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树奶。但不是阿母的

　　升上五年级的这个暑假，随着小敏老师回乡探亲，在庄内，阿狗以为这段时间能享用的女体，只剩阿咪、佣人阿桃这两个女生。 

　　没想到今天在街上，被将升上初中的小美跟小兰两个恰北北女生拉去后山帮忙采野菜，竟然意外地也采了两个女生的肉体，只差没有夺下两人的处女身。 

　　一早在后山溪床边，上上下下，忙进忙出，阴茎硬了又软，软了又硬，总算喷发。 

　　阿狗回到家里，随便吃了几口饭，累到连忙上床睡午觉，睡梦中，被人给唤醒。 

　　只见阿母抱着妹啊准备喂母奶，而好友阿国不知何时也出现了。 

　　当阿国问着阿狗被恰北北遇到后的遭遇，被阿母一逼问下，阿狗差点露馅把后山上的事情讲了出来。 

　　同时阿国也讲出来找阿狗，那时家里的状况。 

　　太多的资讯量——就让我一一道来—— 

　　阿国跟阿狗有一搭没一搭的来回交谈着。 

　　阿狗是还没完全睡醒，还小心翼翼回答着阿母的拷问。 

　　而阿国却是心不在焉的偷窥着阿狗的阿母。 

　　阿国不敢相信原先只能从镜子反射偷窥的画面，变成直视。 

　　阿国看着阿满婶竟然慢慢转身过来，她胸前饱满的侧乳慢慢出现，接着看到两粒奶肉中央，那两圈淡淡褐色的乳晕跟中间的乳头。 

　　在床板上，阿满婶弯腰慢慢朝着阿国跟阿狗方向爬了过来，阿国看着原本垂挂在胸前的两粒大奶，变成悬空垂着，形成饱满的弧线。 

　　这只有在家里床上偷窥姊姊阿咪在房里换衣服时，弯腰要穿上布拉甲时曾经看过类似的画面。 

　　至于阿爸阿母夜间活动，阿国很少撑到那个时段，早就游十殿去了。 

　　夜间表演的观众，通常是念书完的阿咪。 

　　看着或听着父母的交战，阿咪一旁观摩学习着，偶尔就用手指头抚慰自己的身体。 

　　「闪卡边一点——妹啊等着喝奶——」 

　　阿满婶爬过来，一手就把还在赖床的阿狗给推开，阿狗就这么跟阿国挤在一起。 

　　「阿母——你足粗鲁——」 

　　阿满婶侧躺着，把乳头往妹啊的嘴边靠，小婴儿原本还闭着眼睛熟睡着，嘴唇碰到熟悉的温度跟触感，张开小嘴开始吸允起阿满婶的乳头。 

　　只见阿满婶的手轻轻摸着妹啊的肚子，画着圈圈。 

　　「阿国——你讲来我家时，阿狗他阿公没在家？奇怪——阿爸今天也没跟我们去山上做事啊？耐吃饱后，说他今天有点累，去睡午觉。」 

　　阿满婶再次跟阿国确认刚刚他说的话。 

　　「是啊——没看到阿公，只有遇到阿桃抱着妹啊从浴间走出来。 

　　对啊——我跟阿狗分开后，回到家，才喝完冰水，阿爸突然出现。 

　　我想说他跟阿母不是一起去后山做事，阿母怎没一起回来。 

　　后来阿姐在准备中餐，叫我帮忙，阿爸吃完几口饭，菜也没配就出门啊！ 

　　我要过来找阿狗时，阿母才回来，她讲流太久汗，先去洗身躯后才吃饭。」 

　　阿国眼睛盯着吸着母乳的小婴儿，看着阿满婶另一粒悬在半空中的奶头。 

　　「有啊——你阿爸跟阿母慢我们一些时间，跟我们一起在上山采竹笋，顺便整理。后来你阿爸讲屎在滚，就跟我们先回庄内，所以你阿母比较晚回来。」 

　　阿满婶坐起身，抱着妹啊让她靠在肩膀上，拍拍她的背，妹啊打了好几个饱嗝。 

　　「透早我出门时，阿公有揪我去钓鱼，我讲天气太热，溪哥仔都不吃饵。还是阿公有去钓鱼啊?」 

　　阿狗突然想起出门前，阿公有约他去钓鱼，阿狗因为太热，所以找理由拒绝了。 

　　「没啊——后面水缸内没新放的溪哥仔!阿公技术没那么差，杠龟回来吧!」 

　　阿满将妹啊放好，人似乎也有点累，拉着小毛巾盖在肚脐，人平躺在床上，准备睡一下午觉。 

　　阿国看着平躺的阿满婶，胸前两粒奶肉微微往两侧垂落，朝着自己这边的奶头似乎还滴着母奶。 

　　「阿母——我足口渴——妹啊也吃饱了——我能不能吸奶啊——」 

　　阿狗爬到阿满身旁，伸手摸着他阿母的奶肉，这举动让阿国又吞咽了好几口口水。 

　　「好啦好啦!!反正妹啊已经吃饱。剩下的——就让你吸干也好。」 

　　阿满已经连打好几个哈欠，除了刚刚煮饭，还有一大早就上山做事，做完事还被阿福拖去溪边相干，身体的能量都快耗光。 

　　阿狗得到阿母的同意，一个翻身，翻过另一侧，头靠在阿母胸口，低头含起乳头，轻轻的吸允着。 

　　虽然说阿狗从妹啊出世后，偶尔也会帮阿母把胀奶的母乳给吸出。 

　　但随着跟小敏睡觉后，机会也不多了。 

　　加上阿母生完妹啊，丈夫阿福也急着重拾跟牵手夜间活动，把阿狗给赶出房间。 

　　「喔喔——小美——小兰——奶头——看我吸——」 

　　阿狗吸着阿母的奶头，其实脑袋中却回想着上午在溪边，竟然有机会吸过小美跟小兰的奶头，掌心从摸着阿母的奶，还原小美跟小兰的触感。 

　　阿国看着阿狗眯着眼，半趴在阿满婶的胸口，嘴唇吸允着阿满婶的乳头，人整个热了起来。 

　　「阿国，你要树我阿母的奶没?阿母阿母，阿国可以树刚刚妹啊树过的奶没?」 

　　阿狗突然抬起头，看着盘腿坐着的阿国，然后摇摇阿母的肩膀。 

　　「喔——来树——麦吵到妹啊——」 

　　已经快陷入昏睡的阿满，似乎也没听清楚阿狗在问什么，简单的回答，然后抓着奶肉。 

　　听到阿狗问阿满婶的话，阿国以为自己听错，接着阿满婶竟然很快地就答应。 

　　阿国连滚带爬的爬到阿满婶的身体旁，学着阿狗的姿势，将脸慢慢靠近阿满婶的奶头，阿国吞咽了口水，这跟之前半夜趁着阿姊熟睡时偷摸跟偷舔她的奶头不同。 

　　这可是阿满婶答应可以吸的。 

　　「咕噜咕噜——温温的——」 

　　阿国双唇一吸，微弱的水流慢慢流进嘴里，味道淡淡的，温温的。 

　　没想到之前只有看，现在却能将奶头含在嘴里，阿国下面的小阿国一下就顶着裤档，阴茎头摩擦着内裤。 

　　慢慢吸允了几分钟的母奶，阿国的兴奋没有减少。 

　　毕竟老师说吃东西时，不要讲话，这样会消化不良。 

　　阿国抬头，只见阿狗的手抓着阿满婶的奶肉，指头缩合缩合的揉着奶肉。 

　　看着阿狗摸着他阿母的奶肉，阿满婶既没有拨开阿狗的手，还开始打呼起来。 

　　半梦半醒间的阿狗，梦着小美跟小兰站在他的面前，他的手轮流摸着两人的奶肉，玩着乳头。 

　　阿国伸出颤抖的手，指尖碰触到奶肉，然后一根一根的落地。 

　　终于五兄弟在阿满星球上降落，这比起太空人登陆月球不相上下。 

　　比起阿咪的奶肉，相对柔软，阿满婶的奶肉比较有弹性。 

　　五兄弟开始在奶肉上四处移动，终于绕了一圈。 

　　听到声音，阿国抬高头看，只见阿狗翻身，平躺在阿满婶的身边，右手伸进裤档内，似乎在玩着阴茎。 

　　阿国见到机不可失，把手伸到阿满婶身体另一侧，把垂过去的奶肉给抓了过来。 

　　这下子两手都握着阿满婶的奶肉，阿国进行下一阶段，手指头往两座山登顶。 

　　手指头碰到那圈褐色的圈圈，越过小小的凸点，终于摸到制高点的奶头。 

　　阿国四根手指头，两两一组同步揉捏着奶头。 

　　比起阿咪，阿满婶的奶头比较长一些，但差距不大。 

　　还泌乳的奶头跟乳晕，被阿国的手指头揉捏下，泌出着乳汁，把阿国的手掌心都沾湿了。 

　　「阿狗——吃完没——吃完困一下。阿母等下还要做事。」 

　　阿满婶突然摸着阿国的后脑勺，轻轻拍着阿国的背。 

　　阿国吓了一大跳，没错，睡完午觉后，大人还是要继续做事。 

　　「嗯吃完啊——」 

　　阿国知所进退，慢慢躺了下来。 

　　毕竟他不确定阿满婶到底知不知道自己也喝着她的母奶。 

　　「今天——实在太好运了——连看三个，还树到阿满婶的奶。」 

　　看着刚被吸允完母奶，有点消风的奶肉，阿国心满意足地躺下，闭着眼睛，想起早上到阿狗家找阿狗时，意外撞见的奇景。 

　　本能地也把手伸进裤头内，套弄着还有点痛的阴茎—— 

　　「阿狗——阿狗——你在哪——」 

　　一早看到小美跟小兰两个恰北北从正面走来，阿国不想成为目标，其实他也不是两个情窦初开女生的目标，毕竟小阿国跟小阿狗的尺寸相距太大…… 

　　阿国躲回家，只见阿姊阿咪正在切菜洗菜，他打开冰箱，拿出冰水喝，关上门，回头差点被阿爸给吓死。 

　　「阿爸——你回来了喔!!阿母咧——不是做伙出去吗?」 

　　阿国问了阿爸。 

　　「你阿母还在后山，林北屎在滚，先回来放屎。阿咪，先炒两个菜，阿爸等下还有代志要做。」 

　　阿爸拿起碗，扒着白饭，吃着豆腐乳。 

　　等到阿咪把炒过的空心菜、芥兰菜上桌，他夹了几口就放下碗，叼着菸，人就走了。 

　　「阿姊——我先去找阿狗好了——饭顿时间还没到。」 

　　看着阿爸一熘烟就闪人了，阿国心想等下阿姊又会念什么升上五年级了，要多花时间看书之类。 

　　对着低头加柴火的阿咪，快速地交代几句话，也急着想闪人。 

　　顺便问问阿狗，刚刚被两个恰北北缠住，有没有发生事情。 

　　正当阿国脚步轻盈，准备出大门时，却遇到阿母出现。 

　　「挫屎，阿母回来了!」 

　　阿国心想这下又要被问话，还是禁止他出门找阿狗。 

　　「阿母，你有要紧没——」 

　　阿国看到阿母手扶着门，脚跨过门槛时，还差点被绊倒，阿国此时才注意到阿母脸色苍白，不像晒了太阳，刚做完事的样子。 

　　「阿国，你要出去找阿狗喔——要注意安全，伤口还没好，麦去溪边玩水。阿母有点累，我先来去洗身躯，等下躺一下。」 

　　没想到阿母摸着阿国的头，轻轻说着，拍拍她的肩膀，人就往后面浴间走去。 

　　没想到这么容易过关，阿国连忙离开家门。 

　　「阿狗——阿狗——」 

　　阿国走进三合院，先到左边的厢房，隔着窗户，里头没人。 

　　再到右边的厢房，里头也没人。 

　　阿国没走向正堂，毕竟里头有着阿狗家的公妈牌位跟相片，况且里头住的是阿狗的阿公跟阿祖。 

　　阿国转向穿堂，现在只剩灶脚、浴间跟便所。 

　　灶脚没人，但是桌上已经摆上菜，看来也是准备要弄午餐。 

　　阿国听到浴间有声音，阿狗该不会是在里头冲冷水吧? 

　　「看我出声音吓他。」 

　　本来想吓吓阿狗，阿国转出穿堂，走到浴间后面的窗户旁，爬上堆在一旁的木头上。 

　　「阿——狗——我有——委屈——」 

　　阿国站稳，慢慢升起身躯，故意用诡异的声音，慢慢地发声，想吓阿狗。 

　　看到浴间内有个女人弯腰背对着窗户，身上只穿着白色内衣裤，似乎刚把脱下的衣裤放在长椅上。 

　　她站直后，伸手把布拉甲的扣子解开，拉下布拉甲肩带，放在长椅上，然后抬脚，内裤也脱了下来，人就这么光熘熘了。 

　　阿国此时才意识到，在浴间内准备冲水的人是阿狗家的佣人阿桃。 

　　当阿桃转身过来时，阿国看到阿狗他妹啊躺在摇篮内正在睡觉。 

　　阿国先看看左右，确认没有人靠近，然后又回头偷看着浴间内。 

　　阿桃走向浴池旁，对着墙壁上的镜子，看着自己的身躯。 

　　阿桃伸手抓着自己的奶肉，把两粒奶往中央挤，形成深邃的乳沟。 

　　往下看是平坦的腹部，但那不是重点，阿国看到阿桃下面满满的鸡掰毛，倒三角形布满双腿腿根间。 

　　阿桃的身高跟阿姊差不多高，阿国看着阿桃胸前那两粒奶子往下往外垂，奶子比阿姊小一些，奶头外面那一圈好大圈，中央的奶头小小的。 

　　这是继阿满婶、阿姊跟阿母，加上之前在老师宿舍，偷窥吴老师，朱主任，阿国偷窥过的第六个人。 

　　脑袋内女体的样本数，今天又增加了。 

　　阿桃的手指头揉捏着两粒奶头，闭着眼睛咬着嘴唇。 

　　不过时间不长，阿桃张开眼睛，人蹲了下来，拿起一旁的木杓从浴池内舀水，从肩膀位置淋了下去，淋完左边换右边，连舀了好几次，直到身体都湿透，接着阿桃站起来，拿起肥皂，在身躯上快速抹上肥皂，当肥皂抹到下面时，阿桃驱脚，把淋水后贴伏的鸡掰毛都抹上肥皂，手指头似乎在清洁着鸡掰洞。 

　　这个举动让阿国又猛吞了口水，小阿国已经顶着墙壁了。 

　　阿桃把身上的肥皂冲干净后，人走进浴池内，把身体浸泡在浴池内。 

　　阿国静静的看着，还犹豫要不要离开时，阿桃又走了起来，坐在池边，只见阿桃双腿打开，右手手指头摸着鸡掰洞，手指头似乎在揉着两片门板，左手抓着自己左边的奶肉，手指头揉着奶头。 

　　没想到竟然看到阿桃在自摸，神韵跟发出的声音和阿姊一样，原来不只男生会打手枪，女生也会做相同的事情。 

　　阿国猛盯着阿桃的双腿间看，只见阿桃两片小小的门板被打开，露出里头粉红的鲍鱼。 

　　这是阿国第三个那么清楚看仔细的鸡掰洞。 

　　前两个洞，一个是熟睡中的阿姊，第二个当然就是偷看阿爸跟阿母相干时，偷看到的阿母。 

　　当阿国沉溺在阿桃自摸时，听到妹啊醒来在哭，阿桃突然像是醒来，又用水把鸡掰洞冲一冲，然后人就走到放衫裤的长椅旁，用着毛巾擦干身体，然后套上布拉甲、内裤。 

　　没几下子已经穿好衣服，提着摇篮准备走出浴间。 

　　阿国慢慢从木头上下来，听到浴间门打开，等了一下，正当阿国以为阿桃人已经离开浴间，往前头走去。 

　　阿国也拐进川堂，却跟阿桃正面碰上，两人都吓了一大跳。 

　　「死啊!不会被阿桃发现刚刚我偷看他洗身躯吧!」 

　　阿国吓出一身冷汗，想着接下来要怎么回答阿桃的问话。 

　　「阿国——你来找阿狗啊?阿狗没在家。天气足热，我一身躯汗，所以刚刚在冲冷水，不是在偷懒。」 

　　听着阿桃用着已经快要有台湾人腔调的台语说着，先回答阿国，阿狗不在家，然后说自己没有偷懒。 

　　阿国心理松了一口气，还好没被阿桃怀疑。 

　　「你耐整身躯汗，我等下要准备中餐，你太晚出现，不然刚刚我在浴间冲身躯时，我就顺便帮你洗身躯。 

　　有时候，我也会帮阿狗洗身躯。头家娘说，你们男孩子洗身躯都洗不干净。尤其头毛、耳朵，还有那面那边。」 

　　阿国看着年纪跟自己有差距，但是跟自己身高差不多的阿桃，她一面讲，人跟着弯腰，手比着短裤的裤档，听到阿桃说要帮自己洗身躯，还有她也常常帮阿狗洗，阿国突然有点后悔，自己没早点出现。 

　　阿国看到阿桃弯腰时，领口打开，里头被布拉甲包复着下半边，却遮掩不住饱满的上半边。 

　　突然像是被阿桃发现自己在偷窥她的奶肉，阿桃的手一把就抓住阿国的裤档。 

　　「喔——慢慢变硬。」 

　　被阿桃抓住的裤档，里头的阴茎快速地变硬，要命的是阿桃竟然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