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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范家姑嫂邀妙趣

第十一回:范家姑嫂邀妙趣

  诗云: 

 

  腰悬菠罗剑,欲入牡丹花, 

 

  花萼亦知意,迎风自飘洒, 

 

  花前先着露,金鸡舞三爪, 

 

  瓜田合李下,只是要嫁他。 

 

  上回说到阳武夜占二娇,先合玉珍开了花苞,再与紫依酣战一场,谁知紫依竟不能敌,故而央及玉珍助阵,玉珍亦心慕,偏要假推假辞一阵,阳武玉茎没了着落,甚是兴急,遂自荐做个中人,要那玉珍合他解急煞火。玉珍听得知心人儿语,终不推辞,速把裤儿顿开到脚根,仰在床沿上,那阴部尚是湿的,仍未干透。 

 

  阳武伸手在那阴上揉搓扣弄了一番。 

 

  玉珍又觉得小腹中欲火燃烧,阴内流了些水儿出来。阳武把那玉腿向两侧分开,把那缝儿大敞,仍取一个丸儿,置于玉珍阴内,伸一指儿,在内搅动一番。 

 

  紫依躺在一边,过了片刻,爬将起来,穿上裤儿,坐于旁边,把眼瞅着,看他二人戏弄。 

 

  不多时,玉珍药性行开,只觉得阴内如百爪齐挠,浑身渐渐痒麻难过,阴部不觉猛缩了几下,把那白色淫水挤了几股出来,滴于床下,禁持不住,口中又是淫叫起来,只觉得比刚才爽利许多,问阳武道:“郎君莫非也使了那方儿么?” 

 

  阳武与紫依偷偷抿嘴一笑。紫依又暗暗把手摆了一摆。阳武已会其意,遂对玉珍道:“实未使那方儿,只是娘子欲火大炽罢了。” 

 

  玉珍道:“既是未使那方儿,为何我这阴内痒痒的难过哩!与适才大不相同了。”又连声对阳武说道:“了不得!了不得!这会儿更痒到心里去了。” 

 

  阳武与紫依听了这话,两个又抿着嘴儿,咽喉内笑做一团。那玉珍此时阴内正痒得钻心,闭着眼儿,一味揉其阴部,把个指儿在阴内插动,伸进伸出,哪知二人模样,只管大声呻吟,口中啊啊淫叫。 

 

  紫依旁边躁皮道:“姐姐为何这等模样哩!莫不是要学你妹妹邪法儿?” 

 

  玉珍不再理会表妹,口中又叫道:“可痒杀我了,快把那妙物入过去,冲冲痒罢!” 

 

  阳武听言,遂挺身一入,己进入五六寸于里,玉珍道:“真个乐煞人也!” 

 

  阳武把身子又向前一挺,把一个七八寸长玉茎己连根进去。阳武又用先战之法儿,其先九抽一歇,抽了半晌,又用九九八十一抽为一阵,一连抽了三四十阵。抽得个玉珍满口称好道:“妙!” 

 

  渐渐抽了多时,玉珍便痒快入骨,手足四肢,五官百处,那些快乐处,自是不尽为道,满口直是哼哼唧唧,咕咕浓浓,到了快到兴尽之处,便双眼紧闭,牙关不开,四肢冰冷。阳武一见,吃了一惊,一口气将玉珍按住,渡了多时,方才缓缓醒来,对阳武道:“妾这一番,才知男女有非常之乐矣!”阳武此时欲火自然未消,只得又把紫依抱于床上,顿开裤子,便大出大入,入了多时,方才云收雨散。 

 

  且说三人事毕罢,各自整戴,看看月色已偏于西首,天将四鼓已尽,彼此又坐在床上,细细软语,这且不题。 

 

  却说阳武辞别二人,回到家中,又别了一番朋友,忙了两三日,看看二十二日了,收拾些书籍,唤远儿送到范家园上,二十三日清早,与母亲作了揖,前去处馆。 

 

  头一日,范同轩父子摆了盛席款待先生,再三请了耿青山来,倒是左首坐了,范者才右首相陪,阳武上席坐了,范同轩在下相陪。从此,三六九作文,其余日子,大家说说书旨,论些文章。 

 

  过了八九日,阳武正想回家一探,再去赴黄氏,紫依等人之约。早饭过了,阳武坐于自己一间书房里,小厮得贵拿着一个盒子,走近阳武面前,把盒子放于桌上,道:“范小姐叫小的送东西与王大爷。” 

 

  阳武道:“哪个范小姐,可是老爷女儿?” 

 

  得贵道:“正是爷之女儿,嫁与刘秀才家侄儿为妻,如今回来在家里,今年才得十八岁哩!” 

 

  阳武道:“你家小姐为何送东西与我?” 

 

  得贵道:“说慕大爷的才貌,要见王大爷,先教我送这东西。”话毕,又自袖里,取出一条白绫汗巾来,递与阳武。阳武接在手中一看,汗巾上写着相思二字,是女子笔迹,问道:“这是谁写之?” 

 

  得贵道:“小姐自写。” 

 

  阳武又开盒子一看,是二十个南方新到之橘子,还有二角莲心,两样东西,都暗藏吉兆在内。阳武早已熟知女色,知情知趣的了,有什么不允,就对得贵道:“劳你多多小复你家小姐,说我知会了,只不可与别人说。”话完,开了竹丝拜匣,取出一块银子,约有一钱,赏了得贵,教他回话去了,自个儿心中暗喜。 

 

  阳武本待回家,为这一件事儿,又只得住下,看怎生光景?夜间范同轩偶到妻家去了,只阳武独自在园上,吃过了晚饭,坐着看书。每常范同轩在外,门关得迟。直等他进去了,方才关门。 

 

  这夜关得早,阳武不见得人来,心下正在疑惑,忽然见个标致女子走进房来,把灯吹灭了。阳武怕是鬼怪,正待叫喊。得贵却在后面,叫声:“王大爷,是我家小姐,莫要惊慌。” 

 

  阳武道:“门也关了,哪里出来的?” 

 

  得贵道:“我家小姐先闪在园里久了。” 

 

  言之未久,阳武只觉得那女子已立近身旁。阳武此时欲火已动,搂上床去,与她戏弄,摸黑儿扔下小姐那裤儿,只觉得上面已湿了不少,一股温热腥气迎面而来,夹杂些女儿家特有之体香。阳武一闻,不禁欲火大动,那物儿猛然撅起,抵着档部,那头儿磨在裤上,痒得钻心,甚是难忍,不觉收缩根都,那玉茎在档内跳个不停,真真一个活物儿。 

 

  那小姐碧莲在园中等了多时,早是欲火难忍,此时进得房中,好事将成,心中甚是性急,忙忙把阳武裤带倏地解开。那裤子自行滑于地上,把那肥大粗壮物儿露了出来。碧莲暗中只觉得一火烫之物儿碰了自己手臂,忙忙四处摸触,猛然碰到那物儿,心中不觉一惊,未料想那物儿竟这般粗长,把阳武玉茎双手握住,上下套弄,爱不释手,只觉得这物儿比自家丈夫那物儿大了许多,愈往上面,愈觉粗大,如个棒儿一般,用手搓弄一番,又伸出那玉腿儿,着力挤弄,恨不得将之吞于口中。 

 

  阳武被她摸弄得“呵呵”大叫,一手伸入碧莲阴处,一手顺那小腹摸了上去,手触及阴部,只觉得上面毛儿虽不甚广,倒是浓厚粗长,由小腹之下,直到阴门下,成一倒立三角,贴于阴部,中间那一肉缝,有些松驰,倒是十分饱满、肥大,那膜儿己破,想必不是处子,手指伸于阴内,只觉得里面布满皱纹,虽不光滑,倒是十分滑腻,手感甚佳。 

 

  碧莲被他一摸,只觉得阴内又流一股淫水,热热地顺着大腿流下,身子发紧,上面滚烫一片,乳儿坚硬,下身酥麻难忍,一时兴起,那双手不觉用力,把那玉茎紧箍于手中,阳武不禁一声大叫,道:“我的心肝,轻些,莫非你不爱它?” 

 

  碧莲闻言,忙忙松手把那玉茎扯于阴门,按于其上,用手抚住,着力蹭弄。 

 

  阳武手伸至碧莲双乳处,把那秀乳握于手中。只觉那乳儿虽为妇人之乳,依旧十分娇小柔嫩,小小的凸起于胸前,如两个嫩桃般大小,摸之光滑细腻,那乳头小如蚕豆,硬硬挺于双乳之上。阳武四指揉其下部,把个拇指按于乳头之上,转着圈儿抚弄。碧莲不禁哼哼淫叫道:“美极!”只觉得阵阵快感由那乳头传至小腹,小腹内热浪翻动,汹如潮涌,忙忙把那玉茎头儿向自己阴内乱插乱弄,捣弄一番,只进了头儿在内,淫水倒弄出不少,阴中痒痒非凡,心中禁忍不住,忙叫道:“我的心肝,快快把那物儿弄入,痒死奴家了。” 

 

  阳武听闻,遂把碧莲搂腰抱起,双手托其双股把那玉茎猛地弄了进去。碧莲顺势双手搂住阳武脖子,两条玉腿在阳武腰后勾住,双股不住用力前挺,口中淫声不断。阳武将之抱起,立于床下,微弯身子,玉茎不住上捣,一气抽送百十余回,双手抱住,身子左右晃动,将那玉茎于碧莲阴内四处研磨片刻,又是一气抽送。如此这般四五次,直抽得碧莲浑身酥软,云环微乱,大叫不止。不觉阴精泄了一次。阳武又抽送了二百余回,将碧莲抱于床上,自己爬于碧莲身后,又将那湿漉漉、火炭般玉茎插了过去,又是一番大抽大弄。 

 

  阳武手儿紧拥碧莲粉臂,挺着身儿,把那玉茎急速抽送,只觉得身子儿轻轻飘飘,玉茎处如起火一般,受用非凡,闭着眼儿,咬紧牙关,口中淫声不绝,只一味抽插。碧莲跪于床上,头儿左右摇摆,鬓发散于脑后,双乳不停前后晃动,如两个袋儿一般。碧莲叫道:“天啊,从未有今日之快活。”阳武只弄不应。 

 

  少顷,阳武把碧莲翻身搁于炕上,在其腰下垫了个枕头,又是一顶而入,连根进去。碧莲只觉得那肉儿在阴内如捣蒜一般,那花心好似快被插烂一般,阴壁随那肉棒一上一下直张直合,阴内酥软异常,稍有些痛疼,咬牙忍痛,低低说道:“亲哥哥,千万慢着点,奴家要死了,你要再使劲,可就弄死奴家了。” 

 

  阳武哼哼道:“小生只欲宝贝舒服,死倒不会。” 

 

  二人弄了三百余回合,碧莲又泄了两次。阳武双股猛一缩,这才泄了,那玉茎留于碧莲阴内,搂着睡了一会,问道:“姑娘,你嫁几时了,怎还是闺女模样?” 

 

  碧莲低低应道:“我那件东西,用后便恢复模样,因此还似闺女。” 

 

  阳武听了,越发高兴,又把玉茎在碧莲阴内晃弄一番。五鼓时候,园门开了,范碧莲急急起身,提上裤儿,略整云环,往里面跑了。 

 

  阳武忙问:“今夜姑娘可来?” 

 

  范碧莲道:“有空便来,这也是说不定的。”原来范同轩妻家是个蒙子出身,姓赵,亦是富贵人家,住在旧城南门,常常回去,夫妻两个多则住半月十日,少则住五六日。这日还不回来,只吩咐小斯们说:“王大爷若不回去,可小心服侍。”阳武又得了那昨夜甜头,且自住着。 

 

  到了夜里,正坐着看书,听见门开了,又忽然一个女子走进房来,把灯灭了。阳武又道是昨夜那可人之范姑娘,道:“来了么?”上前搂抱。 

 

  那女子,反一把抱住了亲了个嘴,口吐舌尖,着力亲咂,把手抚摸阳武玉茎。不由分说,立于床沿上大抽大弄起来。 

 

  阳武只觉得那阴内宽又宽,湿又湿,不比昨夜的紧又紧,嫩又嫩了。 

 

  阳武道:“你可是范姑娘,为何有些不同了?” 

 

  那女子道:“我是主人家之末房,范姑娘不与她娘同房,反与我同房。我两个前番见了相公,皆十分爱慕,昨夜她亲近了睡你,今夜该轮到我了。主人家还有个三房,唤做张秀娘,比我两个还浪哩,听她口气,也只怕饶你不过,就是范姑娘母亲余氏,年纪也只三十六七岁,越发知情知趣,只怕亦看上了你,她平常极不正经,故此我等才敢放肆,我主人家不十分喜欢她,料然也来勾搭你,只不可忘记了我两个。” 

 

  阳武兴虽高,却不曾见其母容貌,未免比那紧又紧,嫩又嫩之好物儿有些懈怠,弄了一更多天,就想睡了,凌晨,那夏琼娘天不亮即开了门,忙忙进去了。 

 

  琼娘走后,阳武想道:“莫非我在做梦,难道天下女人这些容易偷人的。” 

 

  早饭也未曾吃,只见一个婆子走到房里来,手里拿了一个封儿,向阳武道:“大奶奶叫我与王大爷说,我家大爷未回,今夜请王大爷到奶奶房里说话。” 

 

  阳武不肯收,道:“多谢大奶奶,方才家母来叫,今晚要回去,改日再来见大奶奶罢。”婆子丢了封在地,竟自去了。阳武道:“入了这迷魂阵,怎生得脱?”不如暂且回家,再作去处。正是:孤星有心照明月,明月无心照孤星。 

 

  阳武主意已定,回得家中,见了母亲,只说范同轩同他娘子往岳丈家去了,故此回来看看母亲。姜氏道:“这一向读得些书么?” 

 

  阳武道:“园上清静,极好读书。”姜氏不胜之喜。 

 

  这一夜,阳武呆住家里,不敢出门,夜间他自在房里睡,只想:“这两夜,两个女人陪宿,那范姑娘只在灯下影了一影,也算标致了,那夏琼娘竟不知面宠如何!如似做梦一般,黄氏没了丈夫,和我通情,也是没奈何,那紫依,玉珍是闺中明秀,我三人已盟誓为夫妻,亦是合情合理。可这范家几个妇人,个个告有夫君,为何这等没廉耻!范兄待我甚厚,他之继母当是长辈,也不好去奸她,况且年纪大我一半,怎好同睡?论来不该在这馆了,只为家道日薄西山,不舍得这束修,将就过去,再作去处,那黄氏待我不薄,紫依,玉珍对我有义,明后日该去轮次看看他们了。”三言二语想了一会,忽然睡去,梦见一群恶狗赶来咬他,手持木棍打去,那狗越咬上来,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一狗窜上,猛咬其手臂,阳武大叫一声,猛然惊醒。 

 

  远儿忙道:“公子何事?” 

 

  阳武道:“没事,只是一梦,你睡罢,不用管我。”躺于床上,细思这梦,想其中必有缘故,不在话下。 

 

  到了第二日,洗梳完毕,用完早饭,正不知做何事体,恰巧林玉来访,阳武只说馆里有请,遂辞了母亲,前赴巫山云雨。依旧打从后门进去,黄氏这番更不比前番了,说出要嫁的话儿。阳武道:“你之标致不消说是第一的了,蒙你这般恩爱,也愿娶你,只是秀才家,娶个寡妇作正室,怕有是非,提学道亦不是好惹之人。” 

 

  黄氏道:“这清扫公放心,对此等事体,我虽为女人,也晓得几分,难道要你娶我做正室不成?我情愿做你偏房,待你娶过了正室,再慢慢要我做小不迟,是我心里情愿,。不消疑虑得。” 

 

  阳武道:“既如此,自然从命!”黄氏听闻,心中欢喜,扯住阳武,大家跪在月光之下,双双赌了个誓言,一个必嫁,一个必娶,再不许做那负心之人。誓后,二人又是一番云雨,直弄得天昏地暗,淫水遍流,浑身酥软,大泄几次方止。黄氏留他又往两日。 

 

  第三日晚间,又到吉昌鸿处,那玉珍已辞别舅舅一家,自回家去,遂与紫依又是一番风雨,情话绵绵,难舍难分,五更时分,才别了回家。 

 

  正走到门首,刚刚范家小厮来访,道:“大爷回来了,请王大爷过去一叙。”阳武也不进自已大门,竟直往馆里而去。 

 

  范同轩在家,那班不长进女人,收敛了许多,不敢十分放肆,只送些东西传信息。 

 

  坐了十来日,阳武不时回家一两次,倏忽过了两个多月,那夏琼娘早已隐忍不住,使自己房里婆子做了手脚,半夜打从屋上爬过园里来。见只一个得贵相伴,大着胆子跑到阳武房里来,阳武实实未曾识面,退缩不前,琼娘道:“我是夏琼娘,不消慌张。” 

 

  阳武才放胆看她,却也生得俊俏,一双俏眼,满脸娇笑,脑后窝一大髻,看去有二十七八岁,胸部高挺,完全一幅成熟少妇模样。 

 

  阳武作了个揖,问道:“门关了,娘子自何而来的?” 

 

  夏琼娘道:“是爬墙来的。” 

 

  阳武道:“万一有人知觉了,怎好?” 

 

  夏琼娘道:“咱家主人五日一轮,在秀娘屋里五夜,我房里五夜再不乱走的。家里事是我管,不消愁得。” 

 

  阳武道:“是便是。天气渐冷了,切不可披霜冒露,有伤玉体,此后须慎重些,左右我明年还在府上读书,有日子亲近哩。” 

 

  夏琼娘听那活儿,阳武已暗允,心中甚是高兴,遂娇声娇气迫近身来,只管要弄。阳武见她骚发,十分火劲的了,况经过黄氏之手,只觉得妇人有妇人之优处,成熟放荡,身子丰腴,别有一种风趣。遂与夏琼娘到了自己床边,替她脱了裙裤,自己亦将裤子脱了。 

 

  谁想那夏琼娘甚是放荡,见阳武那物儿粗大挺长,比自家主人大了许多,心中惊叫一声,忙忙蹲下,把那玉茎用力套弄几下,张开嘴儿放于口中,着力吮咂起来。阳武只觉得那双唇紧噙住那头,把自己那玉茎吞进吐出,吮咂不止,那舌儿在上面翻动挑弄,牙齿轻咬那浅浅沟儿,不禁浑身烫热,小腹收缩。 

 

  那玉茎在琼娘口中猛胀几下,跳动不止,只觉得那玉茎之痒酥非凡,美入心田,忙忙双手抱住琼娘头部,把那玉茎向琼娘回中轻轻抽送,仰起头,大声哼叫。琼娘脸儿紧贴阳武阴部,把那天茎不时吞下大半于口中,口中噙着大半条玉茎,却也不闲着,仍是“啊呵”哼叫,又伸出手儿轻提那囊儿,把两个卯蛋挤来挤去,玩弄一番,另一手儿亦不闲着,伸到自己阴部,在上面揉搓,把三个指儿向自己阴内插弄,不一刻即流出许多水儿,那水儿呈浅白色,流于地上。 

 

  二人叫着,弄了一会,琼娘站了起来。那琼娘与阳武一般高,那玉茎正与琼娘阴门相平。琼娘引着那玉茎,向自己阴内导来。阳武早已耐不得,急急抱住琼娘那肥美双股,用力一挺,把玉茎插了进去。那阴内虽是较宽,可那五茎仍将其撑得紧紧凑凑。琼娘只觉从未如此快活过,那玉茎紧紧插入阴内,紧抵于花心之上,直烫得那花心连缩了几下,几股淫水自阴中挤了出来。阳武抱住,猛力抽送,慢拍几次,又猛顶一次,双手紧抱双股,用力拉扯。二人抽了二百回合。 

 

  琼娘紧抱阳武脖子,把那腿儿紧缠于阳武后腰,又抽了百十回合,琼娘已泄了二次。 

 

  此时阳武兴致正高,哪管琼娘如何,抱着琼娘,那玉茎亦不抽出。二人来至床上,把琼娘仰放于上面,提起她两腿,在灯光之下,又把那天茎插了过去,回头看那出进,光高力猛,任意大杀。直弄得夏琼娘又是淫叫不断,快活难当,亲亲乖乖,哥哥爹爹,没一样不叫唤出来。 

 

  两人弄到二更,云收雨散。阳武劝她爬墙进去,夏琼娘不觉得籁籁掉下泪来。阳武见状,忙问她缘故,夏琼娘道:“我家主人为官不仁,专要放债盘人,加一起利,没有银子送他,就要将囚房准折,任你卖老婆,卖儿女,他也不饶分毫,儿子是前妻抱养的,比爹略略好处,女儿是其亲生的,你前番受用她一夜了,不喜欢家主公,偏好寻趁别人,却也不得其使,整日长吁短叹,寻死觅活。她和我却合得来。 

 

  其继母余氏,自从娶来,我主人即不喜她,你在此只怕逃不脱,但若上了她之手,咱们就不能亲近了。” 

 

  阳武道:“前日她叫婆子送东西来,约我夜间说话,我只谁说家母唤我,竟回去了,如今你家大爷在馆,料不会来缠我,就是二姐美情,我岂不知,也要慎重些,倘或败露,我就安身不牢了。” 

 

  夏琼娘道:“我也在此不久,三房四户的,了不得我之终身,大爷若做了官,救拔了出去,也是无量功德。” 

 

  两个絮絮叼叼,说了一会,又弄了一次,约有四更了,夏琼娘才爬墙过去,临别道:“再隔半月,我来会你,若你要用甚,可叫得贵进来取,莫要客气才是。” 

 

  阳武送她过墙去了,才解衣安寝,心上想道:“有家主公的尚然如此,怪不得夏琼娘偷我!”从此把妇人看得冷淡些了,只是勤谨读书,思量做了举人进士,娶了紫依、玉珍与表妹云芝,再纳黄氏为妄,有此几美相伴,也够快活过日子了,有诗为证: 

 

  文字自己好,色是别人奴。 

 

  男女喜淫奔,总之互相嬲。 

 

  你道我便宜,便曰便宜少。 

 

  风流一瞬空,快活自何讨。 

 

  却说阳武,虽然好色,因见范家妇人淫荡,倒把偷情念头冷了一半,只念念不忘四位美人,便想回去与她四人会合。 

 

  别了范同轩,回家见了母亲,到紫依家中会了一夜。次日寻着林玉,走脚通风,又进去住了两夜,才到范家园上来,索性读了半月书。已是十二月了,虽然在炕上睡,到底园上寒冷,范同轩要他搬到前面屋里去。阳武怕那些妇人越发来缠个不了,未免生出是非,推辞道:“不消搬移了,再过几日大家收拾过年,小弟也将告辞回去,正月走了春,就不十分冷了。” 

 

  又过了三四日,阳武收拾了书籍,把房锁好,请出范者才来作揖谢了,范者才道:“明年先生几时来?” 

 

  阳武道:“元宵后,但凭老伯择好日子,小侄就来。”范者才扯住不放,毕竟要留他吃了酒点灯送回。 

 

  阳武只得开了房门,再坐半日,百无聊赖。 

 

  阳武正在房里静坐,只见得贵拿出几件东西来,道:“这是奶奶们送大爷的,二两一对银子,是大奶奶的;临清绫子一尺,折果子银二两,是三奶奶的;手帕一方,荷包一个,是二奶奶的。” 

 

  阳武只收了三奶奶所送,其余再三不收,得贵去了又来,苦苦要他收了。玉良把一两银子赏了给得贵,此时东家酒席已备至,遂吃了一会酒,将至点灯,阳武谢了自去,不在话下。有诗为证: 

 

  霄霄御女乐,渐渐亦嫌多; 

 

  研读圣贤书,功名岂旁落。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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