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美丽教师家访
铁柱十分亢奋，看到奶奶闭着眼睛大睡，鼾声如雷，他对崔桂华说，我们在哪里开始？ 崔桂华说，她睡觉死不死？ 不死，好像朦朦胧胧的样子，有一次，她说他看见，也就是梦见我跟别人做事。 你跟别人也做过？ 是的。 我也不问你跟谁做，我也不是包打听，长舌妇，根据你的经验，就是现在这种情况，你估计，你奶奶会睡到什么时候？ 明天早晨，你要是不动，睡到明天早晨没有问题。 那我们就有时间了，我们可以从容一些。 我们在哪里开始？ 你说。 你们那个房间可以用吗？ 乱糟糟的，需要收拾。 要不，去我们家，我父母和我睡的那个房子，没有人，我们在那里可以放开手脚，不必这么拘束。 好吧，我们这就去。 我有些不甘心，总是被人打搅，我的馋虫早就上来了。 我们这就去？ 我收拾一下碗筷，你吃饱没有？ 我吃一块狗腿肉，吃饱了。 那你先回去也行，我这就过去。 好吧。 铁柱带着黑贝走了。 崔桂华收拾完碗筷，给铁柱奶奶找一个枕头，自己才带上门出去。 路上，她生怕遇到熟人，阿弥陀佛，好在都是吃饭的时间，外面没有人，天也有些朦胧，有些快要黑了。 崔桂华还没有进门，黑贝就叫起来。 铁柱喊住黑贝，把崔桂华带到奶奶的房间。 崔桂华问，这是你父母的房间？ 不，我奶奶的房间。 怎么不去你父母的房间？ 我那个房间他们不回来，也没有收拾，很乱。 我帮助你收拾。在你奶奶房间，万一有蛛丝马迹，被他发现怎么办？ 好吧。 两个人就来到铁柱父母的房间，铁柱父母快有一年多没有回来了，崔桂华进屋就是小媳妇一样，手脚麻利，开始收拾房间，弄得满头大汗，屋子里热，开窗户也没有风，好像要下雨。 铁柱坐在一边，早把上衣脱了，光着膀子看着崔桂华，说，如果你热，也把上衣脱了吧，这个时候没有人来。 崔桂华也真的太热了，就把短袖上衣脱了，露出高耸的双峰，铁柱看见，忍不住吧嗒一下嘴，说道，真大，我想吃。 别着急，我得把我们两个人躺的地方收拾干净。 我着急。 铁柱就走过来，从后面把崔桂华抱住，伸手去抚摸两个大梨。 崔桂华开始心跳加快，气喘吁吁，说道，你真是一个急性子，其实，我比你性子还急，好几次，我们都没有做成，这次，我们一定要好好做一次，我看一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 铁柱说，我就是大男人，一上身你就知道了。 不是吹牛吧？我可不是小媳妇或者大姑娘，我是孩子妈，已经有经验了。 我知道，都是一样。 什么都是一样？ 下面。 这时，铁柱就忍不住自己伸手要给崔桂华脱裤子，崔桂华说，你急什么呀？再有几分钟，我就收拾好了，干干净净，躺着也舒服。 铁柱说，我真的等不及了。 崔桂华笑道，你这个馋猫，那好吧，我自己脱。 崔桂华就自己把裤子脱下来。 这时，忽然，突然，不是悠然，外面传来黑贝的叫声。 似乎有人喊铁柱的名字。 铁柱和崔桂华都愣住了。
这个人就站在大门口，望着里面在喊铁柱。 铁柱松开崔桂华的细腰，把嘴也从崔桂华的胸部拿开，抬头看着外面，朦朦胧胧的光线中，他大吃一惊。 崔桂华也看见了，问道，这个陌生的女人，她是谁？我怎么不认识？ 我的班主任老师。 她来干什么？ 不知道，她早就说要来家访，要我上学。 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穿上裤子，真是扫兴，几次三番，总是被人打搅。 铁柱笑着说，这叫好事多磨。我不能装不在家，把我们老师关在外面吧？人家大老远来的。 还骑着自行车呢。 是吗？我看看。 崔桂华忙忙呼呼穿上衣服，铁柱也穿上衣服，喝住狗，出门跟老师打招呼。 赵老师好。 铁柱，就你一个人在家？ 这是我三婶，我奶奶不在家。 崔桂华满脸通红，好在已经是晚上，赵老师似乎没有看出来。崔桂华说，你们进屋唠嗑，我去找铁柱奶奶，在我们家呢。 赵老师也不客气，铁柱打开门，赵老师推着自行车进到院子里。 铁柱帮助赵老师放好自行车。 两个人进到铁柱奶奶的房间。 赵老师说，我这次家访，就是要求你回去上学。现在，党和国家都很重视留守儿童的事情，还有慈善人士捐款，不要一个孩子失学，无论如何，你得回去上学，你还小，这样会耽误你的前途，将来无论干什么，必须有文化。我的目的，就是不让我们班有一个失学的孩子，你必须回去上课。 铁柱说，赵老师，我真的不愿意上学，上学有什么用啊？上大学还没有用呢，花那么多钱，还是没有找到工作。 你这么小，在家里干什么？ 跟狗玩儿。 那不行，你奶奶回来，我要跟你奶奶谈。 这时，外面一个闪电，忽然电闪雷鸣，大雨顷刻下来，狂风大作。 赵老师显得很害怕。 铁柱说，赵老师，你不要回去了，这么大的雨，就在我们家住吧。 赵老师说，我一个人，在哪里都行，四海为家，四处漂泊。 老师，你怎么这样悲观？铁柱看着赵老师很美丽，有些不理解赵老师，为什么说这样的话。 赵老师说，小学老师，乡村的小学老师，太辛苦了，没有地位，我离婚了。 是吗？为什么？ 不为什么？你还小，有些事你不懂。 忽然，天空一个炸雷，电火好像长着翅膀一样，从窗户飞射进来。 赵老师吓得大叫一声，妈呀。伸手拉住铁柱，铁柱情不自禁把赵老师搂在怀里。 大雨倾盆，电闪雷鸣。 看来，人不留，天留。 赵老师暂时走不了了。 铁柱还是紧紧抱着年轻美丽的赵老师，忍不住抚摸她的头发，一头黑发，长发披肩，很是潇洒。在铁柱所有认识的老师中，赵老师是最漂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