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

　　“啧，怎么这么慢。”厚而脏乱的刘海几乎遮住了视线，男人低声抱怨着，正要顺手把烟头从车窗里扔出去，忽然又想起，在这春华中学的门口，还是不要太过招摇为好，便将烟头熄灭在车载烟灰缸内。

　　“海哥，来了。”

　　校门口，人流密度已经渐渐稀疏了，晚自习结束已经过去二十分钟了，该回家的学生早就回家了，逗留到现在的……不是真正刻苦学习的学霸……就是想要趁着夜色享受点“偷偷摸摸”的小情侣们了……

　　所以那个一眼就看得出“步履蹒跚”的女孩显得尤为刺眼。

　　天气已经转凉，不少女生已经穿上了过膝长袜，或者干脆换上了冬天的长裤校服，所以——夜色下那两段宛若象牙的玉腿毫无遮掩，无论男女还是学生老师，都忍不住在这双美腿上多看几眼。

　　只是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夜色下，那双光滑白嫩的大腿内侧，早已是溪流汩汩，甚至苏灵能感觉到几滴冰凉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一直流呀流呀……直到浸润了脚腕，浸润了鞋袜……

　　『不行……不行啊……嗯啊~不行……随便是谁……快来帮帮我……』

　　身边没有任何可以扶着的人或者物，苏灵每迈出一步，股间就好像爆发出一阵湍流似的，那三个形态各异，方向不同的狰狞之物，毫不怜惜地拼命蹂躏着少女体内最柔嫩敏感的肉壁——那股间的潺潺淫水，便是它们努力的杰作。

　　苏灵早就感觉到了周围人频频投向她的奇异眼神……虽然在户外，那振动的声音并没有特别大，但膝盖内扣的奇怪姿势，哪怕是一些从来没接触过什么情色之物的纯洁小姑娘们，大概也感觉到了某些难以言说的，似乎有些羞耻的东西……

　　“那是怎么了……”

　　“诶……因为憋尿憋太久了吗？”

　　“好奇怪啊，自习室不是有厕所吗？”

　　“嘿嘿……该不会是那个吧……”

　　“什么什么？什么那个？”

　　“哎呀小孩子别瞎打听……”

　　“谁是小孩子！你比我小三个月好吗！”

　　“就是……”

　　耳边似乎传来许多这样类似的对话，虽然身边的学生不多，但苏灵却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针扎似的目光，在她身上扫来扫去的……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听着闺蜜老司机的科普，不由得脸蛋儿红起来，忍不住又偷偷看向苏灵那边……

　　“不会吧……怎么……可能……那么下流……”

　　『呜呜……不行了……明飞——！都怪你！！』

　　眼前有些模糊了，似乎大脑已经被某种压抑着的疯狂快感填满了，连处理视觉的精力都没有了，下一秒，苏灵脚下一崴，整个人娇呼一声，眼看就要倒在地上。

　　“呼——”

　　“小淫娃？今儿个怎么这么敏感？嗯？被同学玩儿弄的感觉如何？”背后的男人及时“捞”住了苏灵的身子——没错，这个动作的意思就是说，从背后用两只手伸到胸前，然后一把捞住的意思。

　　“咿唔——嘤……放……放开……”虽然上半身穿着夏季校服，但里面可是什么都没有！啊，这么说也不对，因为乳头上还戴着那两个如狼似虎的乳夹呢！被男人这么一摁，瞬间又像过电了一样，苏灵的脚下彻底失去了力气……想要站起来，却被小穴里的两个调皮鬼糟蹋得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但不站起来吧……又被人在校门口，在众多学生惊讶的目光里双手按压着胸前的小白兔，哪怕隔着校服都能看得出一点点压扁的形状……

　　就这样，在周围几个偷偷注意着这里的女生，愣在原地的惊愕目光中，苏灵在男人的手中达到了又双叒叕一次高潮……从教学楼里被这个男人找到以后，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了……校园里已经到处都留下了苏灵小穴里流淌出的淫荡汁水了吧……

　　趁着夜色的掩护，在引起骚乱之前，男人几乎半拖着苏灵走过了校门口的马路，然后拉开了面包车车门，一起坐了进去。

　　小屁股感受到柔软的坐垫的一刹那，苏灵就已经顾不得这是哪里了，一瞬间就躺倒在上面，双腿不由自主地蜷起夹紧，哪怕这个动作并不能缓解一丁点儿震动地狱的酷刑，却多少能有点儿心理安慰。

　　“满墩儿，你怎么弄得？咋穿着贞操裤就把她弄出来了？”海哥发动了车子，有些不满地质问刚才那个男人。

　　“我靠这能怪我？这小妞儿把钥匙弄丢了……”满墩儿大声叫屈，一边说着一边撩起了苏灵的校服，一只手在饱经蹂躏的乳房上揉捏着，“哼……便宜她了，今儿个晚上爽不死她……”

　　一般来说，“收货”以后这小段儿时间，是满墩儿和海哥他们的福利——在车上来上几发什么的，季老大也不会说什么，权当是“加班儿费”什么的了，只要不弄大肚子就怎么都好说。

　　“阿成，你看看车上有钳子没？那锁头不要了。”海哥也有些懊恼，试图挽救一下。

　　“没找见……海哥，这事儿还是回去跟季老大说一声吧。”

　　“草……”海哥狠狠地唾了一口，也不再说话。

　　『钥匙……钥匙？对了……钥匙在明飞那！他……他故意的吗？！嘤……』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蹂躏，苏灵终于稍稍有点适应这种振动的快感了，不至于大脑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刚才海哥他们这番对话里透露出的信息已经很明显了……虽然钥匙被明飞拿走了这件事，避免了自己被轮奸的命运——当然结果多半是自己忍不住用灵障把这几个家伙撞飞然后潜入计划失败……但是啊……

　　『嘤嘤嘤……为什么会有“被强奸也好快把这东西关掉”的想法啊！』

　　高强度的振动，对于没有经验的深闺小姐来说，第一时间感受到的恐怕不止是强烈的刺激快感，还伴有剧烈的“疼痛”，只不过苏灵是感受不到“疼痛”那一部分了，对她来说，这简直就是强行要把乖乖女『？』的她给改造成只会高潮喷水发出淫荡呻吟的淫兽啊啊！这种快感……根本无法抗拒……那是跟用手指揉捏阴蒂，甚至强行插进小穴口的感觉，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上的快感啊！

　　“呜嗯~呜……嗯~嗯啊~不……不要……又来了……又……好……好舒服啊……啊啊~嗯啊~”刚才在校门口几乎咬破了嘴唇也不敢出声，此时的苏灵终于毫无顾忌地浪叫起来，像是要发泄什么，把注意力多少从一塌糊涂的两穴腔内给转移出来……

　　“让她小点声！”海哥吓了一跳，这面包车的隔音可没那么好，要是停在路口的时候被交警听见动静了就完蛋了！满墩儿一只手还在苏灵的乳房上兴奋地揉捏着，另一只手把他在厕所里从苏灵身上卸下来的口球又拿出来装上去。令人血脉贲张的少女娇啼声又变成了压抑着的呜呜音，被凌辱的氛围充斥着车厢，满墩儿也忍不住了……退而求其次，他掏出自己的家伙，又拉过苏灵的小手套弄起来。

　　『什么……什么东西！啊——这个……这个是……』

　　摸到了……第一次摸到了男人的那个东西！好硬……好烫……而且……居然不是湿的吗？脑海里翻滚着乱七八糟的念头，唯一没有意识到的是自己或许应该反抗一下？但结果还是任由满墩儿拉着自己纤细的小手在那东西上套弄起来了，像是那种……从化掉的碎碎冰里挤出果汁的感觉……当手心忽然传来一阵“涌动”的感觉时，那种熟悉的味道伴随着大腿上一阵温热……

　　『什么熟悉啊！才不熟悉呢！』

　　满墩儿嘴里喘着粗气，脸上却有些不满，虽然一副还能再战的模样，却有些失了兴致……毕竟跟少女的嫩穴完全没法比啊，只是手的话，没意思……他转身拿起了那几个跳蛋的遥控器，饶有兴致地看着苏灵脸色迷离，桃目含春，分不清是痛苦还是享受的旖旎之色……

　　『之前都没怎么注意……这妞儿的脸好奇怪啊……怎么形容呢……没办法形容的感觉？』

　　虽然被灵障遮挡面部的能力影响到了，但满墩儿并没有细究，玩儿多了女人，有时候脸蛋儿只要过得去就行了，身材和小穴的触感才是最主要的……还有床上的反应和表现，叫床的声音……总之，他根本没发现“苏灵”并不是“郝筱”的事实。

　　“嘤咛……呜……呜呜嗯……唔……呼……呼……？”

　　差一点又要迷失在愈加娆人的肉欲性奋中，那嗡嗡作响的邪恶却戛然而止了。

　　苏灵的大脑居然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她下意识地拧了拧雪白的大腿，似乎在寻找刚刚消失的……啊啊啊羞死人了！停了才好吧！没电了？还是被水弄坏……嘤……怎么可能啊！所以为什么……停下了？

　　她喘了几口气，刚要抬起头看看周围的情况，突如其来的，剧烈的震荡像深水炸弹一般从小穴与菊洞的交联处狠狠地崛起，那一瞬间，苏灵几乎不受控制地猛然挺起了腰腹，像打挺的鱼儿般，T恤从上半身滑落，露出下半个隐约的乳房，小腹痉挛着高高挺起……那股间的振动声似乎也发生了轻微的变化，然后……就是一股股散发着少女体液气味的淫水从贞操裤的缝隙中流淌下来……

　　“嘿嘿，怎么样？爽吧？”满墩儿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笑了笑，又把开关关上了。

　　『可……可恶的家伙！居然……玩……玩弄我……嘤……可是也只能被玩弄了啊……』

　　如果不是口球塞着，苏灵几乎要扁着小嘴哭出来了……这个……这个太羞耻了啊！连身为女孩子悄悄享受性高潮的权力都被完全剥夺了，像玩具一样变成了任由他人遥控的，只要一声令下就会淫水恣流的下流玩具……嘤……啊！又……又来了！

　　就这样，满墩儿一路上玩弄着苏灵的身体，观赏着她万般不愿却不得不在陌生男人的面前展露淫荡耻态的高潮模样，发出如同被凌辱欺侮的幼兽般的呜咽，身上还穿着春华的校服，只是校裙下却是湿漉漉泥泞得一塌糊涂的淫水池沼，T恤的校徽上都沾染了一丝白浊的痕迹……

　　不知何时，汽车终于停下了，满墩儿也终于停下了他的游戏——当然，停下的方式就是不再关闭那些跳蛋玩具了，而是让它们保持一直开启的状态……苏灵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似乎真的是电量不够了，振动的感觉明显迟缓起来……还是说自己淫荡的身体进化了？

　　『嘤……同学们根本想不到吧……苏灵已经进化成超级淫荡的学习委员美少女了……』

　　校服被整理好，苏灵又一次被迫忍受着电动玩具的玩弄凌辱，下车开始步行——眼前的景象并不太陌生，似乎是Q大附近的家属院，不少学生和老师会在这里租住。果然，那个所谓“妓院”就是Q大的某些学生组织的吧……这完全是违法的吧？不过以他们的手段与技术，没有人举报的话是很难被发现的……

　　跟着海哥几人从住宅楼之间少人的巷道穿过，走进一个灯光坏掉的单元，摸黑上了几层楼，终于敲响了其中一间房门。

　　“海哥，今天挺晚呀，你们是最后一个。”

　　“害，这妞儿把钥匙丢了，季老大呢？”

　　“管它呢，反正是那帮小屁孩掏钱……季老大在里面，我给你找钳子去。”

　　屋内人不多，除了刚才说话的，也就只剩下所谓的季老大了，但听他们的意思，这个“妓院”不仅威胁着郝筱，还有其他女孩，每个女孩可能都有像海哥这样的人负责“送货收货”……不太可能都调查一番，只能先把这个地址以及季老大和海哥他们的相貌记住……

　　进了屋子，周围几个男人反而老实下来，没有再对苏灵动手动脚。而海哥也并没有把她领到季老大的屋子里，只是进去汇报了些什么，等他出来以后，就和之前找钳子的人把贞操裤的锁头撬断了……苏灵终于从那种振动地狱里解放了出来……

　　还有点怀念呢……

　　似乎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被男人们随意扔进消毒箱里的玩具，苏灵被海哥他们照例用一些裸照和视频『其实是郝筱被拍下来的』威胁了一番，然后就背起书包被赶出了这间屋子……她到底没看见季老大的脸，而且威胁郝筱用的裸照和视频也只是存在海哥他们的手机里……其他的备份在哪里也完全不知道……

　　『忍一忍……还不行……现在还不能打草惊蛇……我得继续扮演郝筱才行……』

　　这么想着，苏灵慢慢走出了这个家属院，正准备考虑一下怎么回家的时候，一辆出租车忽然在她不远处停下了，然后，一抹倩影便飞一般地扑进了她怀里。

　　“苏灵……苏灵呜呜——哇啊啊——”

　　稍微愣了一会，苏灵终于反应过来，有些心疼地叹了口气，抱住了怀里哭得像个孩子似的郝筱，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没事了……没事了……别怕，我会救你的……会救你出来的……”

　　她轻声安慰着郝筱，抬起头看向出租车里随后出来的明飞，不由得瞪了他一眼。

　　本来是不想让郝筱知道这一切的，如果能让她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得救……唉，果然是自己太天真了，怎么可能啊！被那种人渣威胁的话，郝筱怎么可能安心呢？虽然自己现在替她受过了，但……那些家伙一日不除，郝筱就不可能真正回到正常的生活里来吧……

　　“就是这里吗？”明飞打量了一会这个家属区，语气一如既往的淡然。

　　苏灵把自己刚才得到的情报——主要是那个出租屋的地址告诉了明飞。

　　“好了，这些信息已经足够了，你们回家吧，剩下的交给我。”明飞摆了摆手，似乎完全没有把对方放在眼里。苏灵看着他径直走向家属区的背影，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出声。

　　“苏灵……你……他们……”直到明飞离开了，郝筱才从苏灵怀里抬起头来，脸色一片醉酒似的红晕，她偷偷瞥了一眼那个早已消失的背影，又有些迟疑地想跟苏灵说些什么，可是最终还是自己又红了眼眶，想到最亲密的朋友居然为了救自己被一群禽兽给……在郝筱的印象里，苏灵是那样的天真烂漫，没有一丝瑕疵与污垢。

　　她是那样聪敏而细心，学习那么优秀，人缘也那么好，即便作为学习委员，也从没有出现过被同学们排斥的情况，她能成为令老师欣赏的模范，也能和或勤奋刻苦或贪玩调皮的同学们打成一片。对于男孩子来说，她既不是高不可攀的冰莲，也不是随随便便的邻家小妹，时而火热时而淑婉，令人不敢亵玩却又欲罢不能……对于女孩子来说……她既有着淑女艳羡不得的开朗与活泼，又有着辣妹效颦无法的温柔与优雅……

　　苏灵……是这么可爱的小天使呀……明明应该享受着教室的阳光、同学的笑脸、老师的鼓励，在操场上尽情奔跑，在课桌前认真学习，或许会有人偷偷地爱慕她，留下匿名的小纸条，或许，会成为一年一度的文化节上万众瞩目的形象大使……明明一切都是那么干净、纯真、美好……

　　但是那群家伙……像苏灵这样美好又娇弱的花朵……他们恨不得把她扒光了、揉碎了，毫不怜惜地、狠狠地践踏她纯洁的身体，肆意玩弄每一寸娇嫩的肌肤，从里到外都浸润了那些男人们的欲望和精液……甚至把她当做玩具一样卖给无数的陌生人凌辱，那些人里或者就有苏灵的同学、老师……甚至那些曾偷偷爱慕她而不得的家伙……

　　都是因为她啊……

　　都是郝筱的错啊……

　　……

　　“苏灵……苏灵……”

　　“怎么了？”苏灵轻声地问道。

　　郝筱摇了摇头，侧过身子努力地擦拭了眼角：“苏灵……我有些害怕……今晚，可以到你家留宿一晚吗？”

　　“诶？”苏灵愣了一下，“那你的父母那边……”

　　“他们几个月前就出国公干了……不然……我也不会……”郝筱低声说着，“……总之，那些家伙不知道这件事，害怕在我父母面前露馅，所以每天晚上我才能……才能……暂时休息一会……”

　　“……”苏灵心疼地抱住了郝筱，“没关系的，今晚就和我一起住……有我在，谁也别想把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