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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何忌骨肉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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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自讨没趣,那就自力更生吧。我低下头,熟母蜜臀过于浑圆饱满,母亲的侧躺兼曲腿使得它充满弹实张力,几乎抵在我小腹正前方,从她上衣下摆开始,光洁皮肤上一道弧线勾勒到大腿,臀缝将两处臀肉分明,臀缝自身又生出漂亮的沟壑,宛如黑色河流从洁白的两座雪地中穿过。  

    视线开明,臀沟深邃,我不会盲目挤进去这里了,桃源不会在臀部弧线的中间,只会在底部,朝着腿心处,应该不会有偏差。我用右手扶着坚硬的鸡儿,看着它消失于臀弧中央下方,这种视觉变化,又或者是因为母亲的屁股过大或过翘?  

    我一手把着坚挺变粗变长的鸡儿,在母亲臀沟和腿心交接处扫荡,剐蹭,先要捕捉到那处突出的肥软肉丘。只是这次没那么淡定了,我早已被欲火焚烧透,只有母亲的桃源湿地,才能浇灭。急躁,有点横冲直撞的意思,龟头不停的乱戳,好在肌肤的相碰,并不会有任何不适。不过当时心理也很奇怪,一时想着一击即中,彻底告别处男身,为母子关系钉下乱伦的钢印,从此少年的生理激情有了安心归途;一时又想着,这样乱戳也不错,获得的刺激不会少,更能逐寸侵蚀影响腐化母亲的认知意识,让她身份生出的防御也彻底崩塌。  

    毕竟,儿子的生殖器官,本应只能出现在没有血缘关系的异性胯下,甚至这一辈子就一个异性;而作为母亲,她的秘地,除了丈夫以外,是其他男人的绝对禁地,无论这个男人何种身份,多么亲密。而今晚,一切都颠覆了,最不可能的结合出现了。就算还没正式融合,但儿子的鸡儿已经在自己母亲的股间腿心肆虐,身份禁制、伦理道德,不可避免地沦为空中楼阁了。  

    想到这点,我意识到自己的恋母恋熟生涯将出现一条康庄大道,巨大的幸福感笼罩着我,竟使我动作上看似急躁,实则内心已经沉溺,哪怕我的鸡儿还没钉入我出生的通道。  

    我甚至不再看下面的情形,重新看着母亲的后脑勺失神,我不想错过她口中的动静。看起来母亲完全放任我胯下的胡来,如果不是她略微不平静的呼吸,我都以为她睡着了。不知道她内心在想什么,是什么感受。  

    我突然有点不满她的完全“装死”,打算“挑逗”起她的情绪,让她注意力被迫放在这场不伦“互动”中。我胯下的乱戳一通动作慢了下来,我放开了鸡儿,完全由腰部发力带动,漫无目的地继续搜索母亲的膏腴禁地。  

    双手抓住她T恤下摆两边,想要把她的衣服脱掉,我要那丰满的双峰也暴露于灯光下,暴露在我这个儿子眼前。衣服慢慢向上褪去,腰身、好看的背脊沟逐次显现,甚至能窥见一只乳房的下半坡了,白皙胀满,顶起并卡着卷起的T恤布料。  

    就在我即将看到那樱桃核般的乳尖蓓蕾之时,母亲很干脆坚定地晃了晃上身,并拉下了自己的衣服,还有些生气地斥道,“干嘛呢,不准脱”。  

    这让我意想不到,都这个地步了,那对曾经哺育过我的双峰,十几年后的今天我也重新抚摸过“吃”过,居然这时候还留着一道名存实亡的防线。不过我在这事上并不会忤逆她的意思,虽然我经常有偷袭式行为,但她说出口的抗拒,我一时间是不会顶撞的。  

    不过,你刚先脱胸罩又是何解,方便满足我的“有限度”的禽兽行为?好吧,我探明了一些意思,于是左手直接越过她肩膀,从上而下,钻进她的衣服,发觉不太方便,改为从衣服下沿探进,从她身下穿过,摸上一只绵软丰乳,这个姿势恰好也把我与母亲紧紧锁在一起。我这番小动作引发母亲不满,她摇动几下自己身躯,显得极为不爽,嘟囔着“啧,烦不烦啊你”。  

    说实话,这个时候只要她动作上没拒绝,她口中吐出什么话,于我而言都是催动情欲的音符。  

    于是右手重新扶上鸡儿,因为这时候,鸡儿上传来的湿润潮热越来越真切了,我也就不再善解人衣,专心于下面。似乎是意识到突破人伦的交接即将上演,母亲娇躯轻轻颤抖,幅度不大,却止不住,她双腿好几次伸直又屈回来,不断交叠糯动,一幅极不自然难耐的样子。也正是因为如此,我胯下长枪才迟迟没能锁住那熟母下身的秘境。  

    我的“生疏”结合我其他表现,令母亲怀疑,估计她都怀疑我是不是扮猪吃老虎,抑或是有着自己那一套“调情”手段,窜访自己出生地已经是大逆不道了,现在还非要将自己母亲的颜面道德感碾碎才甘心吗。再大胆地想,她会不会将“玩女人”这个恶俗下流的词汇与自己的儿子联系起来,那对象还是他的母亲。  

    她的语气迷离而飘忽,好像要用尽力气,才能说话“黎御卿,你是真不会还是假不会啊?”  

    “我知道你初二开始就”到嘴的话又硬生生憋了回去。听到后我动作一滞,我回想过去,确实啊,无论是青春期的淫邪,还是误入歧路的淫母思想,她多少都察觉吧。只是我大部分时间能克制隐忍,没有让它绽放。  

    加上生活的琐事羁绊,我大部分时间表现的懂事,也稀释了我不伦思想的能见度。母亲也就没挑明。当然,还是那句话,这是我的揣测判断,或许更大的可能是,即使她知道我多少有这种思想,也认为是青春期的昙花一现吧,谁能料想到,事情真的往最糟糕的方向发展呢。  

    这些对我来说暂时不重要了,我要把握眼前,今朝有酒今朝醉。  

    我看到母亲的耳根潮红,感染到脸颊,似乎浑身的温度都在上升,软香温玉在我怀中,她内心极不淡定了吧,这种细微变化何尝不是蛊惑着少不经事的我呢。  

    “乍刺”声响,雨又下了起来,出来透气的牛蛙鸣叫,偶尔响起的犬吠,不会再有了。听着屋外的雨水,母亲想起了什么似的,轻声细语又无限哀愁般,“不知道你爸什么时候回来”。尽管风牛马不相及,我还是想到了“千万恨,恨极在天涯。山月不知心里事,水风空落眼前花”背后的思怨形象。  

    我一听,眩晕的感觉击向我后脑勺,母亲这话很大可能又是催我快点“干正事”了,令人悸动的不止是她的“今夜堕落”,还有背着父亲偷情的背德感。无论是谁,都接受不了自己母亲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但当一个恋母少年看到她屈身于生理欲望的形象,哪怕是一丝丝,都会觉得她的诱惑力更加多元且难以抵挡了。  

    这个时候我们躺着的这张床上,是艳丽旖旎充斥着原始的男女欲情的,可我分明品到了母亲徒生一股婉转哀怨,她好像认命般,这是我不愿意感受的氛围。她继续故作强势,端着母亲的架子,或口嫌体直、或反客为主掌控一切,都比这股哀愁好,不然我像是乘人之危一样。  

    虽然我都照单全收,反正最终能满足生理欲望,只是这种想法也是我下意识的得陇望蜀,谁能拒绝身心快感更高亢一些呢。  

    于是,我双管齐下,左手捏住她一边乳房乳尖的蓓蕾,用自认为的技巧摩挲搓动,右手扶着的鸡儿,配合腰鹘发力,使劲地扫荡她的腿心,时不时戳中那股湿热的肥软处。我要用生理上的刺激,扭转母亲此时的情绪。  

    这一下,母亲身躯像筛糠一样抖动了一下,整个身躯又像虾米般蜷缩,口中一声媚意十足的樱咛,“嗯”在夜晚的房间回转飘荡,最后击中我的灵魂,坚硬的鸡儿也为之渗出一点前列腺液。  

    同时我纳闷,好像母亲股间不是想象中的水漫金山啊,明明刚才我用手指探索蜜穴的时候,应该是带出了很多水分的啊,这么快就干了?  

    没关系,快了,只要我的鸡儿欺身上那个蜜穴,相信大水漫灌的景象会重现,甚至更“严重”,鸡儿总归本领比手指更大,带给女人的刺激感更强烈,我没经验,但也有这个共识。  

    “嗯哼”,母亲长长呼气,那股哀怨氛围终于离开了这个房间,女人的欲情开始占领这具成熟的身躯。看她臀,腿,都还在无意识似的凌乱的挪动,我很自然地放开自己的鸡儿,抓住她半边臀瓣,以求让她别动了,影响我发挥。心有灵犀,她似乎察觉到我的意图,果然抑制住自己,保持了下身的安静。  

    我马上挺动屁股,将鸡儿戳过去,循着记忆,还有那潮热气息。  

    “呃啊”,这下好像戳到了腿心的肥软肉丘,母亲突然发出一声短促清晰的哼叫声,确信无误,此刻我的鸡儿真实感应到那股温热,好像还破开了肉缝,贴在娇嫩水润的穴口。我心里跟着一颤,揉搓着母亲乳尖蓓蕾的手改为抓住她整个丰乳,并加重了力气,直到滑腻的乳肉从我指缝溢出。  

    胯下的鸡儿也比以往更坚硬粗长,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欲望最高峰,它仿佛要喷洒热浪,沉重地在母亲腿心沼泽地跃动。母亲则是把手臂收起,像是一个双臂掩面的姿势,拳头紧握,不停抖动。  

    我没有一鼓作气长驱直入,而是停下动作,一来,饶是欣赏这种情形下的母亲反应,也让我有美妙销魂的身心体验,甚至还有种小孩子做出了大成就的自得,情绪体验拉满;二来,想好好感受久一点下体传来的触感,诚然,长驱直入更令人疯狂,但在这过程中的体验同样让我惦记,我不想放过每一处细节。  

    我借助抓住母亲丰乳的手,把她揽得更实,狂乱地嗅着她的脖颈,发香,要不是怕母亲嫌弃“脏”,我都要舔上乃至舌头钻进她的耳朵了,总而言之,我生怕到嘴的肥肉离我而去,离我鸡儿而去。  

    此刻分明感受到,龟头正顶在溢出温软湿热的蜜穴口,就像一张软糯的小嘴,似有似无的吸力勾引着我的鸡儿,只需要稍微用下力,我就能陷入肥沃的腹地了,也能挖出夸张的美妇下体汁液。蜜穴小嘴的两片唇瓣粘着少许汁液,仿佛蜜穴深处正持续喷出让人心神迷醉的潮热气息,洒在我的龟头上,让我止不住的哆嗦,而且这蜜穴口好像还在不断蠕动着,它正产生自然反应,一直试图将我的龟头完全吸附进去。我明白,龟头顶着的,是母亲的蜜穴,是我来到这世上的通道口,是只有父亲才能造访的肥美秘地。  

    女人穴,英雄冢;母之洞,儿之劫!之前的奇怪敬畏感这时候又涌上心头,我不禁从上而下扫视了背对着我的母亲,她下体的让人销魂蚀骨的魔力,愈发凸显成熟女性的坚韧力量。虽然这时候看起来是我侵犯着母亲,但我只觉得是自己沦陷于她的禁地中。这种几乎能抽走我全身力气的魔力,偏偏又来自于母亲身上最较弱柔软的部位,实在是“何意百炼钢,化为绕指柔”。这种奇怪情绪上来,叠加打破禁忌的刺激,我的身体不受控地颤抖起来,头皮一阵发麻,稚嫩的鸡儿,终于准确无误地戳到了母亲的蜜穴口,不偏不倚正中靶心。  

    我感受到的那股吸力越来越强,一股股湿润浸透我的龟头,酥麻不已,我倒吸一口凉气,强行压下一股冲动,很丢人地说,我发现我几乎到了喷射的临界点,毕竟刺激了一整夜,还是小处男,现在一点“风吹草动”就能让我一泄如注并非不可能。  

    我不想这么快结束,如果我真的泄出来了,在生理刺激积蓄过久的情况下,估计再难快速起身;而且,母亲百分百不会让我“梅开二度”了;但最重要的是,小孩子在母亲面前的好胜倔强,就这么小刺激就受不了,简直奇耻大辱,日后都“抬不起头”。所以我极力提肛,顺带自己掐了一把大腿,将射精的冲动成功压了下去。  

    但母亲的蜜穴似乎偏要与我作对一样,连两边两片绵软的肉丘都顿时有了意识一样,给我的龟头施加挤压力,深处的潮热,水润一浪高过一浪袭来,穴口紧紧咬着我的龟头,吮吸、摩擦让我那股射精的冲动又涨潮般涌来。  

    甚至母亲还在不由自主地扭动圆臀,似乎调整位置一样,似乎在生理欲望支配下打配合,好让我顺利钻进她的蜜穴深处。这几乎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相信不到五秒,我就败下阵来了。  

    耗不过,暂且“忍痛割爱”!接着我大概用尽了平生的定力,屁股后撤,龟头略带依依不舍离开了那致命的母亲蜜穴口,龟头还跳动中打在她蜜穴上方的臀缝上,连紧握她乳房的手都放松力气。不好意思,我认怂了,我得缓一缓,战略性撤退,是为了将来的大反攻!  

    我嘴巴大张,贪婪地呼吸着空气,剧烈的呼吸气息惊扰到母亲,她稍微偏头,似乎想要看过来,并发出一声疑问,“嗯?”她能感受到我鸡儿在她屁股上的有力跳动,还有蜜穴口周边的湿润,她可能又错误地认为自己胯下流出的汁液,是我的处男精液结合起来,母亲觉得我泄出来了?  

    她用平淡的语气开口道,“出来了”,带点漫不经心不以为意,大概这是她预想中的好结局了,是啊,我最终没有回归自己的出生地,她承受的人伦审判感也就没那么严重了。  

    由于我还在平缓那股冲动,没有即时回答母亲,她也就坐实了她的判断。  

    “嗬,还真是小孩子”。我听不真切,母亲这话怎么能一语双关,是说我鸡儿不粗壮,和能力不成熟来得快去得快?还有,她是不是带点嘲讽的冷哼?  

    母亲这话把我心神绞杀一通,让我挫败之余又愤怒,男人的天然自尊化作熊熊欲火,要翻身,要证明。  

    抓胸的手再度加大力气,想要让母亲体会到少年的莽撞与阳刚,下体离开母亲股沟,像拉开距离好助力般,又重重地戳过去  

    那一刻,好像也伴生了一种冲上云霄的快感,又仿佛是一个蹦极爱好者,在没有多少保护措施的情况下,一举跃下悬崖深渊,肾上腺激素飙升极致  

    “啪”“啊”,后一声是母亲发出的短促又绵腻的闷哼,就好像这音符在喉咙在口腔中滑动了一圈才释出,声音不大,却能撩人心弦;只是很快又复归于平静,除了我未能观察到的复杂神色。那一刻,我又下意识地将握紧一边丰乳的五指松开,不然我会不自主地施加蛮力,但我右手则死死扒拉着母亲的半边因紧张紧绷而变得更为紧实的臀瓣。  

    前面响起的一声,则是来自于我大腿、小腹,与母亲的屁股粗重的撞击,少年的鲁莽和活力,成熟女人身体的柔美而坚韧,两种截然不同的力量沉重相碰,却没有让双方感到痛苦。  

    我这下撞击,使得母亲大腿和圆臀肉浪四起,尤其是蜜臀上的媚肉,一阵晃动,肉浪翻向四周后又恢复它的曲线,足见有绵弹一面,也有紧致一面,让我生出一种再继续撞击上百次的冲动。  

    还好父亲不在家,我才敢不顾后果地制造出这样一个让人浮想联翩的动静。肉体相碰撞,那画面太过色情。  

    缓过劲后,母亲娇怒地拍打了一下我的大腿,“好学不学,慢点会死啊”。回想成长岁月,母亲天生就看不惯孩子的鲁莽毛躁吧,加上这样的动静好像代表着要粉碎纲常伦理,一下难以接受。  

    以上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是,我的鸡儿没有回到“熟悉又陌生的”故土。即便此刻鸡儿传来的感受是潮热、绵软、夹迫。迎接我的不是美妙体验万千的美人穴,鸡儿钻进了母亲并拢得更紧密的腿心,或者说,嵌进去了肥软松腻的肉唇之间。  

    如同动物世界中,一条躯体比花苞要长的爬虫,被开荚的食人花困住,花唇看似娇弱没有绝对的力量,但它困住的东西无论如何都逃不掉了。  

    我鸡儿的肉身被母亲下面的媚肉包裹住,就好像,骑着我的鸡儿,正上方蜜穴深处喷洒的气息淋在我鸡儿上,种种体验,让我鸡儿在压迫中依旧倔强地跳动,似是要调转方向,钻进两片狭长肉丘之间的蜜穴中。  

    母亲感受到的东西应该更刺激真实,毕竟一根滚烫的烧红的铁棒一样的东西,正杵在她敏感的部位中。我似是能看到她身上逐渐升腾起高温,口中是细不可闻的樱咛。忽然,她罕见地柔声说,“啊,原来还没好啊”,有点小吃惊,一刹那;很快又变得很稀松平常,让人觉得她的内心最终毫无波澜。  

    听到母亲这话,此刻的我就像是打了小胜仗的新兵,不过我强忍得意之情,没有胡说什么,我的性格做不出骚话连篇,这东西也真的不能无师自通。  

    但我忍不住看向母亲的侧脸,想欣赏多一点她的的反应。无独有偶,母亲感受到我的打量,她正好扭过头来,露出大半个脸庞,看向了她的儿子,也就是我。  

    看着母亲,我鼓起勇气,尽量柔声说,“接着怎怎么来”,还是紧张得吞吞吐吐,同时开口就后悔了,我都这样了,还问怎么来不是故意的吗;我连忙改口,“妈我我可以动吗”,说着同时我右手还在她屁股上游走,抚摸。  

    母亲表情倒是“从容”,不过已经绯红一片,嘴唇半开,俏皮的长睫毛眨了眨,然后神色变为羞愤,不止是我的无耻请求,更因为我的手越过她的腰鹘,触摸上她小腹下方,肥美阴阜上浓密的、如柔软水草般的丰美毛发。  

    她没回答,转过头去,“黎御卿,你可真是个坏种”。我窃笑,差点就想反驳,这不是也骂了您自己吗。  

    但这样的回应意思很明显了,我又拿多了一道“圣旨”,满满的安心与欣悦。接着,她更是摇了摇上身,还用手肘轻轻顶了顶我胸膛,无声胜有声,那意思就像是,随便你、我不知道(实则应允)、好,如你愿。彻底妥协,放任。  

    一会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带点警告的口吻,“你别再给我乱冲冲的”,同时她的双腿夹得更紧了,屁股不知是因为未知而不安,还是什么原因,紧绷感加重。  

    我也不再磨蹭了,胯下的小鸡儿都得抗议了。  

    按照我夙愿,这时候我应该调整鸡儿方位,找机会钻进跟前的蜜穴中去;正如前面所说,我不想粗过每一种体验、每种细节。就好比一场奇异冒险,精心策划的旅行,虽然有最终目的地,但沿途中的风光也是必要体验,是这次行程的很重要一环。  

    直奔目的地,那该多无趣啊。  

    美人穴固然美妙,不过此时母亲胯下的情形,圆润大腿的嫩肉内侧,与肥美的禁地肉丘,形成的可抽插肉壁肉壶,也令我神往。  

    我深深呼吸一口气,定定心神,屁股挺动起来。  

    鸡儿反客为主,在被母亲媚肉包夹的处境中,划破凝脂般在那条肉缝中走了个来回,鸡儿棒身摩擦着那里的软腻。第一下,母亲还没有什么反应。第二下,第三下速度不快,有时候整根鸡儿都脱离了母亲腿心,但很快就可以重新嵌进去。这种事情,好像老马识途,走过一次,便有了路径记忆。  

    我不需要扶着自己鸡儿就能做到,我反而要抓住母亲的屁股,以免它逃离;顺便也指油,这个蜜臀,百摸不厌,一直能提供身心快感给我。母亲的娇躯开始有点不安的发抖了。  

    就算没有深入母穴,也刺激得我双眼发热如同冒绿光,口舌愈发干燥,嗓子像要冒烟似的。母亲滑腻双腿、绵软肉丘、娇嫩穴口媚肉,仿佛都在按摩着我的鸡儿棒身,软绵绵,暖呼呼的触感不间断地通过神经传达到我大脑,刺激酸爽头皮发麻。同时有种深陷软肉的包裹感,已经如此销魂,席卷我全身每个细胞,几乎把持不住要加快速度加大耸动。这也不禁让我想起手指在母亲蜜穴中的体会,如果鸡儿也紧跟手指的步伐,那快感简直不敢想象。  

    “嗯”不知什么时候起,母亲拳头紧握在胸前,嘴唇中开始不时泄出勾人心弦的娇吟。至少,她现在的反应,跟真的鸡儿钻进她蜜穴肆虐差不多了。  

    只是,还差点什么。我的手甚至没抓她的乳房,我全副身心,都在鸡儿处境上。抽插行为就真的是无师自通了,没吃过猪肉还不见过猪跑吗,岛国片也不是白看的。一开始,我还能控制速度,不像是第一那样,狠狠地撞上母亲的美臀,发出响亮的肉体碰撞声;而是缓慢进出,因为速度一快,会偏离方向,而我一刻都不想离开母亲腿芯肥软的包裹揉压,我鸡儿向后拉的时候,甚至龟头都没有完全离开她的腿缝,缓慢“抽插”的别样快感一样令我沉沦,我浑身都在打颤,慢慢地又扶上母亲的腰鹘,保持着正确的前进方向。  

    没有啪啪声,母亲娇躯也没有前后摇晃,她紧握拳头,安然摆放于枕头,只有时不时的轻哼,证明着她的身体并非毫无反应。  

    另一个无师自通的意识是,我的嘴巴非常难受,总想去舔舐眼前妇人的身体,无论哪里,我总算明白电影上那些情到浓时的人会投入亲嘴。  

    我隔着母亲的纯棉T恤,像个吸食毒品的瘾君子一样嗅着她背脊上散发的妇人馨香,很想把她衣服撩上来,倒不是为了看她的乳房,而是想亲上记忆中那矫健顺滑的背脊沟,去舔舐她身体反应产生的气味来源,哪怕是汗水。如果母亲能看到我这副沉溺的模样,说不定会勃然大怒。谁能接受自己儿子这种堕落的模样呢。  

    但想到刚刚她的“抗拒”,我打消了这个念头。我心里暗暗祈求,说不定等会她自己就会脱掉上衣,因为彼此身体的气温都在上升,两人严丝合缝的,给空气酝酿了一波热浪。  

    心里的另一种期盼是,母亲主动说些话,什么都行,在她身后被儿子用下体“侵犯”的时候,她每个音节音符都会给情欲氛围投下猛烈的炸弹。我自然是说不出口的,完全没这个心理准备,自动给自己上了道枷锁。  

    这头心里各种想法,下面依旧闷头闷脑地耸动着屁股。坚硬的鸡儿不停进出在母亲的腿芯内,棒身与两片肥软的肉丘互相缠斗般,一时像是母亲胯下的媚肉在夹我、抚摸我的棒身,一时又像是我的龟头连同棒身狠狠地破开膏腴地,在肉缝之中,在潮热的娇嫩处剐蹭、摩擦、拉锯  

    眼下的具体情形被母亲后撅的圆臀挡住,我能看到臀瓣的优美弧线,看到臀沟的幽暗深邃,但看不到她腿芯的模样;很多次,我都怀疑,我是不是已经进入了我的出生地,母亲的蜜穴中。只是缺乏那种带有生命力、女性独特张力的挤压吸附压迫,我敢断然,我鸡儿没有回到故乡道。  

    就这样,“抽插”了二十几下,我感觉到母亲双腿间越来越潮润,不知是我龟头分泌的前列腺液,还是母亲因生理反应分泌的汁液。稚嫩的小男孩,只要能让自己经验丰富的严母发生一丁点情欲反应,都有有种搅动全身心的异样快感,心理上更是有满足感自豪感。  

    想到这,我亢奋高了几度,鸡儿越来越硬,被母亲双腿“俘虏束缚”了,也在顽强地跳动。母亲腿芯和肥软肉丘形成的肉壶通道越来越湿黏,不知什么时候去,母亲口中也不再发出哼叫,紧握的拳头也放松了一般,是一种反常的平静。  

    只是我鸡儿棒身被水分淋洒的感觉愈发真实清晰,加上肉丘周边一些细软毛发的轻刷,我竟然想到了自动洗车平台,我的鸡儿就像车子,经过自动化洗车过道,上面的水分自动喷洒下,细软的毛巾触手适时跟上,揉拭着。  

    母亲口中、鼻息中虽然没有了诱人的声响,但下面却传来了“奇怪”的声音,“噗叽寡叽”、“噗叽寡叽”,伴随这种声音,我感觉到空气中那股不该出现在母子间的色情淫靡氛围渐渐浓厚。  

    我不禁停了下来,声音随之消失,屁股耸动,声响又来,鸡儿就像在一片沼泽地穿行,也像是一个人穿着塑胶雨鞋,涉足松软的漫过水的泥瓣地,每提起脚步前进,带动泥浆和水,发出的声音,举步维艰但也阻止不了。鸡儿触感上则是潮热中,又带点清凉。  

    我听这声响听得着迷,间中停止动作判断它来源,像是认真地反复确认。不知为什么,母亲能感觉到我这“认真”辨声,她的行为跟我出奇一致。我每抽动一下,带出“噗叽寡叽”的声音,她的拳头随之攥得用力,娇躯也在跟着小抖,越是忍耐,越是放大了她身体上的反应,因为全身感观都在收取下体传来的信息并作出反馈。  

    我刚盯着她耳背脸颊、实际注意力在辨认下面的动静,一时入神,她毫无征兆地回头了,与我目光正好对上,少许垂下的凌乱发丝遮掩不住她稍稍迷离的眼神,桃眼一汪春水,脸上却不带任何能让人察觉情绪的神色。  

    这次我不怕她的注视,这反而看得我更加口干舌燥,嘴巴大张,连吞口水。一种“作恶”心态涌上大脑,我稍微加快了速度,连续抽动了几下深陷她腿芯的鸡儿,噗叽寡叽”的声音接连响起。  

    母亲明显也注意到,她无法保持淡定了,神色中有点羞怒,尤其是看我居然在体会这种“淫靡”细节,估计觉得我有点放肆了,是在捉弄“调戏”自己的母亲。  

    于是母亲愠色潮红,眼神又带有点微弱的恨意,当然不是那种刻骨铭心的不共戴天的仇恨,而是怨恨她儿子今夜让她母亲形象完全坍塌,对她道德感羞耻感的碾碎蹂躏。即使我没有这种“杀人诛心”的心态,我本意是自私地满足自己的畸恋和生理欲望,但于母亲而言,这种事情就是发生了。  

    “噗叽寡叽”,我又抽动几下,这下母亲忍不住了,“嗯”,当着我面,泄出了腻人的媚音,她估计也觉得会“失态”,连忙捂住自己嘴巴,只余紧蹙的眉头,忍耐着什么的表情。  

    这幅发生在我视线中的真实熟母的动情反应,让我心神一颤,我忍不住摸向了我鸡儿正攻略的母亲腿芯周边,想要摸到一些水,汁液,我知道会有的。  

    摸上母亲滑腻的腿间肌肤,确实有黏而不腻的水痕,而母亲总是能察觉我的不良意图,我手这一摸,她马上放开捂嘴的手,又瞪着我,“乱摸什么”,随后恼羞成怒地掐了一把我的大腿,痛得我摸回了自己大腿,缓解一下那痛感。  

    其实母亲的这声“指控”有点语无伦次,或许我的罪过不是摸,毕竟今晚哪里都摸过了,她想不到训斥的话,更恼怒于作为她儿子的我在母亲下体制造了代表性爱的声响,也是愤恨自己在儿子面前暴露了显得放浪的姿态,只能“教训”我一下了。  

    她转过了头不再看着我,两腿却分开了又看似无意地糯动了几下,我鸡儿感到了绵软的舒爽感正在消失,母亲这么一动,我鸡儿离开了那处销魂的腿芯肉壶。母亲这动作的含意,我隐约中能领悟到,并拢的双腿分开,禁地的肥软潮热处没有外力堵塞,就像是把一滩挤在泥丘的水疏通开,这样下次走动的时候,不会有那么明显的声响了。  

    她这样做,完全不用跟我打招呼,比如说让我把鸡儿抽出来先。  

    她是母亲,她当然可以我行我素。  

    我的鸡儿确实像涂上了一层蛋清一样的汁液,反射出滢亮水光;而母亲部分臀肉,同样有滢滢水光,在窗外灯光透射下,显得十分淫靡色情。我鸡儿没了销魂触感,但看着自己母亲这不像中年妇女的滑腻水光圆臀,也是十分震撼。  

    我鸡儿再度循着记忆贴近母亲腿芯,刚触碰到那绵软的时候,母亲嘟囔了一句,“啧黎御卿”。好像很不满,我以为她不打算让我得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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