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湖边与哑剧

　　在前几章里出现了角色搞混的现象，第一次写小说确实太粗心了……请大家谅解，这里重新梳理一下人物关系。

　　大姐：张岚，36岁，与陈国平为夫妻，育有双胞胎女儿。

　　小妹：张凤，26岁，不孕不育体质，与李怡芬为闺蜜。

　　第十五章里的女主角其实一直是小妹张凤，可惜我写成了张岚，但已发表的文章也覆水难收了，让大家看得头晕，再次抱歉。

　　但在往后的人物关系里，仍旧会以上面的最初设定做故事展开，希望各位能继续支持，谢谢！

　　……

　　第二天大姐张岚正好出差回来，就要陪他们一起去医院，路上还拿出了几部手机，说是业务上淘汰下来的，就这么放着也可惜，索性给他们用。

　　这东西二愣子到是见过，因为狗子就有，还给他玩过一会知道怎么用。现在自己也有了，让他高兴了好一阵，爱不释手的样子很是宝贝。

　　来到医院，趁着二子在医务室换药的功夫，姐妹俩坐在略显空荡的走廊上，瞪着眼谁也不说话。

　　“早饭吃了？”沉默了好一阵，大姐憋不住问道。

　　“嗯吃了，还挺好吃的”张凤可不能上她的套，不紧不慢的回道。

　　张岚看她和自己打谜语，索性就撩开了说：“你还真敢呐，就……不怕被人看到呀？”

　　“那屋就你有钥匙，还能给谁看到？”张凤这几天早做好打算了，也不怕被大姐知道。

　　“切……万一我要是让你姐夫来送早饭呢！”大姐看她嘴硬就搬出了老陈。

　　“哈哈……”像是想起了什么，张凤掩嘴一笑，朝大姐悄咪咪的说道：“当初他不就是这样看到咱俩的？嘻嘻”说着就伸手往她胸口上捏了一把。

　　“呀！干啥呢你，这外面呢……”大姐赶紧拍开她的手，四处张望着怕人看见。

　　“姐夫他最近咋样？”张凤扯开了话题，似乎不想多说她和二愣子的事。

　　“就那样呗，现在课多了，整天在外面忙，钱是不少但人也……”张岚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小妹说。

　　听着话里的意思，张凤眼神一转说道：“人……不像从前了？”

　　“唔……整天说自己老了老了的，也不知道外面是不是……”

　　“唉！那你可别瞎想！姐啊……你还不知道姐夫？那么多年日子白过啦？”张凤抢着给姐夫辩解道。

　　“我知道……可”大姐皱着眉，语气里满是幽怨，似乎有些难言之隐。

　　“嘿！我看啊……就是没能把你弄舒服了，不然你哪有心思乱想。”张凤说着就往她裤裆里摸去，细声说道：“我还不知道你么……”

　　“别动啊……就你胆大……那么多人呢这。”张岚抓着小妹不老实的手赶紧摁住，但语气里除了有些扭捏似乎并不反感。

　　张凤坏笑着不肯收手，换了个话题说道：“姐……他最近又是给买车又是给弄空调的，你……”眼神一挑，紧扣的手指故意加了点力气道：“心里酸了吧？”话里‘姐夫的称呼忽然又变成了‘他。

　　“哼！他现在就赶着用钱来招呼你呢，当年那点事到现在还惦记着……”大姐抓着她不老实的手不由得白了一眼。

　　“嘻嘻看看，还说不吃醋呢”张凤说着用肩膀碰了碰她：“我可没闹过他……可他自个儿愿意我也拦不住啊。”

　　“得了便宜还卖乖呢你……啊！轻点……”张岚拿包掩盖着小妹在暗处的扣弄，刮了刮她的鼻子，语气里既有惊吓又不乏宠爱。

　　大姐亲热的举动让张凤感觉很温暖，知道她仍旧心向着自己，不由朝她怀里靠了靠，头枕在她肩上说道：“姐……我在家里呆了那么多年了，也就你会来看看我……抱抱我……”

　　也许是因为昨晚刚刚抒发过压抑多年的情绪，此刻又是靠在亲人的身上，张凤少有的表现出了娇弱。

　　张岚当然了解小妹的心事，望着怀中的她不由得想起了很多过往……

　　瞧着周围没人，凑过去往她嘴上亲了一口道：“等二宝他们上大学了，姐就自由了，会多来陪陪你的。”

　　俩姐妹的举动似乎过于亲密了……“对了，看被你绕的，你和二子怎么回事？”张岚又接起了前面的话茬。

　　“……”张凤一转头不说话。

　　“你可不知道，那天……”大姐说着看看周围，压低了声音又道：“真吓着我了……你俩啥时候开始的，怡芬知道不？说话呀你。”

　　张凤还是不答，她现在心里也是一团乱麻，二子、怡芬、自己……她们三个人的关系忽然就有点复杂了，很多事她还没想清楚，所以就不愿意多说。

　　“咋了？我……我也没怪你啊，干啥憋着呢？”张岚对着小妹左瞧右瞧的，就是看不懂她表情。

　　“我今天就回去，家里还好多事呢，老爹一个人也忙不过来。”张凤忽然不接上下语的说了一句。

　　“啊？嗯……是啊”张岚被她突然换频道给说的一懵。“你回去了……那二子呢？”

　　“他留着，不是说徐老师快来了么。”

　　“应该也快了。”

　　“我回去……得待一阵，你空下来了就……”张凤想叮嘱下大姐。

　　“我知道，这你还不放心呀，会照顾好他的。”张凤答应着，又说道这几天出差就是去办交接的事，自己可以休息一阵。

　　“呀你看！说着说着又被你扯开了……说呀，你和二子到底……”张岚还是不死心的问着。

　　不等她说完张凤就站了起来，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走进了医务室。

　　啥意思这是？这么神秘兮兮的……张岚难得的有些摸不着她心思了。

　　……

　　换号药后三人就一起回了小屋，张凤稍作收拾就开车走了，路上找了家药店买了些东西，一路赶回了老家。

　　这边大姐给二愣子弄好了饭菜，又留了点零花钱，就说出差累了，先回家休息会，晚点再来看他。其实她是刚确定了小妹和二子的关系，所以心里感觉有点怪，得回去好好‘消化消化。

　　二愣子望着静悄悄的小屋，忽然感觉没人盯着他了，心里没来由的就一阵兴奋……转头看看外面还大太阳呢，索性吃了点东西睡了个午觉，等醒来洗把脸感觉精神不错，就决定出门溜达溜达。

　　年少无心事的他晃啊晃的就来到了那天去过的小街上，想再看看有啥好玩的东西没，毕竟手上捏着200块零花钱呢，心里也怪痒痒的，这是他有过的最大一笔资产……二愣子到处瞧着，仍旧感觉什么都新鲜、什么都好玩，一开心连脚步都欢快了起来，没一会儿功夫就给自己买了根冰棍，这几块钱的东西吃着真是舒服。

　　不过直到逛完了小街他也没买东西，倒不是没有看中的小玩意儿，只是他对钱没什么概念，也不知道那50块的玩具模型算不算贵，心里没底索性也不买了，省的被人骗钱，这事凤姐和岚姨可是交代过他好几次了。

　　继续沿着陌生的方向走着，很快二愣子就跟着遛狗的大爷来到了一个公园，这地方他喜欢，在城里住了一阵的他忽然就想闻闻花草树木的味道。

　　走进公园里，二愣子来到一处葱郁的林荫道上，嗅着鼻子就感觉哪儿哪儿都有一股亲近感，再看看周围悠闲散步的、下着棋的、哼哼哈哈使用着各种锻炼器材的人们，心里不由得对比起了大山里的荒凉……还是……城里热闹呀！

　　二愣子高兴的呼喊了一声，他很喜欢这里，虽然也喜欢山里的老家，但……毕竟太孤独了。

　　走着走着就深入了公园，没想到在中心湖泊旁遇见了那个让他有点郁闷的人。

　　湖边有个姑娘正架着画稿在观察风景，手上拿着一只画笔横摆竖看的测量着景物，此时将近黄昏的璀璨光影正反射在波澜的湖面上，让人看的眩目神迷，还有那岸边的狗尾草就像姑娘的长发般，飘逸在微风中隐隐透着一抹朦胧而迷醉的夕阳……二愣子没见过这样的画面，一时觉得美，就来到姑娘身后不远处的排凳上，静静的看着。

　　只见那姑娘终于规划好了脑中的图景，拿出手机拍了几张风景照后，就熟练的操起了画笔开始了作画。

　　拍照？二愣子也拿出手机琢磨着，他知道这个功能，可屏幕上的字还认不全，一时不会弄，就捏着手机继续看姑娘画画。

　　不知道为什么，平时好动的他，这会还真能坐的住，但到底是美丽的景色还是姑娘的背影吸引了他？这却是不得而知。

　　足足半个多小时，姑娘手速颇快的勾勒着线条，可惜日落不等人，小气的太阳很快就躲在了云后，暗淡的光线让作画难以继续了，她晃了晃脑袋似乎觉得挺可惜。

　　这边二愣子看她停手了，就想凑近看仔细点，但又怕打扰她也不敢走过去瞧，只好歪着身体伸着脖子想尽量把画面看全了，可没注意到手上捏着的手机，不知道按了哪个键，咔嚓得响了一声。

　　那姑娘听到响声回头一瞧，就见一个黑脸小伙诡异的歪着身子正看着自己，那模样挺瘆人的……不由得吓了一跳。 

　　“呃……”看对方瞧见自己了，二愣子眨眨眼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偷拍我？”姑娘看到他拿着手机，想到刚才咔嚓的快门声，忽然眉头一皱。

　　“偷……啥？”二愣子看看她，又看看手机，马上会意了过来，赶紧摆手道：“没有，我……我就看你画画呢。”

　　“骗人！你刚才手机响了的，肯定偷拍了”姑娘有点生气，看那小伙子眼神挺干净的，但怎么张嘴就胡说，明明都听到他拍照的声音了。

　　“这……”二楞子抬起手机，紧紧看了几眼说道：“可我不会啊……”

　　“什么不会？不会……拍照？”姑娘看他眼神似乎明白了意思。

　　“嗯，我弄不来呢。”二愣子实话实说。

　　“你手机给我。”

　　“为啥？”

　　“我……我看看你有没有偷拍。”

　　二愣子眨眨眼，不太明白是什么道理，但是看着对方也不像坏人，就哦了一声把手机递了过去。

　　姑娘看他站起身后，左手臂绑着纱布，眼神就一愣，心想大概是个二流子和人打架弄伤的，还好公园里人多，不怕他对自己胡来。

　　也不怪她这样想，本来就以为对方偷拍自己呢，存着个主观前设，就没把他往好人里去靠。接过手机操作了几下，发现图片存档里只有一张照片，是拍向他裤裆的……姑娘呀的喊了一声！赶紧把手机扔回了给他，脸一红就想要骂色狼。

　　“咋了？”二愣子不知道啊，接着手机一看，这是啥？琢磨了一会才想到刚才可能按差了，正好拍到而已。刚想解释，可抬头一看对方正在收拾东西，动了动嘴巴不知道怎么说。

　　姑娘整理好背包抬腿就走，没几步忽然回头给了他一个深深的厌恶眼神，弄得二愣子一阵郁闷，看着她清秀得背影远走越远，却还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能张着嘴在那边阿巴阿巴的……

　　回到家里，二愣子大口吃着饭，心里还是觉得有些气闷，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她那个眼神……嗯？她长啥样子来着……？忘了……嘴里嚼着食物，二愣子使劲回想着那个姑娘，却发现怎么也想不起来……心里不禁暗暗奇怪，这才多久功夫，怎么就不记得了呢……可惜他不知道这世上有一种病，叫脸盲症……这时门一开张岚来了。

　　“哟，吃着呢”

　　“唔……岚姨”二愣子嘴里呜呜的回应着，放下筷子走向厨房想去给她盛碗饭。

　　“不用不用，我吃过啦。”张岚叫住他，又说到自己路上买了个西瓜，老板一会儿送来。

　　呼啦的几口吃完了饭，二愣子就和她说起了下午逛街的事，但没提到那个姑娘。

　　女人喜欢聊天，张岚看他说的起劲，就接口说慢点可以陪他一起出去逛逛，这几天老陈在学校也不回来，女儿们也和同学去外地游乐场玩了，自己一个人也正愁没事干。

　　俩人聊了一会，张岚看他衣服上一圈的汗渍，就催促他去洗澡，自己收拾起了碗筷。

　　“啊对了，吃完饭不能马上洗澡，二子你等下哈，我洗了碗再给你……”张岚一想不对，这可不是自己孩子呢，给他洗澡？那么大个娃了……要不要紧啊？

　　“不用，岚姨……我自己能洗的”二愣子感觉凤姐还好点，毕竟俩人之间已经没啥好见外的了，可岚姨帮他洗澡？好像有点不太自在……

　　“呃……别闹，你手伤着呢。”张岚洗刷着碗筷，迅速的想着说辞，“在我面前还有什么害臊的，我都能当你妈了呢。”其实她心里有些疑问想要解开，也就抛开了脑中的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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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小时后，二愣子就被她半推着进了浴室，这会正背过身双手捂着裆部呢。他有点别扭，倒不是因为岚姨帮他洗澡的关系，而是站在浴室里就不免想起了张姐，想起了她跪在地上翘着屁股给自己含肉棒的模样……可才刚想到这儿，身下的肉棒便硬了起来，还好正用手挡着不怕被岚姨瞧见，可要想一时半会儿软下去……那就不容易了。

　　张岚在给他搓背，看着他黝黑的皮肤，精壮但稍显瘦弱的身体，还有那在大山里锻炼出的紧致屁股……喉咙里不自觉的蠕动了几下。

　　一边洗着就想起了那天早上看到的画面，心说小妹看上他什么了？怎么会愿意和他……那个的，她这些年窝在山里就算再寂寞都没去找过男人，怎么就突然的……要不是……这小家伙很厉害？也不能啊，这才几岁啊能有啥本事……张岚最近每每想到这事，总是压不住好奇心想要一探究竟，可看小妹那样子却是不肯多说，弄的她只能胡乱猜测。

　　可现在么……答案就在眼前，而且还光溜溜……

　　“嘶……要不……”张岚暗暗想着，忽然又摇摇头“不行不行，这像啥样子，我都这把年纪了……”

　　可没过一会儿又想到，“小妹都跟他那个了……我还怕啥呀，就算……”压下脑子里突然跳出的画面，呼了一口气安慰自己：“就看看……总没关系吧……唔”

　　张岚心里好一阵纠结，又怕自己长辈的身份失了姿态，可又经不住内心的那股搔痒，弄得她浑身难受……

　　这边脑子里正天人交战着，手上却是没停，一会儿功夫就把背面洗好了，坐在矮凳上喘了口气，眼神不由得又瞧向了面前那副紧致的屁股……最终还是老阿姨的厚脸皮发挥了作用，张岚隐隐带着点兴奋的一拍他屁股说道：“转过来吧”

　　“唔……我自个儿洗吧，前面我能……能洗到”二愣子可不敢就这么转身，他手上还使劲压着呢……

　　“哟，还怕被我瞧见呀？嘿嘿，你小时候都不知道被我瞧见多少回咯。”张岚略带戏谑的说道。

　　“可……可现在长大了呀。”

　　“是呀，长大了，男子汉了呀，那还怕啥”说着往他屁股肉上一拧，“就你这点胆子以后还怎么娶老婆哦，来啊，别害臊了。”张岚连哄带骗的一顿忽悠。

　　听到男子汉三个字，正处在青春期的二愣子就感觉一股气血涌上脑门，忽然又想到下午那姑娘的眼神，心里更是憋闷难受，一赌气就放开了双手，直愣愣的转过了身，可他没想到岚姨正在身后坐着呢，硕长的肉棒一个甩狙就啪的抽在她脸上……

　　“哎唷！你这……”张岚被抽的一惊，下意识的往后一仰才瞪着眼睛看去……愣了足足两三秒才反应过来道：“啥玩……”啥玩意儿还没说出口，她就捂住了嘴巴，惊愕的看着眼前的怪物……

　　二愣子可不管她有多惊讶，就这么昂着下巴挺着胸，夹紧屁股的想要把肉棒举的越高越好，似乎这样才显得出‘男子汉的威风……少年人可笑而幼稚的逞能，是这个年龄段里谁也回避不了的天性……当体内过分挥发的荷尔蒙直冲脑门的时候，那急速膨胀的胆子就有点横竖横的味道了。

　　瞪着眼前这根肉棒，张岚不由得张开了嘴巴，心想……就这？啊，不是……这就是小妹看上他的地方？这就是……就是……这也太粗了吧！

　　二愣子并不知道自己肉棒有多吓人，因为从来也没和人比较过……但看到岚姨惊讶的眼神不免有点得意，心想怎么样，怕了吧，哼！我可不害臊，我……我男子汉呢！

　　心里正小孩子气的给自己撑腰，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忽然屁股一抖，扭动着肉棒在张岚眼前穷晃悠……可他没想到的是，有一种玩具叫做逗猫棒，其原理……

　　本就被惊得有点脑子不够用的张岚，看着眼前晃动的龟头，像是心底某种潜意识被触发了似的，忽然就摇摆着脑袋追了过去，那半张的嘴巴左右左的跟了两下就……

　　“我在干啥！”张岚含着龟头，忽然惊醒了过来。

　　“她在干啥？”二愣子被这出乎意料的一幕吓了一跳。

　　俩人都傻住了，互相瞪着眼睛不知道该怎么办，突然间场面诡异的就像在上演一场哑剧。

　　“咋办……？”张岚眼神问道。

　　“我咋知道……”二愣子发挥着傻楞的天性。

　　“你抽回去还是我吐出来？”张岚挑着左眉出主意。

　　“你看着办……”二愣子竖起右眉回应着。

　　“这事……天知地知你知……”

　　“先出来……”“你敢和别人说我就揍死你！”

　　“先出来……”“都怪你，小小年纪干嘛……这么硬！”

　　“先出来……”二愣子眯起了眼睛，有点不耐烦了。

　　“慢点得给你上上生理课了，我看你连最基本得都不懂，以后不能随便给人看……呜！！！”

　　二愣子看她还罗里吧嗦的挤眉弄眼，猛地就气血上头了，眼睛一闭就挺出了肉棒，直直的塞进了她嘴里……

　　“呜！！呜！！！”张岚是真没想到他敢这样，瞪大了眼睛赶紧伸出手握住肉棒不让它再往里塞，可心里也一时慌的没了主意。

　　二愣子睁眼一看岚姨僵在那里，内心也有点打鼓，觉得是不是太过分了。可再瞧她小嘴含着肉棒的样子，又感到很兴奋，身上像打了鸡血般的来劲。

　　随着血液的快速涌动，脑中的理智渐渐消散，二愣子伸出右手，握向了张岚的后颈……

　　透过鼻尖，张岚眼睁睁的看着肉棒进出在自己嘴里，她实在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意外居然能延申到这种地步，可奇怪的是身体为什么动不了，明明只需要歪一下头就可以吐出去的，为什么就……我怎么了？

　　似乎脑中的信号被切断了一般，张岚突然就无法思考了，一方面是因为情况太过突发，另一方面则是肉棒太过粗长，塞在嘴里盆满钵满的让她毫无招架之力，只能是尽量放松喉咙，双手握紧肉棒不让它太深入。

　　看着身下毫无反抗的岚姨，二愣子忽然觉得有种情绪在心里龇牙，刚才还因为紧张而咚咚直跳的胸腔，这会儿已经起伏有致的做着呻吟了。

　　紧扣在后颈的手掌渐渐用力，似乎是拿捏着驯服的马儿般，一前一后的摆动着，那种不知道如何描述的满足感，让早已膨胀的血液肆无忌惮的奔腾在每一根血管中。

　　也许是因为太过兴奋，二愣子的身体开始自动掌握了他的意识，腰臀大幅度的摆动着，让肉棒深深捅进了她的喉咙。

　　“咳！咳……”张岚吃不消的咳了起来，可脑后的大手让她无法吐出肉棒，只能推着二愣子的身体，尽量让龟头别卡在喉咙里。

　　叮咚叮咚！忽然一阵门铃声惊醒了俩人。做贼心虚的停下了所有的动作，眼神中的哑剧再次上演。

　　“谁？”

　　“大概是……送西瓜的？”张岚仍旧含着肉棒咽了下口水。

　　“那……我去开门？”

　　“嗯你去！”张岚到底年纪大了要脸，怕被人看出些什么，心里有点虚。

　　“好……啊不对，我……硬着呢”二愣子有点为难的皱起了眉头。

　　“……”呸的一声，张岚吐出了肉棒，起身出了浴室，可来到门口还是不敢开门，灵机一动就说手上不方便，让老板把西瓜放门口，自己一会去拿。

　　心虚的喘了一会儿气，张岚感觉腿有些发软，正犹豫着还要不要继续帮他洗澡，可心想小家伙的东西……也太吓人了，还从来没见过那么大的呢……不行不行不行！张岚赶紧打断脑中的胡思乱想，他还是个孩子呢，自己怎么能……哎!小妹也真是的，你就和我说一下嘛，非得吊我胃口，这下可看出事了！让我脸往哪儿放噢……张岚又是懊恼又是推卸责任的，可她也不想想刚才毫无抵抗的模样到底是为什么……里面的傻小子也正纳闷呢，怎么就突然塞进去了……想啥呢这是！？岚姨可不是凤姐啊，她……咦？二愣子感觉那里不太对，好好回想了一下，突然记起是她自己先吃进去的啊……对啊！是她叫我转身的，是她自己含进去的……那可不怪我唷！二愣子一拍大腿就嘿嘿傻笑了起来。

　　拨弄了下仍旧昂头挺胸的肉棒，没了心里负担的他呼的一下就坐了下去，想着歇口气冷静冷静，毕竟胀的难受也挺折磨人的。

　　等等！正在用淋雨头冲洗肉棒呢，二愣子忽然又想起了什么。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嘶……这话我听到过啊，明白意思啊，不就是……呀！那就是说，刚才岚姨她……是真打算给我……真的假的？

　　二愣子忽然就瞪起了眼睛，不停的回想着刚才的场景，一遍又一遍的确认着没记差，身下本已半软的肉棒在几秒钟之内再度昂然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