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意外的美丽

　　扶着娇软无力的戴丽丝下车，为了掩饰狂欢后的羞人神态，戴丽丝穿上一件连身盔甲，由头包到脚，不知道是由什么奇怪的金属做的，结实但又不重，眼睛部分有块透明水晶状的奇异晶体挡住。据她说是天堂军队的基本装备，只是，为什么连我和亚丽丝也要穿了这个啊？怪别扭的。

　　看着一副大战来临的紧张模样，我也不由得紧张起来，不是说好由西方天堂返回人间而已吗？怎么弄得如临大敌啊。

　　戴丽丝看到我困惑的眼光，低声在我耳边说道：“天堂很久没有战斗了，新一代的军队都没有实战经验，所以藉这个难得的机会让他们实际演习一下！”

　　“没有战斗？”我疑虑的问道：“跟法师的那一次不算吗？”

　　“当然不算！”戴丽丝白了我一眼，看来除了我以外，她对法师都没有什么好印象，“那次只是路西法那方部分报仇心重的人，和天堂里少数幸运逃脱天使之泪陷阱的天使的私下行动而已，天堂方面只是默许他们的行动。我们向来不干涉人类的事务，只提供一些不影响大局的帮助，除非人间遭到人力无法抵御的灾难，不然我们不会随便下去！”

　　“怎么没看到魔界的人啊！”我望了望四面，全都是露出洁白翅膀的盔甲天使和穿着和我一样款式盔甲的龙神，就是没看到黑色翅膀的恶魔。

　　“以路西法的臭脾气，他的军队一到，就不只是演习了，而是真正的屠杀了！”

　　大舅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我们旁边，没好气的说道：“各单位注意，目标就要到来，大家提高警觉！”随着设在临时指挥部屋顶的高音喇叭响起，荷枪实弹的军队把枪口一致对准已经打开的结界入口，就等东方神界的入口打开；天空上的飞行器也整齐有序的排列出战斗阵型。

　　透过透明的结界，隐约看到东方神界那边一团黑点迅速的由小而大，转眼间就到了我们面前。没有飞行器，上千百人站在一团云上，不知道是什么魔法，好厉害！上次见过的杨戬和梅山七友也在，杨戬旁边多了条黑狗，还有几个穿着怪怪的东方神灵，只是他们的脸色好像不好啊。

　　杨戬手一扬，结界像水一样的波动，无声无息的打开一个洞。

　　“太好了，我们终于又踏上了西方的土地！我们终于回来了！又可以专心开展我们的实验了！”老家伙们迫不及待的从结界蜂拥而入，一过来就又蹦又跳的。

　　上千人的欢呼声让周围警戒的人们捂上了耳朵。

　　戴丽丝和神王布鲁克在背后推了我一把，我迎了上去，道：“大家好，我是学徒威恩，现在在天堂作客……”但法师们又喊又叫的，我的声音被淹没在老法师们的激动中。

　　居然敢无视我的存在！虽然你们是当今世上最老的法师，我也要教训你们！

　　我瞄准一个跳得最高、喊得最大声的人，一个火球就扔了过去。　“轰隆”　一声，一个人形焦炭从半空中跌了下来。

　　“是谁，是谁袭击？”突来变故，老家伙们安静了下来，瞪大了眼睛望着我这边，强大的魔力聚集在他们手中，各式各样的光芒闪烁不停，天堂的军队看到这紧张的气氛，也端起了手中的武器瞄准，一时间大战一触即发……

　　“呃……是我啦！我是学徒威恩。克里斯，是来迎接你们的。很荣幸见到各位前辈！”我鞠躬道：“你是学徒？你居然敢用魔法打我？简直是班门弄斧，不可原谅！”人形焦炭在两个老法师的搀扶下走了过来，人群纷纷让开，“老大”之声络绎不绝。

　　老大？看来我挑错了对象。班门弄斧？应该是东方的词吧。我心里觉得有点不妙。

　　法师的制服被我烧得破破烂烂，三尺白胡子现在只剩下三寸不到，漆黑的皮肤看不到一丝皱纹，怒火中烧的眼睛我只有在路西法的脸上见过，“你居然敢偷袭法师联合会的会长？”人形焦炭挣开搀扶他的人，愤怒的抓住我的肩膀晃动。

　　“我只是想让你们安静下来而已！”我一脸无辜的说道：“法师联合会会长不是威达里特法师吗？怎么会是你？”

　　“混蛋，法师联合会会长是我欧里，不是什么威达里特！威达里特？呵呵，没想到我不在后，那小子居然当上了会长，不错不错，不枉我当初一番教导！”

　　欧里得意的想抚摸自己的胡子，却摸了个空。

　　“我决定了，以后你这小子就当我的学徒，我要给你特训，教导你怎么尊敬老人家！”恼怒的欧里挥动着拳头大喊道。

　　“不要，我已经毕业了，你看，我已经得到了毕业徽章！”我伸手从盔甲里拿出徽章。嘿嘿，想整我，门都没有！ 

　　看到我手里的徽章，欧里气急败坏的伸手想抢，但给我躲开了，“不可能，你的魔法只有学徒水平，怎么可以毕业？一定是作弊，不能算！”

　　“这可是威达里特法师亲手发的，想找学徒，找其他人吧！”我得意的笑道，看到他短短的三寸焦黑胡子一抖一抖的，真好玩，“天堂同意我们法师可以自由收学徒，你可以再去找一个啊！”

　　“哦，真的？”其他的老法师们听到了，议论纷纷，个个都一副准备为人师表的模样。我猜这几千年来憋得他们很难受，想找个学徒来折磨一下。

　　“老大！”一个老法师走了上来，先警觉的看了看周围，布了个防偷听的结界，和欧里咬起了耳朵，欧里不停的点头。

　　“好，今天就到这里，我们有事先走，威恩你别想跑，跟我回去，我要审查你的法师资格！”欧里嘿嘿的奸笑道。那样子，让我想到豺狼，直觉告诉我，他们一定有见不得人的事！

　　“东风吹，战鼓擂，这世界谁怕谁！”我看到他老是纠缠不清，怒道：“姊姊，我先回去一趟，顺便跟家里说说，过两天再上来找你！”

　　“好吧，姊姊这几天有事不能陪你，你就顺便回家一趟吧！”戴丽丝递过一支手机，“你上来的时候打这个告诉我一声，我派人来接你！”

　　没有东方结界的阻挠，法师们终于可以正常的使用魔法了，他们兴奋的念动咒语，千多个湛蓝色的传送魔法相继出现，堪称壮观。

　　“亚丽丝，回来我再找你……”还没说完我就给欧里拉入了传送门。

　　“我亲爱的丽莉亚，最疼你的叔叔我——欧里回来了！”没想到看起来骨头连打鼓都不适合的欧里居然这么敏捷，我吃惊的看着欧里张大双手，用连我都自叹不如的速度直冲向十米外丽莉亚老巫婆。他们看起来真是乌龟配王八，挺适合的一对。

　　但看来我看错了，我急忙转身让开，欧里以比刚才更快的速度倒飞过来，背部和我身后五米远的大树做了次亲密的接触，看着那不停摇晃的一人环抱大小的树干，我对丽莉亚也刮目相看，太厉害了！

　　“你这老色鬼还没死吗？”丽莉亚金鸡独立的站着，手轻轻抚了抚才和欧里做过亲密接触的鞋子，弹去上面的灰尘。

　　“老大比以前有进步了，以前离丽莉亚五步远就给踢飞，现在只隔三步了，加油啊！”周围的十几个法师鼓掌道。（大多数都直接传送回家了，只有这几个因为居住的法师塔年久失修，而暂时跟着欧里。）

　　“呜呜呜……叔叔我一回来就马上赶来看你，你居然这样对待这个世界上最疼爱你的人，真是太让我伤心了！”欧里伤心的表情转为狰狞，咬牙切齿的说道：“更不可原谅的是，身为法师的你居然凭藉着东方的旁门左道，把自己装扮成这个鬼样子，害我们全体法师失望了两千多年！觉悟吧！丽莉亚，今天我要把你的障眼法破除，救你远离那见鬼的东方法术，还你本来面目！”

　　“啊，原来现在不是丽莉亚法师真正的面孔啊，那她原来是什么样子呢？想来也不会太好看！”我自言自语的说道。旁边一个法师接过我的话，说道：“才不是呢！丽莉亚就是因为长得太漂亮才会被会长骚扰，她觉得烦了，就用东方法术把自己变成现在这样子，害会长痛苦了老久。这次，会长特地在东方拜访了好多人才学会了破解之术。有好戏看了，嘿嘿！”

　　只见欧里颤巍巍的爬起来，双指并拢，嘴里念念有词，大喝一声：“破！”

　　丽莉亚原本沟壑满脸的头竟然慢慢的模糊起来，随之一张亦喜亦嗔、具有东方美女特征的面孔出现了，樱桃檀口、唇红如丹，细腻白皙的脸蛋嫩得能捏出水来，水灵灵的大眼睛乌黑明亮，如云披肩秀发的前端，以一种我没见过的好看方式盘起，发稍随意披在小巧玲珑的肩膀上，整个人说不出的可爱，真没想到老巫婆的外表下居然是这么一副迷人的面孔。

　　丽莉亚没想到欧里居然学会了道家的辟邪咒，这东方的魔法令她想起了久违的家乡，呆愣在那里回忆家里的人和事，浑不觉她身上以魔法制造的衣物也正被由上至下的慢慢溶解，雪白的酥胸正在一寸一寸的展现出来……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这美妙的一幕，口水猛咽，老法师们也好不了哪里去，特别是欧里，他脚下的地都湿了一大片了，眼睛比美金鱼眼。不过也难怪他们，我看惯了美女，眼前的小美人绝对算得上一等一，娇小玲珑的身体，连带酥胸也小巧可爱，一口足以含住，嘿嘿，大概只有A罩杯，比起我的戴丽丝、亚丽丝、丽亚和妈妈，她的小巧玲珑别有一番滋味。

　　“你这个老混蛋！”丽莉亚终于发现身上的不妥，愤怒的大喊，三寸金莲在地上一跺，身体顿时腾飞起来。没搞错吧！这么远也行？

　　“哎呀！”我抱着头蹲在地上，泪眼涟涟，丽莉亚这婆娘，居然拿我的头做踏脚石！看起来很轻盈的她踩在我头上，却让我痛得不得了！

　　欧里看到丽莉亚气势汹汹的扑过来，顾不得再看梦寐已久的春光，连滚带爬的躲到大树背后。

　　“轰隆！哎呀……”随着两声声响，一人环抱的大树给丽莉亚那纤纤细足拦腰踢断，与倒下的方向成一直线的欧里当场给砸个正着，可怜啊……

　　“简直是自寻死路，哼！”丽莉亚得意的一擦秀挺的鼻子，嘴一撇，那调皮的模样，跟我以前看过的阴森老巫婆完全是两人。

　　没人继续施法，丽莉亚的衣服停止了消退，但已变成了卡斯特大陆贵族夫人们常穿的低胸装，她发现周围的男士们继续两眼放光的盯着自己，尖叫了起来：“看什么，你们这群色狼！”小脚再次一跺地，直取高塔塔门。

　　“哦，别再来了！”我哀号道，她的三寸金莲握在手里把玩是很可爱，但踩在头上一点都不可爱，而大门……就在我的后面。

　　看到丽莉亚娇小的身影再次从我头上掠过，我本能的举起双手，想在她再次踩上我的头前将她拦下——成绩非常令人满意。

　　“啊……！”尖锐的女高音扬起，一双异常丰满结实的大腿落在我的双手中，我用力往下一拉，想把她拉下来，但我少计算了一样，那就丽莉亚扑过来的惯性！

　　欧里看到了令他非常气愤的一幕——我的头暧昧的在丽莉亚的胯下乱钻，双手由丽莉亚饱满结实的大腿摸到她翘挺的屁股上——这一切，其实应该由他来做才对！

　　“好你个小色狼！”欧里突生神力，把压在身上的大树推开，“你简直是法师界的耻辱，社会的败类，人渣！从现在开始，我开除你的法师资格，你将接受我的专门教导，我要让你明白什么是道德！什么是礼仪！什么是羞耻！哇哈哈哈哈！你准备接受我的魔鬼特训吧！”欧里眼里闪烁出令人害怕的光芒。

　　丽莉亚这时候才从我们俩的纠缠中脱开身，她直盯着我，面无表情，黑色的眼眸里仿佛有炽热的火焰在腾飞，诡异的气氛弥漫在我和她之间，我想起了即将喷发的火山，不由得缩了缩脖子，用力的咽了口口水，我细声的说道：“我……我不是故意的，丽莉亚！”

　　“去死吧你！”火山终于喷发了，愤怒中的丽莉亚手中各式各样的魔法潮水般向我涌来，对我这个菜鸟法师施展她最拿手的魔法。

　　我躲我躲我躲躲躲，我灵活的在林子里钻来钻去，丽莉亚的怒火由可怜的树木完全接受，一路过去，树林就像给一群暴怒的巨龙践踏一样，开出了一条坦荡通道，但随着树林逐渐稀疏，击中我的魔法也越来越多。

　　“哎呀！”面前的悬崖让我骤然停了下来，马上被一个超大的火球完全命中，爆炸的巨大推力，把浑身是火的我带下了悬崖。犯规呀……

　　威恩上天堂已经是第三天了，这段时间，家里可是热闹非凡，每个人都知道凯亚帝国的克里斯家出了个法师，法师的种种传说再次被唤醒。威恩上天的第二天，威恩的父亲诺亚。克里斯就接到皇帝的命令，升为帝国的税务大臣，赐金币五十万，爵位为伯爵。平时正眼都不看一下的高官重臣，纷纷携价值巨万的礼物前来拜访，让威恩的家人笑不拢嘴，唯一的烦恼是贵重礼物堆满了闲置的房间，连仆人的房间也要腾出来才够用，不过过几天就可以搬进皇帝赏赐的新府第，有仓库可以专门放置这些东西。说媒的踏破了克里斯家的门槛，未娶亲的男贵族想娶威恩的姊姊，有女儿的想把女儿嫁给威恩，要在以前，只有其中有一个上门，诺亚和丽丝马上一口答应，但现在嘛……就有待考虑了。

　　前来的人群中，有一小部分人不是走正门，是战战兢兢的从后门送礼，但送来的礼物却比高官重臣多上几倍，无他，因为他们是以前诺亚的“介绍人”之一，干过凯亚帝国唯一一个法师的母亲。说起来让人肃然起敬，但一旦给人知道，不必威恩动手，皇帝陛下会马上抄他的九族，现在他们唯有希望金钱能弥补过去的错误。

　　看着桌子上的大红镶金的请贴，诺亚皱着眉头，不知道该不该去，威恩闹出这么大的事来，和二王子脱不了关系。二王子府的大管家垂手站在一边，静待诺亚的答覆。平时不论是谁，接到这张请贴都不敢怠慢，但眼前的客人非同一般，临行前二王子再三叮嘱一定要请到客人。

　　“好吧！我立刻前去拜访二王子！”考虑再三，诺亚还是决定前去，毕竟二王子是帝国有希望的皇位继承人之一，虽然今时不同往日，圣眷正隆，但还是不要得罪为佳。

　　“呵呵，终于盼到你来了，里边请！”二王子巴金斯牵着诺亚的肥手，两人并肩踏着红地毯，穿过夹道肃迎的仪仗队进入客厅。

　　“要是以前，自己能见到二王子就是天大的荣幸了，哪里能像现在要二王子亲自出门迎接！”诺亚再次感叹，但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威恩身上，虽然那些天使说是请威恩上天堂做客，但世事难料，万一威恩回不来，自己一定马上给打回原形，现在唯有祈祷儿子能平安回来。

　　“来呀！给贵客上茶！”二王子话才落，数名美艳婢女就手托银盘，送上茶水点心。

　　“诺亚大人，请不要客气，大家都是自己人，尽量享用！”二王子给诺亚倒了杯茶奉上，然后对婢女递了个眼色，一副丰满的胴体就贴上了诺亚的背上，一双玉手轻轻按摩他的双肩，另外两名半跪在地，双手轻轻捶打他的双腿，坐在诺亚的角度，可以清楚的从两各婢女的衣领口看到里面微微颤动的双丸。一般人遇上这阵仗早已色与神授，沉醉其中，但诺亚由于多年暴饮暴食，过度肥胖的身体早已没有能力，但长年累月在官场打滚的他，还是做出了色眯眯的样子。

　　二王子满意的看着这一切，呵呵的笑道：“诺亚大人如果喜欢，等一下就把这三名婢女带回去享受吧！”

　　诺亚装出惋惜的样子，道：“多谢二王子，不过我家的丽丝是个母老虎，威恩又听她的话，万一发起火来我也顶不住啊！”在不明白二王子的意思之前，诺亚可不敢随便接受二王子的好意，而且自己“那”方面多年来药石无效，有心无力，接纳了也沾受不起。

　　“不知道二王子此次召见下官有何赐教？”

　　“哦，是这样的，前天由于在下的卤莽，与威恩兄弟闹得很不愉快，想请伯父代我向威恩道歉，不知可否？”二王子巴金斯悄悄的换了称呼，呷了口手中的香茗，挥了挥手，一旁早已等候多时的侍者送上了各色礼物……东方来的华丽丝绸、整箱的宝石玉器、名家制作的高雅首饰，二王子要准备这些，应是大大破费一番。不知道是因为常年徵税的关系，还是本性使然，诺亚的眼睛立刻估算出眼前礼物的价值：一千五百万！他继续计算自己要多少年才能赚到这么多钱。

　　好不容易才克制住自己，诺亚擦了下流出的口水，连连说道：“没问题，我们家威恩最听话了，脾气也好，他一回来我马上让他来拜访二王子！”

　　“那太好了，一切就拜托伯父您了！”

　　诺亚这时候才发现二王子的称呼有异，连连摆手道：“二王子如此称呼，下官如何担当得起，这万万不可！”

　　“伯父您就别推托了，您知道，现在大哥和我闹得如同仇人，我真的希望能有个好兄弟，以后您就是我的伯父了！”巴金斯到现在才把心里真正的话说出来。

　　自从那天看到威恩的魔法后，他知道如果威恩站在自己这边，皇位争夺战自己就多了许多胜算，法师可是与诸神同等的存在，用文，威慑力将令大王子那边的人寝食难安；动武，将是对方军队的噩梦，不管是自己还是大王子，谁招揽到威恩，皇位就是谁的囊中之物，虽然自己与威恩有过不愉快，但还好自己的大哥不在京城，动作难免慢自己一步，只要先消除彼此的尴尬，剩下就好办了。

　　诺亚明白了二王子的意思，但自己心里明白，要说服威恩放弃对二王子的报复容易，但要站到二王子这边就有点难度了。

　　诺亚苦笑了起来：“二王子，说句老实话，威恩有七年不在我身边，我这个父亲和他的关系不是很好，如果要他放弃与您的恩怨，我有几分把握，但这个……我就帮不上忙了！”虽然眼前的礼物很诱人，但看来是与自己无缘了，不过估计大王子那边给的应不会差太多。

　　“伯父，我看凭您的才能，就是做帝国的宰相也绰绰有余！”诺亚正要起身告辞，二王子却抛出了重磅炸弹。

　　“啊！”诺亚给二王子吓了一跳，重重的坐回椅子上。宰相！爵位是帝国贵族的最顶层——公爵，公爵只有立了巨大军功的人，和皇帝任命的宰相能被授予，帝国公爵现在只有七人。

　　“可是，我怕很难说服威恩啊……”诺亚虽然很想坐上帝国宰相的位置，但对于让威恩跟自己一起站到二王子这边，仍然没有把握。

　　巴金斯看到诺亚满脸向往的神情，知道自己的诱饵成功，继续趁热打铁，说道：“据我所知，王兄那边请了个神秘人物，据说是个大魔导士，王兄答应事成后封他为宰相，您再去王兄那边，最多也只得个二流的位置……”

　　“我一向都是认为二王子您是帝国的最佳继承人，但我家威恩……”诺亚为难的说道：“呵呵，只要伯父您认可小王就行了，威恩兄弟那边嘛……”二王子哈哈的笑了起来，“我给伯父一句话，”投其所好，动之以情“！”

　　“投其所好，动之以情……”诺亚混混沌沌的回到家一头躺在床上，喃喃的念道，连一起带回来的一车财物也不管，全给丽丝打理。

　　“诺亚，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还是二王子对你下毒了？”丽丝处置完诺亚带回来的财物后到处找诺亚，却发现诺亚全无以前得到大笔钱财的兴奋，一人躺在床上自言自语，不免怀疑是因为赴二王子的鸿门宴所致。

　　“威恩到底是喜欢什么呢？丽丝，威恩一向喜欢和你说话，你知道吗？”诺亚发觉丽丝进来，急切的问道：“谁知道啊！你也清楚儿子七岁就离开我们，上次回来又被我们气坏了，整个白天都不在家，这次回来才在家里待不到两天，又给请上了天堂，我哪里有时间弄明白他喜欢什么啊！”丽丝没好气的说道，“唉，威恩上天已经三天了还没回来，希望不要出事才好！”丽丝想到传说中法师和神魔的战争，担心的叹道。诺亚见丽丝也不知道威恩的爱好，叹了起来：“唉，二王子说只要我们家威恩帮他坐上帝位后，就封我做公爵，职位是宰相。要怎么样才能让威恩肯帮和他有过节的二王子呢？难啊……”

　　“宰相？”丽丝高耸的胸膛立刻大起大伏，做到伯爵夫人已经是自己的最大梦想了，现在居然有机会能够做到号称是贵族中的贵族的公爵夫人，那以后自己在娘家人和朋友的眼里的地位……想到这里，丽丝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她一下把诺亚拉了起来，抓住他的肩膀用力的摇晃，高声问道：“你是说，只要威恩站在二王子这一派以后，你就可以做宰相？是不是？”

　　诺亚给摇得头晕眼花，连忙推开丽丝，“别摇别摇，二王子是这样说的，但威恩和二王子有过节，我看不大可能帮二王子登上皇位的。唉，我的宰相！我的公爵啊！”诺亚仰天大叹。

　　“一定有办法，一定有办法！”丽丝站了起来，围着卧室中间的桌子转起圈来，“如果我以母亲的身份要威恩帮二王子，你说他会不会答应？”丽丝停下来问诺亚。

　　诺亚给丽丝转得眼花缭乱，“我早想过了，成功的机会不大。威恩可能不会再向二王子复仇，但也不大可能帮他，用家长的身份压他恐怕没多大效果，毕竟他离开我们那么多年。所以二王子才对我说要投其所好，动之以情！”

　　“这个不行啊！”诺亚的头又开始晕了，不可否认，丽丝虽然年已中旬，但保养良好的她人比花娇，身材丰满动人，高贵华丽的丝绸衣裙穿在她身上把高耸的双峰、修长圆润玉腿，与翘挺饱满的丰臀体贴的显露出来，自己虽然那方面不行，但还是很欣赏眼前的多年美妻。这么动人性感的尤物在自己面前转来转去，还是会头晕的啊。

　　“可恶，明明有机会做公爵夫人的，难道就这么放弃了吗？一定有办法！”

　　丽丝停了一下，又开始转了起来，诺亚干脆闭上眼睛思考，眼不见为净。

　　二王子府里，二王子巴金斯送走诺亚后吩咐了仆人几句，拿起一样事物转身就急步往后面走，上百亩大的后花园奇木成林，异石林立，还放养了一些温顺可爱的小动物，都是巴金斯从各地搜罗来的，十余个华丽的小凉亭散布在花园的各处，能进入这里的只有他认可的爱婢（二王子还没娶亲），设备齐全的凉亭就是他寻欢作乐的地方，但今天，他要见的却不是任何供他泄欲的婢女，而是一个对他生命很重要的女人。

　　巴金斯远远的看到坐在凉亭里背对自己身影，不由得放轻了脚步，每次见到她都令他心跳加速，但却又不得不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因为时机未到，府里有姿色的婢女就成了发泄按捺欲火的牺牲品，巴金斯对皇位的渴求基本上就是为了她。

　　无声无息的走到近处，越近，巴金斯的欲火就越盛，没有侍从碍着，他无所顾忌的打量眼前的尤物。镶满宝石的金冠戴在同色的灿烂金发上，如云的金发有点散乱的披在圆润的肩膀上，由于眼前之人低头抚摸怀里抱着的小动物，所以间中看到点雪白的如同天鹅般的脖子，丝绸的特质让巴金斯清楚的看到她的流畅体形，细小的腰肢，浑圆的玉臀，如同一个正放的葫芦，或者用一句东方话来形容更好：黄蜂腰，琵琶底。眼前的一切让巴金斯欲火狂飙，裤裆架起了帐篷。

　　“是巴金斯吗？”坐在凉亭里的美女听到身后的呼吸声，但并不回头，只是问了一句。