了起来。她不是要搬走吧?

    “是这样的老王叔,承蒙你这么照顾小宝和我,我也考虑很久了。你呢,没有家人小孩,我的父亲也早就过世了。所以,我想认你做干爹,平时还是像这样照顾您,帮您洗衣做饭,也算孝敬你了,咋样?”

    “啊?”老王张大了嘴巴,一口米饭无声掉落。

    干爹不是有钱有势才能当的吗?

    自己何德何能,居然也有让别人认干爹的一天?

    不过老王虽然在女人面前天生羞涩,但毕竟不是脑残,随即他就想到了,这就是苏荷对昨晚那件事的处理方法,这样两个人同住就显得合情合理了。

    而且这对自己也是一个提醒:一个长辈怎能对自己的后辈有不正当的想法呢?若是自己不答应,恐怕小苏是不会再住下去的!

    他其实是想多了,苏荷是真走投无路了,就算老王不答应她也不会怎样,顶多以后更防备他。

    所以老王忙接着说:“好哇!有你这样的干女儿,我真是求也求不来。”

    “那就这么定了。”苏荷莞尔一笑,老王叔真的人很好,放下心来道,“干爹!”

    “哎!”老王老脸一红,不自在地挠了挠后脑勺。

    名分既定,接下来的相处就显得融洽多了。

    至少在表面上,苏荷已经把那晚上的尴尬插曲抛诸脑后,尽到了一个孝顺女儿该尽的本分,只是她对换洗的衣物更谨慎了,再也没出现穿过的内裤落在浴室里的情况。

    而老王呢,若不是那天被杨主任一刺激,他也断然不敢做出亵渎苏荷的事情,吃过一个教训后,更是老老实实的,在家里谨言慎行,也恰好地做到了一个长辈该有的模样。

    但当然,那只是对苏荷这样而已。

    这不,今儿白天轮休呆在家里的老王对着一条短信就心悸气喘,老脸通红起来。

    短信的内容是这样的:“叔,我是司徒青,我今天休息呢,你来我家不?”

    乍一看,短信的内容平平无奇,但问题这是司徒青发来的,这就暧昧得很了。

    老王硬着大屌,喘了几口粗气,心想:杨主任盯得这么紧,大白天的我怎么敢去小区里找司徒青呢?

    想到杨主任,他就有些沮丧,然而一想到司徒青白花花的娇嫩身子,他又熬不住满身发烫,所有部位都硬得发疼,哪里能忍耐得住?

    老王跺了跺脚,为难地挠了挠头,最后还是给司徒青拨了电话。

    他倒是想回短信,只可惜识字有限,打字就太难为他了。

    “喂,是小青吗?”

    “是呀,叔…怎么样,你来不来?”电话的那头,司徒青无精打采躺在床上,无意识的用手指缠绕着粉色真丝睡裙的衣带,心情忐忑的小心翼翼说。

    逼奸那事儿最近都成了心理疙瘩,人家明明救了自己……

    这事儿导致她主动联系就更加困难,天知道她做了多少心理建设才犹犹豫豫删了又编辑的发出了那条信息。

    月经刚去,她又暂时没有上班的心情,成天惦记这老逼登,任凭怎么用眼神投去幽怨,暗戳戳的撒娇求安慰,他就是不主动来!

    今儿特地找了个借口在家里赖着,烦躁的她终于忍不住了,鼓起勇气拿出从保安室记得电话号码,主动发送了短信。

    “我来不了啊小青,我今天轮休,唉!”

    “休息那不是更好嘛,叔…你住得很远吗?要不我去找你也可以。”

    “远倒是不远,但是杨主任盯得很紧,不方便啊!”

    “杨主任?杨玉莲?你来找我,关她什么事?”司徒青垮了小脸,无意识的一手抱着胸,没好气的酸道,“莫非,你跟她也有一腿?”

    凭什么对那个老货就言听计从,自己就十动然拒?

    自己不比她年轻不比她好看?她杨玉莲唯一的优点就是奶子屁股比自己大,可自己奶子和屁股也不小啊。

    听到最后一句,老王的大屌猛地一跳,光是听着别人随口说说杨主任跟他有事儿,竟然都这么兴奋。

    “哪有,那我是归她管嘛,她可能对你有意见,连带不允许我跟你来往,唉!”

    “管得真宽呐,她不就是一个居委会主任嘛!”司徒青冷笑道。

    杨玉莲不待见她也不是新鲜事了,却没想到她还有这么一出。

    她现在感觉都要气炸了。

    他嗫嚅不语,却听司徒青又说:“叔,你住哪儿?既然你不方便来,那我去找你总行了吧。”

    老王一听,心头又是一跳,除了小苏,还没有别的女人到过他家里呢。要是让小苏知道了……

    不过,小苏今天上班,不到四点多是不会回来的,现在还早着。

    终归,尤物肉体的诱惑力压过了他的顾虑,他脱口说:“好哇,我住在碧水花园,X幢401……”

    “碧水花园?你租的房子吗?”

    司徒青本来只是随口说说去老王家,实质上她是想在附近开个房把老王叫去的,因为她潜意识里觉着一个门卫的家肯定很简陋。

    但老王给的地址着实把她惊到了,碧水花园是这一带最新最好的小区,连她为了多存点钱都不舍得租到那里,老王这是闹哪样啊?

    “不是,我自己买的房子。”

    司徒青更迷糊了。上回明明听老王讲自己孤身一人,没儿没女的,哪来的钱在碧水花园买下一套房子?

    难道是有钱亲戚给的?

    没道理啊,这年头谁也没有这么豪爽大方的亲戚呀?

    那难道是走了狗屎运碰上贵人了?若是那样,他又何必在这儿当门卫?

    司徒青想不明白就暂且不想了,等会亲眼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成功约到老王让她很开心,于是兴冲冲撂下一句“我等会就到”,开始起身换衣服。

    一上午没出过门,司徒青身上除了内裤外,全身上下也就只穿着一条粉色真丝睡裙,连胸罩都没戴,这一站起来,雪白颀长的脖子下面,从精致的锁骨开始美妙的曲线开始向下蔓延,形成两个对称而高耸的乳峰,峰顶那两粒乳蒂突兀而起,就像烟雾笼罩的高山顶上破空挺立的信号塔一般。

    一般的女人,再年轻也好,如果不戴乳罩双乳都会离得稍开,倘若真空穿个深V的裙子,连乳沟都未必能见,但司徒青不同,她的身板苗条,双乳不偏不倚,天然并立,虽没有胸罩在聚拢承托,中间却自然有道沟壑,立体感极是分明。

    通常花丛老手见了这样的美乳,第一反应都是这不科学,应该是后天隆的,但只有像老王这样有幸亲手揉搓握持过的,才会明白老天爷原来真的是独宠了一些幸运儿。

    脱掉了真丝睡裙,司徒青身上就只剩那条鹅黄色的蕾丝内裤了。

    然而,即便是毫无花巧的蕾丝内裤,裹在她的身上,依然极尽性感诱惑之能事:那平滑微腴的小腹,那含苞待放的花房,那圆润挺翘的屁股……

    给人更大视觉冲击的是,她身上裸露着的肌肤,竟然与那纯白的床单几乎浑若一体,肤色之白腻,胴体之无暇,可见一斑。

    论白的程度杨玉莲更胜一筹,但司徒青胜在年轻胶原蛋白充足,不同于杨玉莲冷白色的皮肤,她的肌肤更白皙透亮。

    司徒青并非没注意自己的身体有多完美,或者说她已经习以为常。

    她这会儿好奇心被老王撩拨起来了,无心揽镜自照,径直走到衣柜前头,挑了衣服,迅速穿戴停当,出门而去。

    今天替老王代班的是一个叫老胡的退休老头。

    虽然小区里已经有老王和老张这两个任劳任怨的正职门卫,但每个月也得给他们两天的休息时间,所以杨玉莲就从小区的退休老头里物色了老胡老刘两人。

    许他们每天一百的代班工资,让他给老王和老张替替班。

    其实说是替班,也就是坐在门卫室里,让外头的小偷小摸顾忌一下而已,老胡连第三条腿都站不起来了,真遇上事了他也就是一个摆设。

    这不,正午刚过,老胡对着一份已经翻烂了的报纸开始犯困。

    但真睡着了是不行的,若被杨主任发现,这份白拿五十块的美差就要丢掉了,所以老胡使劲揉了揉眼角,把眼屎抠干净了,然后站了起来,甩了甩手脚,以保持脑袋清醒。

    正在这时,一个窈窕的淡蓝色身影出现在他的眼角余光里,这个身影是如此的高挑飘逸,他本能地飞快扭头看去,这一看整张脸都呆滞了,如同石化一样:从小区里面往大门口款款而来的高挑女郎,上身着淡蓝色无袖修身T恤,恰到好处的贴身剪裁,把她高耸的奶脯裹得紧紧的,如同贴身藏了两个大肉桃似的,极是诱人。

    她的两条粉臂是完全裸着的,既不过分纤细显得瘦削,又紧致圆润毫无半分赘肉,而更难得的是白皙的肤色,肤如凝脂也不外如是了。

    恤不长不短,只是刚刚及腰而已,所以她信步走来,时而会带起T恤的下摆,把纤美的腰肢露出一点点,就那惊鸿一瞥间的白腻和玲珑,便足以撩动所有男人的色欲。

    她下身穿的是一条卡其色的紧身七分裤,把笔挺浑圆的秀美腿型展露无遗,而兜裆的设计,又把膏腴丰美的三角洲裹出了令人屏息的至美效果。

    这还不够,七分裤没能覆盖的小腿部分,同样是和粉臂一般的雪白无瑕,行进间隐隐可见肌束滑动,青春健美的气息完美散发出来。

    她脚下穿着一双白色的平底帆布鞋,却依然显得甚是高挑,可想而知她先天的身高多么修长,拥有一双令所有女人嫉妒的大长腿。

    这样曼妙的身材,已经极是难能可贵了,然而,这位女郎的一张脸蛋,更是出类拔萃:天使下凡般完美的五官,不施脂粉却仍然雪润晶莹的肤色,还有那灵动善徕的美目……每一处都足以让最挑剔的老色鬼挑不出任何毛病。

    “我操,这位怎么大白天就出来了。”身为每天定点守在大门口看热闹的闲汉的一员,老胡对这位女郎当然不陌生,事实上她是小区里最让男人垂涎的两个女人之一。

    一个小区能汇聚两个顶级美女,这也是老胡死心塌地留在这干下去的动力,亲眼所见和刷短视频隔着屏幕看完全是两回事。

    闲汉们饱食终日闲的蛋疼,每天见她傍晚才出门,当然对这位女郎的职业有所猜测,觉得不是那么正当,然而一来他们到不了有资格当她入幕之宾的层次,二来她的气质打扮也实在是太上档次了。

    这跟他们印象中的风尘女郎出入很大,所以闲汉们在议论中,还是倾向于认为她是某位有钱有势的爷们的情人的可能性居多。

    也正因为这种猜测,老胡他们这帮闲汉是不太敢当面招惹这位女郎的,她的慑人容光也很容易让老胡这样的老头自惭形秽,所以他见她走得近了,习惯性地低下了头,等她走出门口几米远了,才飞快地抬起头来,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滚圆挺翘的屁股看了几秒,直到听到有其他人的脚步声了,才恋恋不舍地收回了视线。

    “司徒青的屁股虽然比起杨主任小,但是这腰臀比也够夸张了,杨主任骨架那么大,身材跟外国大洋马似得,而且杨主任还生养过……”

    老胡在心里品味比较了一番,转念又想:咦?

    司徒青大白天就出门,不太寻常啊?

    这么早就跟有钱老板开房去?

    他妈的,有钱人就是爽,什么时候都可以操屄!

    然而,老胡也就是心里愤愤不平一下而已了。他那家伙都不行了,就算司徒青愿意跟他上床,他还不敢脱裤子呢!

    一身清新简约打扮的司徒青像个又纯又欲的仙女,轻快地走在路上,回头率在男性里几乎达到百分百——除了太忙没闲工夫看的。

    不过她从小到大也习惯了被男人目光灼灼地打量了,也不以为意,只当是透明空气,径直循着老王给的住址,走进了碧水花园。

    在顶级的会所上班了有段时日了,每天周旋在有钱男人之间,司徒青当然也算是见过世面的,所以对碧水豪园这种中高档的小区并不如苏荷那么惊奇。

    其实以司徒青的家底,她也足以在这里置办一套房子,但以她的收入水平,尚且对一次性拿出这么大一笔钱砸在房子上有点舍不得,那么,老王是怎么做到的呢?

    这个谜团,只能让老王当面解答了。

    怀揣着十万个为什么的司徒青很快就找到了老王家的门口,按响了门铃。

    几秒钟功夫,老王就把门打开了,他拘谨的脸上泛着兴奋的红潮,上身穿着一件带某个品牌LOGO的黄色T恤,显然是小区某次商家搞活动时白送的。

    下面是一条没什么特别的黑色及膝短裤,唯一的特点就是胯下那处肿胀极是明显,显然这个色老头等着等着,先自个兴奋起来了。

    司徒青满心欢喜,带着骄傲的笑意上下打量了老王一下,傲娇的也不说话,迈着修长的大长腿径直进屋。

    哼,非得让人家主动约你,搞了半天比自己还期待!

    她找老王也不光是食髓知味,更深层原因是一个人独居太孤单,想找人陪。

    她最近好像魔症了,一闲下来就想到老王,初恋那会儿也没这么频繁的想起过一个人。

    老王在她后面飞快地关上了大门,还没等司徒青脱鞋,就猴急地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她,用硬邦邦的阳具去蹭她柔美的屁股。

    “急啥呢?”司徒青同样想要老王的大鸡巴,但既然肉在砧板上了,被晾了这么多天的她,被多次拒绝的她,这会儿倒要好好吊吊这老混蛋的胃口了。

    芳心微颤的撅着屁股配合着蹭了几下,腿子软了便美臀一撅,压抑住独独对老王起反应的没用身体,把这货甩开了,脸红扑扑地说,“不带我先参观一下?”

    老王不懂女人的心思,被她吃的死死的,闻言只好按捺着色欲,摸了摸后脑勺,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两声:“好,我带你看看。”

    司徒青四下一看,登时也是有点惊讶。

    她不像杨玉莲跟老王打交道那么多,并不知道他一直都这么整洁,这会儿一看他家里的陈设和环境,还真的跟她想象的有很大出入。

    “咦,怎么有女人和小孩的鞋子?”

    “哦,是我干女儿和干外孙的。没事,她们四点多才会回来。”

    “你不是说你没有孩子吗?”

    “是刚认的。”

    司徒青瞧了瞧老王的脸,见他一脸喜色,心想:认干爹这种事儿还能摊到其貌不扬的他头上?怕不是那女的看上他这套房子了吧?

    她情商高,看老王乐呵的模样,也就压下了操闲心的冲动,说:“对了,正想问你,你这房子是怎么回事?在这里买得起房子,那你还用去做门卫?”

    “呵呵。”老王又习惯性地摸了摸后脑勺,讪笑道,“我哪有本事挣到这么多钱?我是中了彩票,才买的这房子……”不过,做门卫是为了接近春兰这桩事,他毕竟还是不好意思在司徒青面前说出来了。

    “行啊你,叔!想不到你还有这种好命!”司徒青粉拳在老王的胸膛上轻轻捶了一记,笑道,“下次你带我去买张彩票试试手气。”

    这个行为要是性格外向大大咧咧的人做出来并不奇怪,但司徒青其实是个很慢热的人,而且眼光很高,她自然的锤老王这一下看似无关紧要,实则是老王已经完全进入了她的舒适圈,才有这么不见外的举动。

    老王咧着嘴傻乐,说话间,已经领着司徒青走了一圈。

    司徒青见他自个的卧室里虽然非常简陋,只有一张床和两张用来摆放东西的板凳,倒是拾掇得整整齐齐,一张被子叠的豆腐块似的,看起来也挺干净,木地板上一尘不染,心里便有几分满意,回头看他一脸跃跃欲试。

    她脑袋里闪过上次的画面,也觉得一阵心悸气短,略显腼腆的抿抿嘴唇,眼神有点发骚的说:“你先去冲个澡。”

    老男人嘛,再怎么爱干净,勤快点洗澡总是让人舒服点的。

    至于自己一路走来香汗津津,司徒青倒不觉得自己有洗的必要,开玩笑,她知道的一些小姐妹们在淘宝上卖原味内裤和丝袜,帮衬生意的臭男人都不少,她绝对相信,此刻自己的体香比刚洗完的时候更有吸引力。

    老王闻言嘿嘿赧笑着冲澡去了,司徒青百无聊赖,又在屋里转悠起来。

    蓦地她发现在客厅电视柜上有一个相框,上面是一个年轻女人和小男孩的合影,好奇心驱使下便拿起来仔细端详。

    细看之下,她觉得相片里这个清丽少妇有点面熟,再对照着那可爱的小男孩回忆了下,便想起来这是自己小区里的住户。

    她并不清楚苏荷家里出了变故,但对方是个漂亮女人这一点,就足够她更加警惕了。

    同时有些好奇这个女的为啥好好的家里不住,搬来跟老王一块住?

    这么想着,照片里的那张脸显得更加讨厌。

    正琢磨着,老王已经兴冲冲地从浴室出来了,司徒青便扬着相框,故作随意的问道:“叔,这个就是你干女儿吗?她自己在咱们小区不是有房子吗,怎么搬你这儿来了?”

    老王虽然箭在弦上,快要欲火焚身了,不过瞧司徒青一脸好奇的样子,自己往前上,让她一只小脚轻轻抵在胸口,他也不好强来,忍受着那玉足灵巧的在自己身体上游走,支支吾吾一五一十地说了原委。

    “原来是这样,你倒是好心肠。”司徒青玉足隔着裤子踩着他的大鸡巴,脚心敏感的微微蜷缩,她眼如媚丝的问,“她来暂住也就算了,为啥还要认你当干爹呢?她不是把你当成救命稻草,盯上了你的家产了吧?”

    说实话有了苏荷的例子,她心都活络了,产生了她认老王当干爹,跟他一起住的画面。

    “哪有!她也不是那样的人。”老王涨红了脸反驳道。但是,苏荷认他当干爹的真实原因实在是太丢脸,他哪有胆子说出来?

    “知人口面不知心,叔,别怪我多嘴,您还是防着点好。”司徒青却是联想起了自个的遭遇,加上心里就是怎么也忍不住吃味,于是还是说出口。

    她家里没出事的时候,来往的亲戚不也很和气?

    后来家里遭了变故,生活无着的时候,又有哪个亲戚周济了?

    其中更不堪的是一个有点钱的男性远亲,居然还委婉地私下里对她提出能每个月给她家钱,但要她陪他上床。

    若不是因此而对人生绝望,她也不会走上如今这条路。

    宁愿树立起坚固的心理防线,当一个没有感情的妓女,也不愿意彻底丢掉所有自尊和廉耻,去做一个人的玩物。

    老王虽然有点不以为然,还是敷衍地点了点头,讪笑着搓了搓粗糙的手掌,说道:“知道知道,咱们?”

    司徒青嗔道:“色胚,枉我还好心提醒你,就光想着那点事了是吧?”

    说着,没好气地在他高高隆起的胯下用力踩了一下。

    不踩还好,一踩之下老王的熊熊欲火就彻底燎原了,他猛地拦腰抱起司徒青,急吼吼地走进卧室,粗鲁地把她按在床上,双手急不可耐地摸上了她的双乳。

    司徒青上班时迎来送往都是有点身份的男人,几曾碰过这么急色又粗鲁的?

    但她觉得就是受用,身体就是有感觉,心跳的像小鹿乱撞似得更是从未有过,从未在任何男人身上体验过。

    这就是脑子里负责多巴胺的奖励行为的系统被征服的结果,有的人用脸,有的人用毒品控制,老王不一样,他用鸡巴。

    司徒青咯咯轻笑着,动情的脸蛋儿泛起粉红,眼神拉丝的呢喃,“你可想好了,一会儿再把我折腾成上次那样,我走不了你可得伺候我吃喝拉撒……让你那个便宜女儿知道了你不怕?”

    老王一愣,精虫上脑急吼吼道,“怕个球!”

    “哼嗯~讨厌,叔…你别把我的衣服弄皱了,先帮人家脱掉吧。”她见老王只是喘着粗气一味乱摸,舒服的哼唧着。

    一会儿要是能拉住老王的缰绳,让他尽量折腾轻点,自己还是别留下耽误人家跟闺女的家庭生活了……

    她心里微微泛酸。

    老王胡乱应了,便毛手毛脚地去捋司徒青的淡蓝色无袖修身T恤,如果是知情识趣经验丰富的男人,自然知道给女人脱衣服本身也是调情的重要一环,但老王这样的老光棍哪里懂得这个?

    他飞快地就把司徒青的T恤剥掉了,就笨拙地伸到她背后解她的鹅黄色蕾丝胸罩。

    司徒青也是呼吸急促,情动的眼波欲流,瞧着他直咽馋涎按捺不住的笨样,喜滋滋的道:“你都几岁了,怎么像个毛没长齐的小男生一样,笨死了……唔…人家还能跑了啊!”

    说着,一把拍掉他的手掌,自个纤手伸到背后一扳,把胸罩的搭扣松掉了,老王如释重负,连忙把胸罩的肩带从她光洁圆润的双肩绕出来,小心翼翼地搁到了床边的一张椅子上,又回过身来,急急地解掉司徒青卡其色紧身休闲裤的纽扣和拉链,捏着里面的鹅黄色蕾丝内裤一块往下一扯,瞬间就把司徒青脱得再无片缕。

    露出了雪润晶莹、曲线婀娜的性感胴体。

    老王喘息如牛,飞快地扒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就待提枪上马,司徒青双颊生晕,也被欲望炙烤的声音有点干涩,情动的眼神炙热的看着老王,腻呼呼的娇嗔:“你急什么?叔……你先告诉我,我,我好看吗?”

    女人显然被大量分泌的多巴胺刺激的恋爱脑发作了,就想听老王说些动听的甜言蜜语。

    本来是她先想找个莫得感情的炮友的,又是她一炮被凿的占有欲泛滥,不想止步于单纯的肉体关系了。

    “嗯?”

    老王硬邦邦、紫黑油亮的阴茎已经翘到快要顶到自己的肚脐眼了,冷不防被司徒青这么一问,楞了一下。

    他哪懂此刻大姑娘发骚到要原地排卵的占有欲,傻笑道:“你这什么话?你当然好看啊,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好看的姑娘。小青,咱别聊天了,老王叔我熬不住了。”

    “不行,今儿你得听我的,我不管…你拒绝人家那么多次!太伤人心了,哼……甚至这次还是我主动约你,你这么普通凭什么啊……”司徒青越说越幽怨,委屈的撅着嘴,用力扭了一下老王肋下的软肉。

    老王呲牙咧嘴,司徒青又气哼哼的继续说,“不准一味使劲,要不然下回我可不找你了,上次被你搞得两天没缓过来,我明儿还得……上班。”

    司徒青说起上班情绪不高,不知怎的在此刻激动情绪下,愈发情绪化的患得患失,自卑感涌上心头,让她十分消极。

    “闺女,你,你还缺多少钱?”老王咬咬牙,脸色涨红的问出了口。

    “怎么,你还想跟小姐谈感情啊……”她努力忍住想要依赖对方的冲动,眨巴着雾气朦胧的动情眸子,还是没有忍住强烈的要跟对方更亲近的冲动。

    司徒青怔怔的看了老王一眼,在眼眶的雾气逐渐凝实打转、泪花滑落的瞬间,嘴唇轻轻的点了老王的嘴巴一下。

    “叔,你的好意我领了,你养不起我……”

    “我有钱!我有……”

    司徒青虽然不是初吻,但接过吻的也只有认真付出过的初恋跟之前的少华。

    她又一次张开嘴唇,吸吮对方的嘴唇,给了一个浓烈的湿吻,同时堵住了老王爆金币的冲动。

    “啾……行啦,我不用你养!你别再说这事,叔……让我舒服,就是对我最大的好。”

    “好,听你的!那现在怎么着?”

    老王此刻已经被司徒青迷的七荤八素,他能感受到对方的真情实意,这个姑娘因为生活流落在烟花巷,内在却让人感受到出淤泥而不染的真诚。

    “叔……你先舔我一下……从这里往下,慢慢地舔慢慢的咂。”司徒青慵懒地拧了一下柔韧的腰肢,吃吃而笑,然后张开诱人的小嘴,粉嫩细软的香舌怯生生的探了出来。

    老王听的鸡巴都快炸了。

    就他这样的老货,以前去嫖150块的老妓女,都不带让他舔弄的,一方面是嫌他老,另一方面是巴不得他马上出掉存货结账走人好多接几个活儿。

    在他的潜意识里,司徒青是比他嫖过的老妓女好几百倍的级别,又怎会愿意让他的口水涂遍她如此漂亮的身体?更何况是妓女普遍拒绝的接吻!

    他生怕司徒青反悔,急忙压上了她的身子,咂着舌头吮吸了好半天,司徒青舌头都麻了,拍了拍他,老王才往下捏着她白花花的奶子往嘴里送。

    司徒青才二十岁出头,身体发育的脂肪富集,完全成熟,又是最为细嫩的时候。

    这对乳房滑如凝脂,涨似气球,触感极是美妙,老王刚把小半个含进嘴里,顿时就兴奋得快要炸裂了。

    在司徒青这边,在男女关系上她可不是雏儿,一对奶子也被无数人尝过,但像老王这种年纪却还这么毛糙生猛,又这么让她有感觉的,对她而言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她被老王粗糙的掌心握着纤柔的腰肢,被他湿淋淋的舌头毫无技巧地舔舐着细腻的乳肉和敏感的乳头,一阵阵头皮发麻的酥痒令她忍不住像发情的美女蛇般躁动不安的扭动。

    好一会儿过去了,司徒青眼神拉丝的眯着狐狸眼,温柔抚摸着老王的脑袋,不时檀口微张,发出细细浅浅的酥麻呻吟,不时轻咬嘴唇,柔媚的哼唧出娇嗲的呻吟。

    她双臂轻轻拦住老王的脑袋,媚眼如丝地说,“叔……你,你舔过女人下面吗?”

    虽然老王的口技堪称拙劣,但架不住她的皮肉就是贱,就对老王一个人来电,被他舔了这么久,她情动到阴户都感到闷热酸胀,不自觉就对少华曾经的要求跃跃欲试。

    她从没想过让男人口交,跟少华是没这种强烈的需求,顶多亲亲嘴带套做个爱,但从老王身上她理解了男人执着于女性为自己口交的情绪价值,源自强烈的占有欲。

    至于平时上班时碰到的那些男人身娇肉贵的,她一服务者都不给人家口交,也不可能放下身段不嫌腥脏给她做口活儿。

    有那么几个有这癖好的,也让她给拒绝了,她上下两张嘴都不给亲。

    头牌就是有这个资本,毕竟她可是会所的摇钱树,会所光是提成就赚麻了。

    “没有。”

    “那……叔不嫌我脏吧?”司徒青可怜兮兮地撒娇,一双湿漉漉的媚眼布灵布灵的眨巴着,楚楚可人。

    “怎么会?”她这么一发嗲,老王肿胀的阴茎就猛地跳了两下,忙说,“闺女,你让我舔我就舔。”

    说完,身体往床脚方向挪去,挤进了司徒青长腿之间,满怀兴奋地睁大了眼睛端详起司徒青的阴唇。

    上回被司徒青勾引上床的时候,他直接一脱裤子就操上了,根本没来得及细看她的私密部位,而这时候看得仔细了,他才发现司徒青此处也长得很美:一蓬绵密乌黑的阴毛长在她微隆的耻丘上,往下就是湿润粉嫩、肥美充血的大阴唇。

    大阴唇兴奋微微裂开,小阴唇胀噗噗的在蜜缝之间可见湿淋淋的水光,说明她的淫水在阴道内已经非常丰沛了,不然不会阴道口都湿成这样。

    而被淫水打湿的几缕阴毛胡乱耷拉在大阴唇周围,就像南粤传统的鲍鱼发菜汤一般,惹人垂涎欲滴。

    “真美!”老王没读过什么书,看到这样的一个美穴,只能憋出这两个字来。

    “嘤……叔嗯~叔…觉得美的话……舔舔人家吧。”司徒青眼底的涟漪几乎垂滴,闪烁着强烈的羞耻和兴奋,她甜腻的嗓音夹着,撒着娇,修长的双腿一圈,小腿儿勾着把老王的身体往里一带。

    老王福至心灵,贪婪地伸出舌头,啜着她的阴唇吸吮起来。

    “齁嘶……叔…叔我喜欢死你了……”司徒青立刻一脸受不了表情,咬着手指,另一手不自觉用力抓进老王浓密的头发里,腰肢不安的上下蠕动,小腹也绷紧了,腹直肌的两侧竖线都变的明显了。

    虽然已经年过半百,但老王在性事上面是不折不扣的初哥,比十来岁的愣头青好不了多少。

    比毛头小伙还要吃亏的是,他连毛片都没看过,连可以借鉴的对象都没有,所以他只凭着雄性动物的本能,噬咬着、舔舐着,司徒青既嫩且弹的粉红蜜肉让他如痴如狂,清香中略带咸膻的淫水堪比最烈性的春药,所以他喉头低吼着,埋头在司徒青双腿之间,一晌贪欢。

    双腿大张的司徒青感受着最柔嫩的隐私部位略带疼感的蚀骨酥麻,心头那股浓浓的痴意如野草般疯狂滋长。

    从来没有男人像叔这样,靠着野兽般的本能粗鲁地给她口交,这种感觉让她既陌生又戒惧的宣示主权般的被征服感。

    叔本质上是一个腼腆的老好人,但他自然显露的床事风格却极为霸道强悍,一个女人如在这种气场的笼罩下被操弄得高潮迭起,又怎会不油然而生臣服之意?

    她上次就被彻底征服了。

    通往女人内心的捷径是子宫,她子宫都差点被肏穿了,这辈子从未体会的快感狂潮早就让她的生理彻底臣服,心灵更是因为生理的主导,像是滔天巨浪中被卷入的小船,自知但无法抵抗逐渐沉沦的必然结局。

    此刻的司徒青并没有清晰地想到这一点,但身为雌性生物,她自然也不缺这种第六感。

    司徒青思维愈发迟钝,勉力抬起臻首,星眼朦胧地看向在她胯下吃得津津有味的老王。

    在这个角度,她看不到脸,但他钢针般浓密的短发,古铜色削窄的背脊却是看得清清楚楚,尤其是他的肤色和旁边自己雪腻的大腿的视觉反差极为明显,有一种深切的违和感。

    不看脸光看身形像没上高中的孩子似得……

    “我可能真是疯了,居然又主动勾引……而且骗不了自己,自己根本不是单纯的为了发泄生理欲望来的……”

    一丝荒谬感占据了她的脑海,随即一阵羞耻感把她娇嫩的肌肤染成更深的玫瑰色。

    刚才本能的喜欢都说出口了,就因为被救过一次,肏过一次……

    司徒青诧异自己的情感这么廉价的吗,微微媚笑着露出一丝自我嘲讽,但更多的情绪是强烈的得偿所愿。

    秀眸一闭,心甘情愿的全身心的沉沦了,意乱情迷的享受起老王的服侍。

    时不时小嘴还冒出“轻点……对,就是这儿……哼喔~对对…叔,噢嘶…继续不要,不要停……”

    偶尔又把颤抖的玉手伸到自己的蜜穴之上,带着浓浓的哭腔哼唧着哀求老王刺激她的阴蒂。

    老王竖着耳朵听着她颤抖的声音,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动作,做到了一个好学生的本分,终于,在某一刻,他感觉司徒青的身子猛然绷紧,然后小腹一挺一挺的,一小股一小股浓郁扑鼻的阴精就从蜜穴中涌流而出,漫过他的嘴唇,淌到了他的下巴上。

    老王砸了砸嘴巴,只觉从来没有喝过这么甘甜的饮料。

    “齁嘶……好舒服……叔哼嗯~”司徒青的阴精还是有一部分流到了屁股沟里,她泄的太多了,双眸失神,双颊火红,兀自沉浸在高潮余韵之中,不时像被刺骨寒风掠夺了体温般哆嗦一下。

    过了好一会,她意识到老王还傻乎乎地伏在她的胯下,呆滞地盯着她汁水淋漓的私处蠕动,这要在H漫里高低得变成爱心眼——她觉得对方好可爱,眼神里充满了娇痴,甜腻的喊了一声叔。

    她的心田仿佛打翻了蜜罐子,就因为对方喜欢自己的私处。

    明明赤裸的阴户对着嫖客从不会感到一丝羞耻,他们的夸赞也从不感到受用。

    自己这是彻底沦陷了……

    但司徒青内心里千肯万肯的没有一丝丝不愿意,她觉得叔一定憋坏了,迫切的想要讨好他,让叔像自己一样舒服。

    她伸手到床边椅子上的手提包,但顿住了,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她软软蠕蠕的,声音软软弱弱的透着不安,呢喃:“叔,你直接插来吧……”

    “不用带套吗?”老王懵了。

    “你想带就带,就在包里!”司徒青娇憨的哼了一声。

    老王还真伸手去掏出个避孕套,司徒青抬起绵软无力的长腿一脚给他踢掉,板着小脸,眼神紧巴巴的看着他。

    “怕我怀孕是吧?”

    就像她之前不让所有人内射,所有人却都想内射,那是对娇滴滴大美人的本能占有欲。

    还有什么比彻底垄断女性最宝贵的生育资源更能彰显独占的方式吗?

    同样,占有一个男性,就是取得他的种子。

    司徒青倒是没上脑到要生孩子的地步,但退一步渴望被内射,事后吃药也是可以的。

    老王咽了咽口水,司徒青此刻要是让他娶她,他都是千肯万肯,不嫌弃对方做过妓女,他本来自我认知就是非常卑微的。

    他一个五十岁老头能让一个貌美如花的年轻大姑娘怀孕?

    还有这种好事!

    他颤巍巍地把紫黑油亮的硬挺鸡巴对准了司徒青粉嫩充血的阴道口,抵住微微裂开的肉缝。

    “轻点……好吗?人家真是第一次,第一次不带套做……”司徒青声音颤抖,眼神怯生生的透着惧怕。

    老王哼哧了一声,兴奋的几乎发不出声,努力压制狂暴的本能,屁股慢慢往前挺,油亮的紫黑色龟头排开了柔腻紧凑的屄肉,那小巧紧窄的阴道口在硕大无朋的龟头面前像个小巧的鱼嘴,被强行扩张再扩张……

    嘶……太,太,太他妈紧了!

    托淋漓如胶水的淫水的福,肉腔子被横向拉伸到极限,勉强套住了硕大的龟头。

    老王看了眼司徒青,见她咬的嘴唇都发白了,双眼死死盯着,亲眼看着自己的小屄被扩张并插入,眼底痛苦中透着兴奋,愈发显得楚楚可怜。

    “还行吗?”

    “叔……你慢点,我还受得了……”司徒青咬着牙嘶声,毕竟是第二次了,这次轻松了一些,但也只轻松了一些。

    往里深入,因为鸡巴极粗的缘故,大阴唇被绷紧撑圆,就像一圈粉色橡筋般缠住了老王黑黝黝的大屌,那淫靡的场景,犹如桃花被不解风情的老牛扬起粗壮的牛蹄碾过一样,让人不由得心生怜惜。

    然而,被深深插入的司徒青却并没有被蹂躏的自觉。

    她是心甘情愿的,疼也愿意。

    老王这柄大屌是嚣张没错,但她也不是第一次了,兼且身高体长,虽然没有大洋马似得杨玉莲的宽肩宽跨,但蜜穴的承受力也超过九成女性,勉强可以承受老王的粗长。

    老王这条驴货的热度和硬度,绝对是她每晚迎来送往的嫖客所不具备的,又是克制她生理感受迟钝的对攻特具,所以老王甫一进入,她就被烫得浑身熨帖,舒爽得每一个毛孔都在叹息。

    “今儿慢慢来,不要每下都不要命的戳!”司徒青眼底的柔情蜜意几乎要滴落出来,她连连吸着气,嗓音娇细惹人怜爱的指点着,“对付女人,你要学着点技巧,你这么大,蛮干没人受得了……上回弄的我都怕了。”

    老王的大屌被司徒青温暖泥泞的紧凑蜜穴死死紧裹,心里的舒坦比她少不了多少,闻言老脸一红,讪笑道:“行,听你的。我也不会弄,你教我。”

    荒谬感又袭上司徒青的心头,让她忍不住薄生嗔意:她几曾需要教嫖客操屄的技巧了?

    那些老男人家伙不太好使,又是纯肏屄没那么多花样,她也不是以服务见长的,一般自己耳骚就能KO所有嫖客。

    偏偏现在倒贴这个老货,都让他无套内射了,自己还要教他怎么操自己好把自己操得死去活来?

    但不教他的话被他蛮干起来更吃不消,上次人都失禁了最后还昏厥过去了,司徒青只好瘪着嘴,委委屈屈地说了句:“好吧,你先慢慢的……”

    老王是个好学生。

    他就像新得了一件好玩具的小男孩,兴致勃勃地按着司徒青口述的“说明书”,轻易就变换着各种体位,用各种羞人的方式把她送上绵延不绝的高潮。

    半个小时过去了,司徒青小脸又哭的像花猫,撅着被撞击的通红的翘臀,绵软无力地趴在枕头上,承受着老王的后入式鞭挞,快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屄又肿起来了。

    蓦地,意识模糊的司徒青似乎听到房外传来开锁的微小声响,她先是一惊,尔后想到这是老王的家里而不是上班的会所,并没有警察扫黄的风险,这才放心下来。

    不过让她意外的是,开锁声明明意味着老王的乖干女儿提前回家了,老王理应马上慌张地停下来掩饰现场才对,但他没有就此偃旗息鼓!

    自己则本就吃味老王瞎认了个女儿,感觉没人疼没人爱的老王一下子被夺走了似得,一时也没细想,被一腔醋意控制,努力撑起酸软的腰肢,咬着牙撅着屁股往后耸动。

    啪啪啪的恼人声响在屋里回荡。

    是了,老王叔没听见……

    司徒青恍然。

    说来也是,她在会所上班,体察一些可疑声响是职业习惯,老王在自己家里无需那么警醒,又在操屄的兴头上,没听见有人开门也是情理之中。

    想明白了这一点,虽然明知卧室的房门根本就是开着缝隙的,司徒青也没有任何提醒老王的意思。

    她就是要让叔这个所谓的干女儿看到她干爹在干自己,如果她因此对叔失望伤心搬走了更好,叔又不真是她的谁谁谁,凭啥让她在这儿白住。

    哼,司徒青觉得她根本就是居心不良!

    叔这把年纪了,自己一个伺候他就行了!

    她没在压抑叫声,也压抑不住,她让老王不要再保留,全力肏自己,于是她死去活来的嘶哑着哭叫起来。

    卧室里上演着的盘肠大战,只把刚进门来的苏荷羞得满脸通红。

    她今天下午请了假,因为儿子小宝发高烧了,不得不带他去了趟社区医院,然后遵医嘱把他带回家休息。

    也幸好小宝在昏睡,否则让他听到王爷爷房间里传来的奇怪声音,那该多麻烦!

    苏荷不敢弄出声响,把黑色平底皮鞋踢掉后,背着儿子悄悄地回了房,把他放到床上,搭了一条薄毯子,抬手抹了把额头上的细汗,这才有空琢磨这事儿:瞧不出来老王叔老实巴交的,竟然会带乱七八糟的女人回家上床!

    看门口放着的那双白色帆布鞋的款式和尺寸,分明是一个身材苗条的年轻女人,以老王叔的年纪和身份,他是怎样搭上一个身材姣好的年轻女人的呢?

    难道是妓女?

    可老王叔不像愿意付出大笔嫖资的人。

    午后的屋子里甚是安静,司徒青的浪叫之激烈销魂又能让所有雌性感到心惊肉跳,所以即便在自己房里,老王房间里的肉搏声响依然清晰可闻。

    这还是做爱吗……不知道还以为老王在殴打对方呢!

    苏荷冷着一张火红的俏脸,站起来走到门口要待关好房门,却听那女的声音传来:“来啊老东西,有本事肏死我……齁噢噢噢肏烂~肏烂人家的骚屄了喔嘶……”

    这女声激昂而又风骚入骨,显然是爽到了骨子里,却又态度恶劣的骂着粗口,听在苏荷耳里,却让她一阵疑惑后感到心惊:我的乖乖,这女的不是被老王叔强奸的吧?

    不然怎么还骂人呢?

    身为良家她哪儿知道床上还有这种脏话癖,甚至司徒青没有脏话癖,是故意厚着脸皮叫给她听的,只能说女人的嫉妒心太过恐怖。

    倒是没想到她误会了。

    关系到自己的切身安全,苏荷这下可在房里呆不住了,忙蹑手蹑脚出了房间,关上房门,红着脸神色惊疑的往老王的卧室摸去。

    房间里的叫声歇斯底里的让她心直颤,但咬了咬牙,还是继续摸了过去。

    老王的卧室门口斜对着客厅,房门虚掩着,所以苏荷只要从客厅一侧走近,就可以看到房间里的情形。

    她不敢骤然走到门口,生怕里面的两人刚好在看着这边的方向。

    “老东西喔噢噢噢……来,遮住眼睛,你这老牲口不射不许停!”里面的女人嗓子有些嘶哑,上气不接下气的勉强笑了一声,哪里像是被迫害的样子?

    苏荷心里咯噔一下:我刚走近门口,她就遮住老王叔眼睛,真就这么巧,还是她察觉到了我的存在?

    老王粗重地“嗯”了一声,然后传来床铺咿咿呀呀的一阵响动,苏荷几乎可以想见两人是在更换体位,顿时浑身一阵燥热:这女的也太恬不知耻了!

    这个念头刚泛上来,女人歇斯底里的哭喊又激烈了起来,声音颤抖的程度连苏荷都跟着气息颤抖了起来。

    伴随着床铺极有节奏地夸张摇动频率,苏荷咬着嘴唇,拿不定主意:这女的像是发现了我,却完全不介意,这是什么情况?

    这女的可以没脸没皮,但苏荷还是要脸的,她跟上了岁数黑化的杨玉莲相比,那是良家的不能在良家,本本分分温温柔柔,属于最传统保守的那一类女性。

    里面这女的好像有所觉察,她下意识想回避,然而着女的声音怎么越听越而熟……

    片刻后她实在按捺不下好奇心。

    反正老王叔看不见,我就很快地瞧一眼,看看这女的是谁!

    苏荷终于拿定了主意,便小心翼翼地挨着房门,缓缓地探头往里面看去,顺着房门半开的角度,她看到了床边椅子上那女人精美的手提包和衣物。

    然后是凌乱的大床,然后很突兀地,一个一身腻汗的高大女体骑坐在古铜色精壮的男人身上,垂着头披头散发的,像个半死不活的破烂肉娃娃,有气无力的明明快瘫了似得,偏偏还较劲一般强撑着起伏不已。

    这幅“女上位丢了半条命”的奇葩景象就这么明晃晃的跃入眼帘。

    老王头朝着房门的方向打横躺在床上,头上滑稽而淫靡地兜着一条鹅黄色的蕾丝女人内裤把眼睛遮住了,内裤裆部的位置还有一小摊水渍的暗影。

    老王如钢钳一般坚硬有力的手掌往上握住了一对充血的乳房,那丰腴乳肉被他古铜色手指捏的变幻着形状,从他指缝间流溢出来,细看之下乳头充血大的惊人,又长又粗,乳房上血管如树杈般青筋毕露。

    这一白一黑的反差,极是强烈!

    而最羞人的是,女人低垂着脑袋弓着腰勉强摇动着腰肢,老王叔却势大力沉的往上挺腰撞击,上下抛耸着身体上的狼狈胴体……

    两人小腹的结合处,两篷黑乎乎的物事飞快地一分一合,分离时女人私处就被扯的皮肉抻长,同时露出令人惊艳的一抹猩红,似乎是小阴唇被剐蹭的隐隐翻出体外。

    而且性器间布满粘稠浓白的沫子,拉成无数淫靡的黏丝。

    莫说苏荷是熟知男女之事的少妇,便是一个豆蔻少女,也不可能看不懂这两黑一红是啥东西!

    只是男女的交合处怎会糜乱到这种程度……

    老王胯下这坨物事有着成人手腕一般的惊人尺寸,甚至不是成年女性,是成年男性的手腕!

    这苏荷之前是见过的,但没见过它在女人阴道里耀武扬威的惊人场面啊。

    最让苏荷震骇的还不是这些,也不是这女人从身材到脸蛋都美到了毫巅,而是这女人一双风中残烛般疲惫的美目,忽然有意的看向房门的方向!

    只是身下的强力轰入使得她的眼神很难聚焦,但就在某一瞬间,双方还是正正地对上了目光。

    结果对方非但毫不惊慌,明明前一秒还疲惫无神,后一秒发现她后却投来了强烈的敌意和挑衅!

    一种被羞辱的愤怒感瞬间冲上了苏荷的脑门。

    她几乎要开口斥责这女的臭不要脸,然而老王脸上魂飞天外的快美神色止住了她的这股冲动。

    她俏脸火红,却毫不示弱地冷冷瞪了那女的一眼,然而对方这会儿被肏的瞳孔连连上翻,已经无暇顾及她的回应了。

    苏荷心脏跳得剧烈,也不知是气的还是让这场面惊得,心底咒骂了声最好肏死这个骚货,她艰难的拔开眼神,无声转身。

    这时才没由来的感到腿一软差点扭了脚,她赶紧扶了把墙,慌张的回了自己房间。

    “这个贱货!居然是司徒青……”

    她背靠着房门,胸脯不正常的起伏着,愤愤地呸了一口,又想:虽说司徒青凭着惊人的美貌,在那老旧小区里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她是怎么勾搭上老王叔的?

    即便她是传闻中的高级小姐,那跟老王叔配到一块,也还是鲜花插在牛粪上,她图啥?

    莫非真的图谋老王叔的钱财?

    真是这样的话,那她方才的表现,倒是显得合理了。

    恰在此时,门外的声音似乎变得激烈,苏荷感到一阵荒唐的不真实感,暗啐怎么还不结束!?

    她听的不真切,耳朵里朦朦胧胧的像羽毛抚在胸口似得,她咬了咬牙,踌躇着,须臾,还是忍不住听墙角的好奇心,又把耳朵贴在门上。

    只听司徒青本来有气无力的呻吟骤然急促高亢起来,又演变成颤抖的哭喊,仿佛被电棍捅了似得!

    听不到老王叔的声音,他像个无声的杀手,只有床铺摇动的声响急如暴雨倾泻,证明了老王叔强烈的存在感,仿佛下一秒就会把床凿塌!

    这……

    老王叔其貌不扬的,明明个子那么矮,看着也瘦,怎么会这么厉害……

    她那个杀千刀的落跑丈夫,这六七分钟的时候够完事两次了,而且要真能弄到老王叔这么激烈,估计一分钟不到就完事了,更不用说她老公的体力和力量根本做不到。

    “叔…呜呜……哦齁噢噢叔!叔不要拔出去……呜呜噢噢人家还没~还没试过无套内射……第一次给叔,叔爱我吗噢噢……”

    “爱你……爱死你了……”

    “妈呀咿咿呃呃呃……射进来了呜呜~齁呕呕……精液射进来了~嘶好~好烫……”

    苏荷听在耳里,怎会不知道这是司徒青直接被老王叔给内射了?

    还是求着他内射!

    还有什么……烫??

    被内射还能感觉到烫?

    苏荷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代表正常女人,她被内射其实是感觉不到精液的温度的,甚至体积也感觉不到。

    实际正常性交,多数女人是真的感觉不到被内射的,AV里是演的,小说那纯粹是戏剧张力。

    这女的这么贱的吗?

    条件这么好这么年轻,就是妓女,那也万万不能接受五十岁老头的劣质精液吧,完全不符合优生学!

    呸,什么优生学,这么年轻也不怕怀了她爸爸辈儿的人的崽儿……

    苏荷愈发肯定对方是贪图老王的房子了。

    至于“从没被无套内射过”这种话,这么个随便的疑似高级妓女的女人,苏荷是一个标点符号也不信。

    贱女人!

    臭婊子!

    杨玉莲骂过的话苏荷此刻也在心里骂了一遍。

    虽然和老王有过尴尬,但内心是真的感激对方的,她心想老王叔可千万别信这个骚货信口开河。

    苏荷在心里唾骂着,却没有丝毫怀疑司徒青是假装高潮,毕竟她上回不小心看到过老王叔自慰时那爆射的骇人景象,她并不认为有任何女人能耐得住他那种要人命的精液灌射。

    司徒青自然不能,即便是苏荷自己,也绝对受不了……

    烫人的精液,那是啥感觉?

    她红着脸继续趴那儿,听着外面的动静,此刻,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表情看上去透着诡异的兴奋。

    “呜呜……子宫射满了……”还能听到那个女人鼻音很重的啜泣着,那软软腻腻的颤抖的哭声,她身为女人虽然没经历过,但本能让她清楚的明白,那是剧烈刺激导致的生理性哭泣。

    可这得爽到什么程度才行?

    苏荷贫瘠的性经历根本无法想像,表情一时间有些茫然,感到一阵强烈的荒诞不实感。

    但是脑海闪过过去老王叔握着巨根射精的画面,以及刚才偷窥到的性器激烈媾和到拉丝的夸张淫靡,她觉得一切合情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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