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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何忌骨肉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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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20章

她彻底放下上身,归于平静,浑圆的蜜臀不再如最初的背对着我,而是朝上,看起来,她依旧没打算“扶我一把”,或者说,不打算干涉我接下来的行为。  

    这符合我意,我刚才想到的是,我一直不得门而入,会不会是体位的问题,现在朝上的母亲臀部,是否会多点便利。  

    因为我内心始终认定,纵使没有明显的直接的引导,母亲的动静还是有迹可循的,她没有直接给我答案,但答案提示是一路高挂的。至少现在,我能很好地看着来了,视线能派上用场了。  

    我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按住了那曾不属于我的熟母圆臀,腿缝与臀沟交接处,与周围肉色肌肤相比,一团黑色的阴影反而耀眼夺目,我再稍微扒拉开紧闭的臀缝,可以看到那里好像有些毛发,上面有些长长的,鲜亮的粘稠细丝,泛着光亮的暗红色让我头晕目眩。我真想把母亲摆转个方向,让那灯光直接照射到这上面,那么,什么都会一览无余了。这么大动作,想想也就罢了。  

    收回手,我探起身子,直接趴在在这具丰腴的散发着诱人气息的成熟躯体上,只是上身没有完全压下,我得支起身子,好低头观察下面的境况。“嗯”,感受到我的压迫,母亲响起一声,嘴上好像还支支吾吾的嘟囔,不过没有具体语句。  

    母亲的耳根微红,但在我身下的肌肤却给我一种舒适的冰凉意,除了某处潮热。鸡儿整个棒身平行贴合在母亲的臂缝上,这股炽热的坚硬她不可能感受不到,果然,她似乎已经满脸通红,转过头来,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磁性声音说道,“就这一次,别太乱来”,也不管我回应,直接脑袋枕回交叠的手臂。  

    这话我觉得是多此一举,都到这地步了,还在乎什么乱来不乱来呢。她身体现在这幅姿态,倒是让我有几分惊讶和悸动,就好像一个等待按摩的客人,将身后完全交付,等待着我的“服务”。  

    在股沟的鸡儿上下挺动了一下,感受若臀肉的滑腻且软弹,在母亲身上始终存在的不自然,让她臀瓣收紧,恰恰夹着我的鸡儿棒身,她怔了一下,随即又放松下来,在她身上的矛盾纠结从未停止萦绕。  

    看着她的安之若索,我莫名地心生不满,于是停下鸡儿的挺动,循例装可怜地问道,“阿妈,真的不能帮一下我吗”。闻言她迅速回过头,白了我一眼,啐道,“黎御卿你这不要脸的,还要我怎么帮你”。  

    我也只是问问,于是看向她下面,没想到更让我犯难了,这姿势也不对啊,并拢的双腿作用下,我除了能在臀缝线上摩擦,还能干什么,那团肥美的黑色阴影肉丘好像又被藏了起来。  

    我有些心虚地从母亲身上下来,并侧躺面对她,一手搭着她肩膀,一手挽着她腰肢,没错,我想将她恢复我先前熟悉的背躺体位。我想了一下,她趴着时候,我鸡儿垂直往腿芯戳去,离谱点的话,好像只会戳到床板还不如侧躺,当母亲圆答微微后翘,我鸡儿插进腿芯,实打实能感到那媚肉软腻。  

    “啧”,感受到我的动作,母亲很不耐烦,但还是顺从这我的动作摆回了原来的姿势,并没好气地说道,“烦人,没完没了的”。这小举动让我内心挺煎熬的,因为怕搅扰  

    母亲,唐灭了她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理准备。好在,无惊无险。  

    美妙体位回归,我兴奋不已。这次,真正的“老马识途”了,猴急地挺着鸡儿插回那腿芯肉壶,在此之前,我还偷偷地将母亲的屁股往我这边提一提,让它更凸撅,她双腿也有点弯曲,与小腿几乎是个九十度角。熟悉的媚肉表夹,软乎乎暖洋洋,甚至让我猝不及防,差点将欲火推向高潮。  

    “嗯唔”,母亲一声比以往更放开的哼唧,让我猜测着,经过前面的“开发”,如今她也在怀念这触感并很是受用?  

    我赶紧用笨拙的方法缓了缓。现在,我的小腹到大腿的部位,如同顺着母亲屁股的曲线暨合在一起,我鸡儿抽插的方向,感觉变成了往上的方向。  

    我吸取了刚才的教训,明白到,要调整龟头的方向了,不能再垂直地插进腿芯,那股温热气息,始终都是从我棒身上面喷洒而来,那么,应该斜向上,才能戳进母亲的蜜穴口。成功指日可待!  

    我将整根鸡儿抽出,如同用意念,指挥着龟头,稍稍斜向上,轻轻戳去。嘿,没中,碰到一处相对有点硬的肉壁,感觉到母亲下面也更加绷紧了,外围的大腿肉都触碰到我的棒身。  

    我毫不气馁,如法炮制,这次好像好了点,滑过了一处湿润的娇嫩,不过最终也是顶在结实的肉壁上。而母亲身子有点额票,她好像很紧张,因此握住了我扶着她腰肢的右手。  

    心里想着继续微调龟头方向,再一次挺动,倒是偏离了腿芯,更像是挤进了臀沟底。“嗯呀”,母亲好像带点惊慌的哼叫,同时重重打了一下我的手腕背,“看着点来啊你”,显然很是恼怒。我有点不明所以,至于吗,之前几乎戳到蜜穴口她都没那么恼怒呢,况且我动作也不粗鲁。看着点?这种姿势跟灯下黑没区别啊,能看到什么,全凭感觉。  

    我感觉我的硬生生挤开两片挤在一起的臀肉,龟头触碰到了很久以前感受过的干燥且娇嫩的皱褶。  

    传来的感受并不舒爽,但是母亲的反应令我心颤。当时还不知道,我戳到的竟然是母亲的菊穴。毕竟我缺乏实战经验,毛片又基本是骑兵,哪里懂得,而且我总有一种错误的先入为主认知,就是女人的下面跟我们是不一样的,菊穴的位置应该也不一样  

    先前对此摸索过许多次,纯属是好奇心与无知心支配。  

    总之我对此很迷糊,而且精虫上脑的少年,哪里考虑到这种细节,谁能想到它们相隔的如此近。日后得以清晰观察之时,我还不太敢相信,也觉得十分奇妙。  

    只当母亲的不满是常规反应了,毕竟我对她做这种事,哪能情绪稳定。我想唯有保持动作相对轻柔,就不会触及逆鳞。  

    复制黏贴般,我又挥动鸡儿沿着原来的方位截过去,动作缓慢,只是更加的坚决有力。  

    “呀”,母亲这下颤栗得更厉害。与刚才的蜻蜓点水不同,这下我龟头沉重地抵在那干燥的皱褶处,甚至跳动了几下,溢出的前列腺液好像呀涂抹在其上,让那里变得湿润了些,龟头跃动间,能感受到母亲这部位好像在收缩,让我清晰地感知这里与暨肉的不一样。  

    这时我依旧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哪怕是母亲变本加厉地拍打好几下我的手腕,语气更加愤恨,“黎御卿!你在于什么!”、一手推着我小腹向后,她自身也在脱离,让我的鸡儿离开了那里。听着母亲的怒斥,不知为什么,我全身气血好像莫名地沸腾了起来,隐约中有种声音,我戳到了比蜜穴更了不得的地方?  

    当然,我还是没能往菊穴那里想,这完全没来由。只是我好像捕捉到了一点恶趣味,算是首次占据主导地位一般,激出母亲这种强烈的抵触情绪,那么,我心脏跳动不已,内心有种在诱导我,来多几下当然照这个态势,可能会彻底点燃母亲的怒火,坏尽好事。  

    这种诱惑很难抵挡。我将记忆中的母亲种种形象构想起来,在我脑海划过,但那些严厉、骄横、甚至野性,和傲娇、对我父亲和奶奶的常态化淡漠、交织着在国企的优越、在那些我认为的不是什么好人的人面前的爽朗、和熙,却是挥之不去。尤其是有点不符合她这年龄她作为母亲的身份。  

    这种思绪来临同时,我看着身下相对白皙的浑圆蜜智,好像有种折射的光,飞旋着冲进我的身体,让我无法淡定。我必须做些什么,来碾碎这些东西给我内心蒙上的阴。眼下正是一个好时机,比深入母亲蜜穴更为有效,我觉得。  

    于是我开始进入下一阶段的侵犯,但目标不是那终极归宿。我握她的腰身握得更紧,压陷绵软的腰间肉,这是个下意识的小动作。  

    鸡儿滑过湿滑的小嘴般的妈肉,沿着之前的路线,挤进臀沟底,砥磨着那处已经有点湿润的皱褶,感觉到之前体会过的小孔洞再次呈现,仍旧是快速的收缩,如同大口呼吸一般。  

    “嗯”,母亲像憋气一样发出闷哼,娇躯也是颤动一下,她的反应告诉我,她好像比之前更惊愕了。她没拍打我,也没掐我,大概她惊愕变为错愕了,一时忘记了对我的即时惩戒。  

    “黎御卿你是不是变态!”,她怒喝道。  

    我能预见她的愤怒,我还是敢这样做,因为我有个无敌BUFF,那就是可以用没经验来掩饰我的恶趣味举动。都说了,我已经进入得意忘形的状态了,竞对母亲的极力抗拒充耳不闻。  

    我手上用劲,固定她的身体,也是支撑我发力,感受着她智沟底的小孔洞,龟头慢慢地钉进去,不是我不想快,是那里几乎紧闭,快不了。有洞就钻,这  

    是男人的天性。  

    “啊唔你”,我无法看见母亲的表情,但一定是惊怒,没想到在她怒斥之后,我还敢得寸进尺,全然没将她这个母亲放在眼内的意思。龟头感受到那小孔洞周边的皱褶在急速收缩,好像一个被惊扰到的含羞草,迅速的活过来而后闭合;像是抵触我的龟头进发,又像是放开门户,让我挤进去。还没挤进多少,就感到异常的逼仄,甚至逼退了我积聚的射精冲动。  

    “嗯哼别别乱来”,母亲愈发惊慌了,要不是我先见之明地固定她腰身,估计她能惊跳起来,饶是如此,她的屁股也在极力逃避。好像看我毫无退却之意,她又紧张地叫喊,“快拿开,你疯了是不黎御卿!”“信不信我打死你”。说着由于她屁股的逃避,已然脱开了我的龟头,毕竟也没进到什么。  

    听到这话,我有点怵了,好像确实过分了,把母亲弄成这种反应,对我心理的冲击让我有点抵受不住。主要是,那里实际上给我龟头的刺激不咋样,绝对比不上腿芯的滑腻肥软肉丘,跟多的是一种变态的心理刺激(不得不承认);况且进去如此艰难,强行下来可能会有不好的后果。  

    有惊无险,母亲缓了一口气,迅速支着上身回头,直教人觉得她眼睛能喷射出火焰,面有煞白,怒气凝霜,狠狠地掐了一把我的大腿。  

    “嘶好疼”,我痛得倒吸凉气,不用细看那里一定即时淤青了。母亲阴沉着脸,一副活该的口吻,“你也知道疼啊”。  

    彼时我还不知道我捅了什么大篓子,被母亲教训的惊惧渐渐演化成好奇。从没见过她抗拒反应这么大,我动作并不粗鲁啊,但是她为什么不挑明呢。我在等待她释疑。她自然而然地抚摸上自己屁股,好像在安抚一个劫后余生的事物,也像是确认形势安全:同时斜瞪我一眼,那股怨恨还没消散。不过我暂时没余兴欣赏这动作体现的韵味。见我还一头寡水的样子,她终于还是开口,“说了不要乱来,不听”。我连忙为自己辩解,“我我没”,只是我还没完整说出口就被母亲的言行打断。  

    她点起手指截了一下我脑门,顺势说道,“刚你弄哪里?你怎么会小小年纪就学得那么变态呢”。我一听更迷惑了,态度不会变得那么快吧,毫无征兆的。  

    我低下头,眼珠上顶像偷瞄着她,唯唯诺诺地呢响,“不是你允许了的吗”。母亲的脸色忽然变成带着悲愤的羞红,欲言又止的,看得出她犯难着什么,最终还是开口,“谁让你插呸弄那里”,“那是能弄的地方吗你不嫌恶心我还嫌恶心呢”。  

    还是语焉不详,很多时候我们对话就像打哑谜。也是,今晚母子这么突然地突入了这个荒谬的环节,至少她的内心仍有束缚的,一些粗鄙的、“骚”的话,断然是说不出口的。我也一样,只能靠领悟了,无法点破。  

    说了等于没说,我仍没意识到做了什么事,甚至还面露难色地看向她,说道,“妈,我刚刚是怎么啦”。  

    母亲发觉我不是装的了,确实情懂,她无法再凝聚怒火,只有无奈与埋怨,不管怎么  

    说,我就是做了僭越坏孩子的事,她怎么可能慈眉善目春风化雨地劝慰我。  

    母亲桃花目深凝看着我,深深呼吸一口,像是在抑制住自己的情绪,啐道,“你是用什么拉屎的,你就说脏不脏”,说得很急速,像是害怕紧张又不得不壮起胆子说完它那种感觉。  

    说罢,她只剩下羞愤且到达了巅峰,赶紧背对着躺下,喘息着大气。  

    当我理解了这话背后的意思,好像有道惊雷劈开我的脑袋一般,肆虐着最敏感的神经,用现时的话来说,就是太炸裂了。不会吧,我刚刚戳的竟然是作为排泄孔道的菊穴。连真正回归蜜穴到还没实现,我一上来就侵犯了自己母亲的菊穴?突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脑海里嘭的一声,先前的体验回忆也不断敲打着我,早在宾馆之夜,我就搓弄过母亲那个神秘的干燥的皱褶孔道,我清楚记得它会生动地收缩,赢弱但坚定,像今晚一样;我忆起母亲那异常敏感的颤栗;今晚我更是手和鸡儿都使上了。难怪在我“捉弄”那里的时候,母亲是如此的不自在和抗拒。  

    意识到这些,我呆呆地看着她裸露的蜜臂。整个人麻痹了,看着她,像是有电流在我体表一遍又一遍划过,破开我的脊椎柱,刺入我的脑海。这反应一点不夸张,作为一个一直以来的守规矩的儿子,这下竟然戳了自己母亲的菊穴。虽然还没真正肉进去,但这有什么差别呢,总之好比是越级打破禁忌,带来的心理震撼是几何倍数上升的。是的,我第一时间没有想到什么恶心啊脏啊这上面来,当然,我过去的经验也没告诉我这里也有可能发展成交媾点,对这里应当是无意识无兴趣的,天性中只有对出生的通道有回归情结。  

    作为“正常”人,我和母亲都不会在这种部位产生想法吧。从人类的诞生来看,这应该是刻在我们基因中的最原始的生理禁制。等等,如果要这么说,其实我们木子经历的亲密互动不也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吗,甚至在身份上社会伦理上加了更多枷锁。但偏偏我因为贪恋这种颠覆的刺激一定程度上逾越过来了。  

    说人是犯贱也好好奇也好,心理那种对禁忌的挑战对冒险的向往不也是天性吗。越是不可能的手物,越想去体验一番思索到这里,好像我心脏又一面邪恶人格被什么唤醒了一样,急促地跳不停,肾上腺激素在安安静静的时候亮也在飙升。我看着眼前的蜜智,突然产生了一种我无法控制的歹意。  

    对于年少的我来说,合理吗。天地不容的母子过度亲密互动都发生了,还讲求什么合乎常理呢。这出人生中的荒诞戏剧,核心宗旨就是离经叛道。那么一切都讲得过去了。  

    孩子的自制力是没有保证的。在平直的生活轨迹上,偶尔也出放纵出格。当他还没有被世界运行的规则圈定,胆怯与暴戾可以并行不悖。  

    莫名其妙,我想起四年级的那个暑假的某个午后,山野小径入口停着一辆罕  

    见的汽车,从车窗往里看,有一些对小孩子而言是巨款的零钱。两个年纪大我几岁的小伙  

    伴,打算破窗盗取,我没有出声符合但也没有阻止。我背对着他们,直到他们飞奔的身影从我身前掠过,我才惊惶地跟上他们;后来,赃款买来的零食我是一样不落享受了起来。  

    “隔壁王二不普偷”,连晚上过了九点不回家都怕母亲训斥的孩子,做了了一回偷盗共犯。我有时候也会挣脱约束,当利益前所未有。  

    眼前,跳跃几级的禁忌刺激,像蚂蚁钻心般噬咬着我,逼着我将一切后果顾虑抛诸脑后。我想看看那样做了,母亲会是什么反应。虽然我依旧不认为那里能向我提供生理快感。  

    “做事就正经点做,说你是小孩,其实也不小了”,母亲安静地躺在那里,用一种好像悠久的叹息语气说了一句话。  

    正经,这个词用在这种情况合适么;也许所谓的正经就是回到该去的地方。  

    我淡定从容地将身子贴过去,坚硬无比的鸡儿像利剑一样在她丰腴的下身前解武扬威。母亲微微失神,抖了一下。有可能,她感受到了我此刻的某种变化,干脆、熟练,一改以往的稚气。  

    我脑袋抵在她肩胛处,一手扶肩,一手扶母亲的腰髋骨,看也不看,挺动屁股,重重用力。“啪”,小腹击打在母亲丰腴紧致的智肉上。“嗯哼”,猝不及防,她发出一声毫无束缚的呼唧,伴带着腰身微弓。  

    我的鸡儿准确无误插入由肥软肉丘构成的腿芯宝地,不过还没完全褪去的包皮因此拉扯得有点不舒服。好在那里的潮润软腻让我龟头的神经重新活跃,汲取着快感。或许这就是破窗效应?当经历过冒犯令人难堪的菊穴,现在粗兽地回到腿芯,制造出淫靡的肉体碰撞声,母亲都没有再制上。  

    确实是这里给我龟头的触感更舒爽,一股股酥麻在我小腹处炸开一样。  

    我定了定心神,消化这“第一波”的突然刺激,免得不小心就泄了,还有很多事情没完成呢。也顾不上母亲的反馈了,我开始用同样的力度,加速挺动,只是有时候拉开距离不大,“啪啪”声相对不密集,但也算是接二连三了。  

    “嗯嗯啊”,在我的一连串挺动下,母亲从最开始的压抑轻吟,间中也会发出好像很惬意放松的叫喊,“啊”的一声,颜巍的,动情的。如同她此刻不安分的娇躯,滚烫的肌肤,赤红的脸颊,还有带有情欲味道的妇人气息、热浪。  

    虽然这一切是由我造成,虽然我像吸毒一样享受着母亲这副“配合”的媚劲,但我内心有一丝复杂,她怎么能自己撕碎母亲的形象呢。  

    频率加快,好几次滑过娇嫩的蜜穴口,这时候母亲往往紧抓着我的手腕,哼  

    唧声反而转为鼻息,再蹿出樱咛一般的“嗯唔”,好像是忍耐了快感之后才不得不溢出的呻  

    吟,不像电影那样夸张,却能让我感受到真实、动情。想起她和父亲行房的时候,大部分时候也是这种腻人的撩拨入心弦的声音。  

    我很受用,鸡儿坚硬得如立地成柱,只有神经的跳动而捧身不跳动。为什么撩人,因为可以明确肯定,这种声音附着有享受、欲望、沉沦、对身后辛苦耕耘的男人的认可。多少个日思夜想,甚至幼稚地用寿命作誓,希望是自己让母亲发出这种声音。没想到实现得如此快,巨大幸福感让我有点想流浪。  

    “嗯轻啊慢”,母亲虽然这样哼叫着,但毫无抗拒意味,更像是一种常规的呻吟。我奋力戳着,渐渐地,她的一只手开始在我大腿胡乱地温柔拂走,像是一个意乱情迷的女人才有的反应。她不看我,半张脸埋进枕头,只是那只手永不安分,几乎要摸上我赤棵的屁股,好像在鼓励着我赞赏着我的抽插。我甚至想,要是方便的话,估计她都会摸上我坚硬的鸡儿了,她生育出来的事物,如今又回到了她的肥沃禁地。  

    “噗叽噗叽”,在我抽插下,母亲肥软的腿芯处愈发潮润,清晰感觉到有水分从深处渗出,并在我鸡儿和棒身的带动下,涂抹得周围粘腻湿滑。  

    在暑假临尾的雨夜,一个平日里并不起眼的普通的乡镇妇女,在床上反差地展露着她作为成熟女人的风韵娇媚,丰腴又媚到滴水的身躯在她稚嫩的儿子驾驭下,婉转承欢。这样的场景画面令我疯狂,几乎丧失理智,感到此刻死去都值了,  

    她裸露的屁股和间中翻起的T恤露出的腰肢和背脊,不仅渗出细小汗珠,也产生了一些不规则的、凌乱的红色线痕,证明着这幅身躯或者说肌肤有一定的岁月沉淀,不像年轻时的细皮嫩肉。在我眼中,这样的肤色不均或者说没能快速恢复肉色,恰好印证着母辛的久经人事,反而是放大了熟妇的韵味。  

    似乎这些伴随情欲浮现的红晕,也带出了馥郁的女人体香,让我如痴如醉。“啪啪”,我身上像装了永动机,不知疲倦地摩擦是母亲腿芯的肉缝,“嗯嗯”,母亲好像适应了一般,媚哼频率低了很多。  

    当我不小心,龟头又擦过正吐露滑腻汁液的娇嫩蜜穴口,掠过臀沟底,那个绝对禁区的菊穴,母亲先是“嗯”,紧接着慌乱紧张的泄出一声“呀不行”,同时屁股条件反射地想脱离。敏感又羞耻的菊穴被戳碰到,她在浓烈的情欲中也会惊慌起来,正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只是我又快速地将鸡儿从抽回来,不过蜻蜓点水,又重新陷入让彼此都酥麻不已的母之腿芯,俨然一种小失误,且很快纠正。  

    看起来我志不在此,母亲也有点半信半疑的放下心,从她手推着我小腹的力度可知。好几次,我的龟头依旧吻上那菊穴,装作不小心,“呀你看着点”,“啧你再乱来”,有时她还甩几下屁股,表达着对我的不满。  

    我渐渐发现,虽然那里对我而言没多大生理快感,但母亲好像反应不少,甚至比触碰到湿黏的蜜穴口更敏感。莫非这里也是性器官之一?  

    不过大的趋势,母亲真的当我是不小心,那里毕竟相隔的近。  

    “嗯哼”,母亲的气息急促又紊乱,两条腿如果不是为了满足我的操作,早就骚媚地交叉糯动了,我看着她细碎的动静,感觉她是好几次按捺住了这种冲动。  

    而我的小腹和阴毛好像也沾染上了母亲禁地渗出的汁液,凌乱又反光,为身心刺激源添砖加瓦。  

    在我多次失误下,母亲臀沟、菊穴、好像都被涂遍了她自己下体渗出的汁液,让潮热的下身多了几分臀肉的清凉。  

    好像一切都很正常,我偶尔失误,主旋律终究还是在腿芯奏响。温水煮青蛙,我的“循规蹈矩”麻痹着母亲。  

    她怎么会想到,当我知道那里是她菊穴的时候,产生了一种荒谬的邪恶的念头。在腿芯耕耘了那么久,内心的魔鬼要挣脱了,我准备豁出去,贪一把大的禁忌刺激。那里本不承担与性与欲望有关的功能,在我以往以母亲为幻想对象的意淫里,也从没将其纳入目标中。但今晚我意识到它的某种象征意义,谁让她离我的出生通道太近太近呢,总有一日它也无法独善其身。  

    右手横跨母亲的小腹、肚子,我做好了近似于环抱着她的姿态,左手则是用力掰着她的肩胛一样,尽可能把她“锁”在原地。  

    鸡儿平平无奇地在腿芯进进出出,浸透了从母亲禁地中溢出的滑腻汁液,低头一看,整根鸡儿油光发亮。这次,龟头抽离母亲的腿芯后,我没有马上插回去,而是偷偷地调整龟头引领的方向。  

    斜向上,蓄力一戳,龟头平行着母亲臀沟缝线,从底部的臀沟入口,顺溜地挤进了两片冰凉的臀肉之间,重重地击在那皱褶肉纹上。  

    过刚易折!“嘶”,我倒吸一口凉气,疼的,冒出不少冷汗;因为龟头不是像预想中真正挤进了菊穴,反而像是被那紧闭的小孔洞和周边媚肉挡住,让我的整个棒身东倒西歪一般,我简直怀疑我的鸡儿伤到“骨头”了。  

    与此同时,母亲更不好受。“啊你干嘛”,能感受到她的急剧恐慌,毕竟那里异常的敏感,身体防御机制开启得很快,屁股紧绷到不可交加,臀肉要死死夹住我的棒身一样,丰肤柔软的上身都僵直了一般。  

    我一边用龟头抵住菊穴,感受到那里停不下来的猛烈收缩,一边手上使劲,像是禁锢着母亲,她的屁股在做着逃离的努力。欲望、邪念让我迸发了无穷的力气,始终将母亲的屁股靠在我小腹,让诱人的蜜无路可逃。  

    “黎御卿!你疯了是不”,母亲自然是怒火中烧,一下掰开我的手,未果,又  

    推着我大腿、小腹,想要摆脱我,又未果,整个的惊慌失措。  

    我知道禁铜状态维持不了多久的,要不就是我无法抵御母亲的怒火太久,我也害怕她情绪崩盘。  

    我缓缓抽出鸡儿,母亲以为我就此罢休了,以为她的挣扎让我有了顾虑,知难而退;她挣脱的力量都卸去不少,轻推我身体以示鼓励。没想到,我在将鸡儿完全抽离她臂沟后,又猛地向原路一冲,继续来个一插到底。  

    母亲“呢”的一声长哼,浑身抖动着,不知是害怕还是有点生理刺激。这下依旧没进到什么地步,只感到那里嫩嫩滑滑,那小孔洞消失了一般。好在鸡儿不断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感,也不差。而心理刺激和病态一样的成就感无比巅峰。未经性事的小男孩,在懵懂的状态下用鸡鸡捅了自己母亲的菊穴,这听起来看起来很恶俗粗鄙,但我渐渐能汲取到多重禁忌的乐趣。  

    “你是畜生吗,你怎么能打那里的主意”,母亲徒劳挣扎,恶狠狠地说道,见推开不了,改为狠厉地掐我手臂、大腿。我强忍着这份剧痛,现在是痛并快乐着。  

    “我数三声,你再不抽出来,我啊嗯”,母亲没能说完这句话,转而弓着腰身,连连娇哼,掐我的力气都变小了。  

    因为我已经像之前抽插腿芯那样开始连连慰向她股沟底的菊穴。而且我似乎感应到什么,直让我的鸡儿都仿佛粗长了很多,那就是,她的闷哼好像没那么痛苦,甚至说没有。除了我没有实际插进去什么,只是在菊穴口不断冲撞;莫非,这里真的也有快感,还是说只是一种奇怪的又令人难受的感觉。莫非她和父亲早已探索过这里?不可能啊,这么传统的两个人,加上我以前偷看到的,他们从来没表现过对这里的兴趣。说回现场,随后母亲整个人很错愕的感觉,没想到我会变本加厉,一条道走到黑。“快拿开”,母亲声音都在颤栗,又有几分隐忍,“不要弄哪里听到没,不卫生,我我帮你弄别的”,后一句像是用尽全身力气,“唔哼停停啊听到没”。我抱得她更实,在她身后不断进出,“啊妈妈”,我哼哼叫着,故意这样喊,以免她用愤怒的情绪走向崩溃。  

    在我持续的进出中,虽然依旧没深入,但感觉那里有些变化了,一开始我就有种预感,如果强行捅过去,绝对是两败俱伤;而相对轻柔但持续不断的截碰,反而会打开缺口。  

    就像古时候打仗攻城,用攻城锤撞城门,反反复复,前面的好多下,看似都没成功,然而量变引起质变,破门是迟早的事。我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嗯哼不要了不要弄这里”,母亲无力地娇吟,身体还在做着逃离的努力。我却能感受到,现在每次戳到菊穴,除了收缩,好像慢慢地,我的龟头陷进去了一点,在收缩间,那里的孔洞开始重新出现。加上经过长久的努力,那皱褶上也湿漉漉的了,有我的前列腺液,也有被我用棒身带去的母亲蜜穴口渗出的汁液。  

    我加快了频率,不过依旧轻柔,我在等待那个临界点。我希望它快点到来,我快”禁  

    锢”不住母亲了,毕竟她身形并不纤瘦,从做惯了农活,力气不会小的。  

    “唔呀等下你就知错”,母亲无奈、怨恨、羞愤。因为还没造成肉体的痛苦,估计母亲开始意识到现在是多么的不堪了,人伦禁忌被碾碎,她很不自在却逃离不了。  

    又叩关十几下,那个时刻要来了,顺着母亲菊穴一个收缩,皱褶像是凹陷下去一点,如同平静湖面浮现一个漩涡,我的龟头感觉都被她这下收缩尝进去一点,就着彼此生殖器官分泌的汁液润滑下,我的龟头重重地钉进去。  

    “嗯啊天黎御卿”,母亲死死掐着我的手臂,全身都在抖动一般,臀瓣快要把我棒身夹断,但那不像是痛苦,而是极度的羞耻,或者说像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揭露了自己的不堪秘密,万分的不自在,明晃晃地接受着别人的耻笑、指责、审判,心理上是无地自容,天地不容!  

    对我而言,这是一个历史性的突破历史性成就。我整个人如同坠入极乐的窟窿,身心舒爽到失去意识。  

    此刻,一半龟头陷进母亲菊穴,只感到狭窄逼迫,滚烫无比,四周的媚肉死死地收紧我的龟头,好像要把它夹爆遭受异物入侵,母亲那里开始剧烈的反抗,收缩又像吞吐,想要把我的龟头推出去。竟然让我开始有了射精的冲动。  

    我死死抵抗着这股推力,没有进行抽插,很明显,一旦退出去,再进来就难了。做了个提肛,抑制住射意,趁着母亲菊穴向内缩退趋势,我挺着鸡儿,有力地再钉进去,整个龟头深陷其中。  

    “啊嗯你你还敢进去”,母亲倒抽凉气,屁股再度紧绷,随着我这一深入,她的抵抗反而全部停止了,浑身抖动着无力地松开了推挡我的手。  

    “疯了黎御卿”,残酷的事实好像抽走了她精气神。我见状,倒是开始有占忧惧母亲这种状态。  

    我连忙将脑袋抵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妈为什么不可以你你不是批准了的吗”。是的,我开始装傻,装作不知道这里是菊穴,而一旦她再次挑明,我就以没经验走错路为借口!  

    说话同时,我龟头还轻轻搅动一下,与那逼仄的菊穴嫩肉拉扯着,也只能这样了,抽插不了。“嗯不要动了”,母亲忍不住一阵低吟,说不上享受,但也不痛苦,是异样。可能因为母亲向来摄入大量蔬菜,那里甚至有点润滑的感觉,也可能是我的龟头并不粗大,那里终归能容纳,不算惨痛地。  

    “快拔出来,那里很脏”,母亲居然带着一点哭腔,轻声的,也完全停止了身体的动静。母亲与父亲行房的时候,在极致的快感下,她也曾泄露过哭腔,那  

    代表着一个女人彻底的沦陷于享受,生理快感已经在顶峰徘徊,我内心是很想亲自见识到母亲这种反应。  

    这刻,出来了。但却没能令我激动亢奋,因为这很不一样,不像是沉沦于欲望和快感而发出的;反而有种绝望感。看到这样的母亲,我有点无所适从了,然后是莫名的忧惧。我完全放弃了再进一步的打算,况且这逼仄程度,不像是能再进了。  

    这次我真的过火了?我挑战了母亲的底线?那根本没有赢家啊。  

    我龟头按兵不动,琢磨着颠覆这种灰惘气氛的法子。  

    我在她耳后,气喘吁吁,一幅销魂无比的猪哥样,呈现着一种少年吃到禁果的激动兴奋感动情绪,同时又被肉欲快感占据身心,不知所以,就这样我开口道,颜颤巍巍的音符,“妈好紧好窄啊我我真的是从这里生出来的吗”。  

    没错,还是转傻,装作不知插错地方,以为顺利地重回故乡道。  

    闻言,母亲抖动了一下,似乎表达着惊愕与狐疑,“你说什么?”,还伴有扭头的趋势,她估计想看着我,但是因为我脑袋抵着她后脑勺,所以没回得了头。  

    她忽然胡乱摸着我大腿,好像经过一番思想挣扎,“黎御卿你唉”,她果然散去了那哭腔,开始有点无奈,悲债。这样也好,我能承受的。  

    “生你个屁股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吗”,母亲羞怒地说着,还用手肘往后顶了我胸膛一把,痛得我哑口,像是给我个小小教训。  

    我又开口道,“对不起阿妈,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冲动”。滑稽,我们说话不在一个频道上。  

    母亲看我还是“浑然不知”,她罕见地毛躁了不淡定了,“你畜生弄错地方了”,我感觉她说完后脸又恢复了潮红,火辣辣的,悲愤得无地自容。  

    我装作很震惊,“不不会吧那,那是”,现在是下车的好时机,我扮作知错就改回头是岸,我支支吾吾没说完,就将龟头从母亲菊穴拔了出来。  

    “嗯呀”,这一下,也是狠狠拉扯菊穴的嫩肉,给母亲不小的刺激,她忍不住的媚哼了一声,然后慌张地闭上了嘴,神色忸怩,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退出过程中,我也能清晰感受到龟头冠口这里被包裹剐蹭,一阵头皮发麻,差点泄于当场。这下,应该能将之前的行为“合理”化了,母亲没有发难由头了。  

    见我退出了,也真的像是“走错路”了,掐了我一把,怨恨般地说,“死  

    仔就会胡来”,“今晚就不应该纵容你”。  

    我惭愧地低下了头,内心想着,这下软着陆了吧。可发生了这么变态的事,还有下次的机会吗。我意思是体验回家的诱惑。  

    我蹑手蹑脚躺好,不敢看向母亲那边,我们陷入熟悉的安静空间,但我那颗躁动的心依然活跃。  

    这一整晚,我都在揣序母亲的态度和“意向”,像是被踢一脚才会走一步。那么,是不是该发挥一下主观能动性了,山不过来,我就过去。  

    至少经过那么久的“互动”,禁忌围墙早已七零八落,我的脸皮和内心也厚实了不少,在欲望加持下。  

    父亲出去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如果单纯吃宵夜的话,没多久就得回来了,始终是个不安定因素。而前面,我的各种“骚”操作又消耗了不少黄金时间,时不我待了,内心有了一种紧迫感,不能再踌躇了。  

    我缓慢地翻动身体,正好侧躺的时候,没想到跟母亲的眼神对上了,看这样子,她刚才一直在打呈着我?吓得我本想故技重施落在她腰习的右手放到了床面。  

    此时的母亲是趴着,面向我这边,其中一条大腿呈90度提到近腰的高度,她面无表情,我却感觉被看穿了一切。就我的小动作,被抓了个正着。  

    我也把身子往下趴,好藏起还算勃起的鸡儿,双臂并拢挡在脸前,阻隔着母亲的审视目光,才有了点安全感。又或许,什么都挡不住吧,我紧张得连连吞咽口水。  

    母亲绝不会是在发呆,她目光明亮锐利,就是看着我在思考着什么。她是觉得眼前的儿子是如此的陌生?还是在反思反省着自己的“所作所为”。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开口,命令的口吻,“下去把门口的灯关了,以为用电不用钱啊”。听她正常说话,我总算有了如释重负的感觉。  

    迟早的事,我们,应该说母亲,不可能让这盖灯一直亮着,无论从哪个角度考虑。我知道,无论等下还能不能发生什么,没了这“光污染”,视觉的愉悦都会大打折扣。纵有千般不愿,也得执行“指令”。  

    我摸到自己的球裤并穿上,内裤就不管了,下了床。  

    “呵,那群赌鬼可能又换地方赌通宵了”,母亲又嫌弃地说道,居然她开腔了,我就没有挪动脚步,站在了床边,甚至人还在蚊帐之内。  

    而就在我掀开蚊帐准备探身出去时,传来母亲幽幽的话语“别指望你爸今晚能回来了,不能浪费一晚的电”。  

    我内心像是被什么揪了一下,放下了手中的的蚊帐,鬼使神差地回过身回过头,看着趴在床上的母亲,赤裸着诱人臀部的成熟女人。  

    “居高临下”,全景式地看着玲珑身段,是另一番感受。我看到她在提腿趴着的姿势下,股间敞开,但依旧看不真切,与光洁滑腻的屁股和大腿相比,股间的那抹黑色阴影神秘而深邃,窥不见真面貌,但感受得到似乎那里一直在释放着迷倒青少年的信号能是  

    刚才的一翻折腾,母亲裸露的肉体有似有似无的好几小块滢滢水光,是渗出的汗珠,还是其他,不得而之。  

    看着自己的母亲像个少妇一样,那身上不符合年纪、身份的柔媚,我得到了极大满足,胯下鸡儿又把球裤顶出夸张的帐篷了。  

    仿佛心有灵犀,当我这样带着邪念看向母亲身子的时候,她微微擡头,几缕掉皮的头发虽然挡住了她忽然间红润的脸颊,却遮挡不了如水双眸。对于我这样的打量,她又似乎早有预料,毕竟,多过界的“交流”都有了;她轻轻警了我一眼,然后又轻飘飘地重新埋首趴在床上,全然当我不存在一样。  

    也许是我站得“太久了”,也许受不了我带着歪心思的目光,母亲终于忍不住嗔怒道,“还愣着干嘛,下楼关灯去”。  

    但我充耳不闻,能大方地清晰地看这美景美色的机会难得,怎么肯放弃。见我依旧不为所动,母亲簌的一下双臂后撑支起上半身,顺手将翻来被子遮住自己的下面,黑色芳草一闪而过,我来不及看清。  

    她满脸潮红,神情羞愤,白了我一眼,但这一眼却有忻水春风,刻意提高了嗓门,“喂,听到没有,又痴呆了是不”。  

    蜜智没得欣赏,我将目光移到她胸部,依旧是那件平平无奇的纯棉T恤,只不过可能因为刚才的折腾,好像出过微汗,单薄布料像是黏糊糊的紧紧贴在母亲身上,介绍稍微挺胸的姿势,饱满丰硕的双峰轮廓格外显眼,让人无法忽视。  

    我连连做出干咽口水的动作,燥热,不淡定的模样,被母亲看了个透。  

    “死仔包,瞎看什么呢,连你妈的豆腐都敢吃?”,见我直勾勾盯着她的胸部,她没有躲避什么,还捋了捋贴身的布料,嗔骂道。  

    “呃”,随着她手上动作,似乎两坨里面两座丰腴乳峰都在微微晃动,见我看得更入神了,她忍不住羞恼地说道,“你还看什么呢,还不快去?”。我无比尴尬地挠了挠头,转过身子,走了出去。不知道最后母亲是什么样的表情。  

    我内心亢奋得无以复加。母亲这种一码还一码的作风反而刺激我吸引我。明明有过很亲密的出格的互动了,这时又被我凝视得不自在;酝酿的怒气往往又成羞愤。自己的母亲是这种反应,对我来说何尝不是一种独特的情调呢。  

    越是这样情绪、心思活跃丰富多变,越是令我觉得她的有血有肉,真实,还有未褪却的母亲身份带来的禁忌刺激,我内心腾起了不属我这个年纪的征服火焰。  

    遥不可及的梦想,仿佛触手可及了,对心智还没成熟的青少年来说,那是能砸晕头的幸福感。从她刚才的话里有话,对我窥视的纵容,我知道今晚不会是妄想,机会一直都在。  

    迫不及待,我关好了一楼的灯,回到了母亲的房间,当然房间也是没开灯的。冥冥中有种指引,我没有顺手关门,就好像一副,不打算有什么不轨之心的样子,只是大大方方地,正常地睡觉。  

    母亲姿势不变,我忽然担心她睡着了,那就难办了。亦步亦趋,我走向床边,三米的路程,却觉得异常漫长。是因为太黑暗了吗,没了一切光源,能辨认物体,但都是灰暗的。  

    “把门关了”,黑暗中响起了母亲淡漠又响亮的话语。我似乎早有预料,如今得到了验证,感觉全身血液莫名地开始沸腾。没有回话,遵照她的指示,我回头,坚决地关上了门,重重地按下了那反锁扣,比上一次,干脆得到,或者说,猴急吧。  

    直到我也躺下,看着什么都看不到的天花方向,母亲没有再说什么。失去了光源,身体被迫变得更加敏锐,神识更加清明,好像能看到很多物质在晦暗空间里随着空气流动,气、味、水、情欲,分外鲜活,禁忌感也被迫加入属于我们的场域,一道坠未知的黑洞。  

    心跳得飞快,我转过头偷偷瞄向母亲。她不知道在想什么,虽然不动如山,而胸前的山坡随着呼吸起伏明显。察觉到我的小动作,她脑袋也虚晃一下,但最终没有看过来,她知道我在看,我在期待些什么,还有我内心那团火,炽热得可以撕裂沉闷的晦暗。  

    忽然,我注意到母亲拿起了一件什么东西,举在自己面前,观摩思考。我凝聚视线,极力望去。虽然世界失去了色彩,但轮廓还在,她居然手攥着那条内裤!这是何意呢。不一会,她手垂了下去,她是要穿上吗,如果穿上不就代表一切都没了。我几乎就要呐喊而出。好在,她警了我一眼,将内裤放到了自己左边。  

    这让我也对这平平无奇的小内裤产生了极大兴趣,这确实是个相对变态的癖好,但在性上面,很普遍。于是我朝着母亲的方向翻动身躯,将手伸了过去,手臂横跨她身体上空,我也想把这内裤攥在手里。  

    只是还没下手,我就被母亲重重打了一下,“啪”的一声。“多手!”,她嗔怒道。我悻悻地缩回了手。  

    我们的举动都奇奇怪怪,但我觉得很合适,空气更加让人迷离了,本能的东西在缓缓流淌,总得有个序幕,已经拉开了。  

    沉默一会,母亲转了个身,搭在下身的被子滑落一侧,蜜智和双腿裸露着对我开放,看不到肤色了,但还是倔强地显出曲线。  

    看到这一幕,我沸腾的血液,小腹升起的火焰,好像汇聚到脑海中,响起繁杂的噪音。我看着这屁股轮廓,龟头好像凭空迎来一阵推压感,我无法忘怀它小部分地钻进母亲最为禁脔的菊穴的感受。我的龟头其实不粗大,比不上小说描写的又鸡蛋又鹅蛋大,不过显得很长,当它挤进那逼仄孔道,总让我联想到注射器,顶端的橡胶体不就是像龟头一样吗,半径比针筒稍大,但它有弹性,它可以被压缩着挤进比它细的管口。  

    就在体前意淫中,母亲突然又开口说话了,语气像拉家常一样,“过多十来天你就上高中了”。我强忍冲动,不得不回应,“吧”。  

    “虽然未有十八岁,也算是正式的大人了,多少人初中毕业就去打工了”,母亲又说道,带有丝丝感!慨。  

    救命,我心思根本不在这,我不要母子谈心啊,不知道回啥。我就当母亲能看到我一眼,自己傻乎母亲忽而转变情绪,严肃了起来,“书要认认真真读,人要踏踏实实做”;“什么该做什么该想,自己心中有数”。  

    坏了,母亲开始单方面说教了,这是意有所指,傻子都能听出。  

    “以后生生性性吧”,母亲最后叹谓一句。  

    不同于被父亲影响到后的无奈与哀怨,进而以一种复杂的情绪和心智纵容我;此刻的母亲像是恢复了全副母性,更多的是一种教育、牵挂、宠溺、担忧的框架氛围。  

    母亲任由我这样抱着她,作为母亲怎么会拒绝孩子的亲近呢。儿大避嫌不过是我们为基因中某种缺陷找的说辞。  

    不妙的是,这样我的身体不免有晃动,亲密接触无意中越过边界了,毕竟我们下体都是没穿衣物的  

    鸡儿有它自己的想法,当它无意中摩擦到母亲滑腻的臀肉,它擅自完全硬挺起来了。并随着我的轻微腾挪,杵向了母亲臀沟与腿心之间。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母亲的身体渐渐有点紧张,时不时的小抖动,很不自在,很不安,应该说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如此。  

    而我浑然不知自己鸡儿正走向亲子禁区。”等等一下”,母亲忽然有点慌乱地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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